程松直沒有力氣掙紮了,乖乖脫了兩層褲子就整個人趴到了師爺腿上,白嫩挺翹的屁股剛好撅在師爺眼前,随時準備接受責打。
程松直還沒二十多年前程映澤重,劉巍思感受了一下,突然就覺得自己老了——如果他這個年紀才收程映澤,肯定抱不住他了。現在這小孩,也不知道能教訓他幾回。
戒尺沒有章法,“啪啪啪”地落在身後兩團肉上,劇烈的疼痛随之炸開,在程松直腦子裡劃過一道白得兩眼的閃電:“啊!師爺,好疼!”
“啪啪啪”,責打接連落下,劉巍思邊打邊道:“不疼我不是白費勁了嗎?虧你挨這麼多年教訓,這都不懂?!”
“啊!可是真的疼啊!啊嗚……疼我總能喊吧?”
“喊,随便你喊,最好把人都招來,讓人家都看看你趴在師爺腿上被打屁股!”
這話太羞,程松直立馬咬住下唇,阻住了即将出口的哭喊。身後戒尺落得急,很快便打了三十來下,全打在肉最後的**上。整個屁股,唯有那高聳一處橫亘着一道粗粗的紅腫,其他地方白皙如初。
這種打法雖然傷得不多,卻傷得重,程松直疼得呲牙咧嘴,微微扭動着屁股,因為師爺在左側施力,兩邊疼痛不均,右邊屁股遭受了更多的捶楚,疼痛煎熬之下,程松直再次叫出了聲:“啊!師爺,輕點、輕點,打左邊,打下面,不要打這裡了,要痛死了!”
“啪啪啪啪啪”,似乎是作為回應,劉巍思在他右側**狠狠落了十下,把屁股打成了深紅色,宛如一隻熟透的水蜜桃:“不好好反省,還指使我?你讓我打哪裡我就打哪裡?!”
“嗷嗚……”程松直疼得跳腳,他到底要反省什麼啊?
幸而劉巍思也注意到小孩**不能再挨,否則定會打出血痧,便将戒尺稍稍往下移了些,再次“噼裡啪啦”地落下,一點也沒放水。
程松直剛慶幸着臀尖被放過,可一口氣還沒喘上來,身後的責打就如雨點一般落下,疼得他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疼死。
“呃啊……師爺,慢點,讓我緩緩……”
“啪啪啪啪啪”,戒尺毫不留情,又快又急地抽在紅腫的皮肉上,疼痛一連串地落下,讓程松直後悔自己長了個屁股。
戒尺密不透風地砸了七八十下,眼看小孩屁股全是深紅泛紫,劉巍思才稍微歇了歇:“這次就放過你,下次再讓話話生氣,師爺不饒你了!”
什麼鬼?這叫放過?程松直發際線冒出了密密的汗,黏糊糊的,忍痛道:“我知道了,師爺。”
“回屋歇着去,好好給人家道歉,知道沒有?”
程松直不敢撐師爺,隻得先跪下來,再爬起身,邊煎熬地穿褲子邊道:“我會的。”
看着小孩捂着屁股慢慢回房去了,劉巍思給方韻言打了個電話,溫聲道:“話話,你怎麼樣了?别傷心,師爺給你教訓他了,他以後不敢了。”
“什麼?”方韻言大驚失色,“師爺,您把他怎麼了?”
“當然是打了他一頓,你放心好了,以後他再欺負你,師爺還幫你教訓他。”
“師爺,您怎麼能打他呢?”
劉巍思疑惑了,怎麼不能打了?這小子皮糙肉厚的,最經打,又能讓他長記性,有什麼不好?劉巍思挂了電話,搖搖頭,歇着去了。
卻不想,方韻言立即心疼起程松直來,想着他上午上課,中午開會,下午做活動,一回去還挨了頓打,立刻從學校跑出來,打了個車,到劉巍思這兒來了。
劉巍思給她開門的時候,震驚萬分:“話話,你怎麼來了?”
“程松直呢?”方韻言快急哭了,一時禮數也沒有,一個勁地往裡頭張望。劉巍思不怪她,側身讓她進來了:“在他那屋呢,大晚上的,你怎麼又跑一趟?”
“師爺,我擔心他。”方韻言哭腔都要出來了。
劉巍思搖搖頭:“你自己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