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地提出異議。
“就算除掉了這個Pinga,誰又知道Rum手下還有多少個Pinga?誰又能保證他們沒有潛入日本?”他再一次強調這個問題,目光注視的方向卻落在巽夜一那邊。
巽夜一心中一哂:說來說去,他想說的根本還是“日本不安全”。
琴酒則在考慮另一個問題:“還有,目前不能确定這是Rum瞞着組織組建自己的勢力,還是受到他人的授意。”
“Rum接觸鬼州組,本身動機就值得商榷。”入江正一對此發表了他的看法:“他和Pisco交談的錄音裡,歸根結底目的其實都是一個,收服Pisco,擴大自己的勢力。他假想的對手不隻是Gin,很明顯他在利用這次複起,大肆培養私人勢力。”
“那就更不能讓他順利接盤Pisco的資源。”白蘭地不知想到什麼,突然看向巽夜一提了一嘴:“對了老師,用在Pisco家的那種微/型/竊/聽/器,可以先給一點樣品嗎?”
他指的是上次用來竊聽皮斯克和朗姆交談的那種還在調試階段的監聽設備,組織出品的新型号産品。其中最小的監聽器隻有指甲蓋大小,而且很輕很薄,在幾次嘗試之後,成功地利用氣球投放到了目标房間内。
白蘭地看過那款監聽器的照片後就一直十分眼饞,但由于收音的音質還需要技術上的調整,至今未實現量産。
巽夜一還沒反應,琴酒不耐煩地出聲道:“别表現得像個索要玩具的超齡兒童,Brandy,你的腦容量已經小得裝不下正事了麼?”
“那可是BOSS直屬S部研發的新科技成果,怎麼能說是‘玩具’?”白蘭地一臉詫異地反問,“你對BOSS的S部有什麼不滿嗎?”
又來了……入江正一看到琴酒的手下意識地摸向/伯/萊/塔,捂住臉遮擋自己的表情避免失态。他深吸一口,“啪”地用力合上筆記本電腦,面無表情地打斷眼看又要無風起三尺浪的兩個混蛋。
“不管是玩具還是新科技,想要樣品都給我按流程提交申請——即便是你,Brandy,不要因為習慣走後門,就忘了正門怎麼走。”平時總是好脾氣的比特酒先生,此刻看起來就像一位固執刻闆的教導主任,“别總是扯題,容我提醒你,也許你那兒還等着吃晚餐,但這裡已經是午夜了。”
“……”白蘭地有點心虛地往微笑的巽夜一臉上瞅了一眼,幹咳一聲,“好吧,我隻是想用這玩意兒探聽Irish的動向。我的人已經一周沒他的消息了。”
當得知朗姆和皮斯克的交易内容後,他就加派了人手盯着被朗姆看上的愛爾蘭威士忌,沒想到還是跟丢了。
琴酒“呵”了一聲,低沉的聲音像吐煙圈一樣吐出一個詞:“廢物。”
白蘭地的面部肌肉似乎有一瞬間的扭曲,但他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看着巽夜一,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般笑着道:“所以我有點擔心,他會不會被Pisco叫去日本了?”
巽夜一對他的推測表示贊同,“Pisco需要人手,他如今還能信得過的人,首選就是Irish。”
“但是Pisco答應Rum的條件包括了Irish,一旦他們聯手,Gin一個人壓力會很大吧?”白蘭地似乎十分為同僚憂心。“老師您要不要提前來我這裡度假?這樣Gin能專心對付Rum和Pisco。”
“不至于。”在琴酒變臉之前,巽夜一輕笑了一聲,說道:“Pisco不會甘心受制于Rum,他和Rum的合作關系能維持多久,我倒是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