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到原本很有把握的事,因為朗姆當年惹出來的大麻煩出了變故,反而給了白蘭地那幾個小鬼出頭的機會,間接破壞了愛爾蘭應得的晉升。不然他現在也不至于因為一張照片,就淪落到如此被動的境地……
皮斯克的臉龐半隐沒在吐出的袅袅煙圈裡,仿佛蒙上了一層陰翳。
“Irish,這次叫你來,是我遇到點麻煩,我需要你的幫助。希望這沒有耽誤你的事。”
“怎麼會?其實原本我也打算聖誕節的時候來探望您,現在隻是提前了。”愛爾蘭點燃了煙,偏頭看向他,“不論您需要我做什麼,隻要我能做到,您盡可以吩咐。”
“你可能要在日本留一段時間,沒問題嗎?”皮斯克确認道。
愛爾蘭點點頭,似乎想起什麼,扯了下嘴角:“不要緊,就算我不在,最近Brandy恐怕也沒時間留意我。”
皮斯克給了他一個詢問的眼神。
“他被一夥人盯上了,我聽說,”他頓了一下,語氣有點微妙地道,“其中一個是額爾金。”
“額爾金?”皮斯克露出訝異的表情,半晌,他面色古怪地笑了起來,“你确定是那個額爾金?”
“是的。”愛爾蘭肯定地點點頭,“就是您曾經同我提過起的那位,雖然我也不确定現在的額爾金伯爵有沒有換人。”
“額爾金”不是姓氏或名字,而是封号,屬于一個英國世襲伯爵家族。皮斯克當年将自己在歐洲的人手和人脈交給愛爾蘭時,曾經給他講過這個家族與組織的隐秘關系。
“這可真是……”皮斯克想了半天,用了這樣一個修辭評價:“充滿戲劇性的巧合。”
不過随即,他又否定了這樣的評價:“不,不一定是巧合,那位伯爵知道Brandy的身份麼?”
“這就不清楚了。”
“假如不是巧合,那麼額爾金的動機就令人玩味了。”皮斯克垂眼沉思,腦海中掠過幾種可能。
“如果您感興趣,我會繼續留意這件事。”愛爾蘭彈了彈煙灰,認真地問:“所以,您到底遇到了什麼麻煩?需要我為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