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想起來,可能是因為那時琉花的唇被凍得發白,這才讓宇智波帶土,所有的關注力都集中在了那不斷張合的唇瓣上。
冰雪的天,她說的話實在太多了,多到水蒸氣遇冷凝結的白氣都消失了。
琉花說喜歡他。
光是想到這裡,帶土就想不管不顧的親上她,給泛白的唇重新渡上一層紅潤的水色。
一陣狂風夾雜着風雪從遠方席卷而來,宇智波帶土下意識把人往自己懷裡帶了帶。
内心的傷痛奇迹般的被撫平,可宇智波帶土依舊特别沒有安全感地确認道:
“可是你說我已經一點也不像他了,我的确不是他。”
琉花任由帶土像一隻大貓貓一樣把她圈在懷裡,雙手緊緊扯住他的衣袍,輕聲道歉:
“我胡說的,你就是他。沒有變過.....隻是長大了而已。”
“你說沒有人會記得我,也不會有人在意我。”
琉花用撸貓的一下又一下揉這帶土的腦袋,安撫地說道:“我騙你的,明明我就最在意你了。”
宇智波帶土持續翻舊賬:
“你還說我隻是一個失去自己身份後,拙劣模仿宇智波斑的【次品】。”
她還說過這種話嗎?
琉花現在簡直就想要穿越回去,抽當時說出這些話的自己一巴掌。當時嘴硬得爽啊,現在是輪着她事後火葬場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琉花感覺就這一小時,自己要把這輩子的道歉全說完了。
為了不讓宇智波帶土這張嘴裡再蹦出些什麼傷人的話,琉花攀住帶土的脖子,踮起腳,主動吻了上去,堵住那碎碎念的聲音。
帶土愣了一下,但也很快反應了過來,回應起了琉花的動作,将她摟得更緊,然後加深了這個久違的吻。
琉花隻感覺自己裡裡外外,都被一條粗壯的蟒蛇給纏住了,而且越掙紮越緊,緊到自己幾乎都踹不過氣來了它都不松開自己。仿佛這蟒蛇就是想把自己給絞窒息、好方便它享用一頓美味佳肴一樣。
這個吻的持續時間相當的長,久到兩個人分開時,嘴角都還依依不舍地牽着一根銀絲。紅腫的嘴唇像是暴風雨之後的花朵,紅得像是能滴血一樣,充斥着一股淩亂的美感。
兩個人貼在一起太久了。帶土衣服上血色的冰晶,都被他懷裡琉花的體溫融化,重新化作液體沾染上琉花的衣服,在她深藍色的族服上留下一道一道暗紅的污漬.......就和他一樣。
一向遊刃有餘的琉花,此刻正靠在他懷裡,眼尾染着一抹紅,眼神渙散、完全失去了自己的呼吸節奏,輕輕的踹着氣。
自己不用做什麼,就能感覺到她胸口起伏的動作、心跳的頻率........此刻的琉花,看上去就像是屬于他的一樣。
但宇智波帶土仍然沒有安全感。
裝着愛的木桶還是在不斷漏水,宇智波帶土再次向琉花确認問道:“你真的愛我?”
琉花親了親他右臉上的傷疤,肯定地回複:
“我愛你。”
宇智波帶土: “真的?”
他黑色的瞳孔霧氣彌漫,仿佛琉花隻要給出一個否定答案,他眼裡剛剛照進來的一束光,也能瞬間熄滅一樣。
琉花歎了一口氣,由着他問這些獲取安全感的問題,不厭其煩地回答:
“真的,沒有騙你。”
等到帶土第7次在琉花面前,問出這種愚蠢問題時,琉花終于忍不住了.......
“别再問那種蠢問題了。”
她将宇智波帶土推到在地上,把雪地砸出個人形的淺坑。然後在宇智波帶土脆弱的小心髒再一次破碎前,跨腿坐了上去,騎在他腰上。
“我愛你。”
琉花重複回答已經沒有意義的問題,然後把帶土的兩隻手按在雪地裡,直接問道:
“怎麼做才能讓你相信這句話?”
宇智波帶土咬住自己的嘴唇,啞着聲音回答: “..........我不知道。”
聽見這個回答,琉花心一橫,就這個姿勢俯下身去親帶土的臉。從眉骨到脖頸,她用舌頭去描繪帶土身體上的傷痕,在白色與肉色的分界線不斷遊離。
她已經到了合法年齡了,在遊戲裡幹這個不違法的。
“嗯唔......”
舔到喉結的時候,她聽見帶土悶哼了一聲,于是她抓緊機會又在上面輕咬了一口。
“啊......”
咬下去的那一刻,宇智波帶土全身都繃緊了,背部更是像應激了一樣從雪地上彈起來,被按在雪地裡的手不安分地捁住她的腰,力氣大到仿佛要将她整個人給拆成兩段。
琉花被吓得驚呼了一聲,然後迅速就感受到帶土某處的身體變化,臉頓時臊得紅了起來。
反....反應這麼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