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他們并沒有離開那座島,而是就地開起了宴會。
你從黑暗中現身,就和幽靈似的,他們剛看到你的時候還沒覺得有什麼,但馬上就瞪大了眼睛把視線又轉移到你的方向。
“這是?又殺回來了?”
“我自己來的。”你紅眸沉沉,“所以能告訴我你是在哪知道塔蘭的嗎。”
你望着被衆人簇擁在中央的紅發男人。
又加了句,“拜托了?”嗯,有禮貌但不多。
紅發他們并沒有為難你,甚至還邀請你參加宴會。
你聽得到他們小聲讨論你的樣貌和畫像上的公主竟然如此相像,并且由此得出了一個結論,你是奧拉的女兒。
“……”你扭頭,面無表情,“雖然我并不想承認,但我是那個廢物男人塔蘭的後裔,和奧拉也确實是親屬關系。”你摸上了自己的臉,皺起眉,“真的很像嗎?”
他們誠懇點頭,“不過那幅畫裡的公主是白發,而且你們的氣質和眼神完全不同。”
“畫像……有署名嗎?”你問了個很奇怪的問題,你本以為得不到答案。
但,有人回答了你。
“署名是塔蘭·塞爾。”
香克斯晃着酒瓶,低眼垂眉地說着。
你感覺自己的青筋都爆出來了,真是個陰魂不散的名字。
你并沒有停留太久,很快你就從他們那得到了保存着奧拉畫像的地點。
居然不是你記憶裡的那個位置了。
怪不得你沒得到任何消息。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吧。”紅發海賊團的副船長本·貝克曼點了一支煙。
香克斯也笑着仰頭,“是啊,都過去十年了呢。”
十年前……如果你那位‘兄弟’還活着的話,也不過十歲,居然這麼早嗎。
你起身告辭,“感謝你們的情報,以及居然能讓‘敵人’的我還好好站在這裡的大度。”
“但是,不管你是出于什麼想法才會在白天說那些話,之後都請不要再提。”
你看着紅發,言辭懇切且嚴肅。
他緩慢轉頭與你對視,同樣的面無表情,壓迫感緊随而至。
你毫不畏懼,沒有任何将視線移開的意思,即使你切實地感受到了他如山般的傾軋氣勢。
你肩上的繃帶透出了些赤色,傷口崩開了。
“你的保護欲未免也太強了吧。”他像是随口抱怨了一句。
“你先的!”這人怎麼回事!你的火氣又開始上浮,聲音都有些控制不住地尖銳起來了。
“他們倆個不會要吵起來了吧。”你記得說話的自來卷男人,那是他們的狙擊手耶稣布。
“頭兒真不是故意的嗎?”
“喂喂,我可是聽得到的!”
“嘻嘻嘻頭兒你又不在意。”
你努力平複翻湧的怒火,露出了個假笑,“總之,告辭。”
你直接在他們眼前變成了隻雨燕,飄逸的黑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視野中。
“……”
“真是個風風火火的小鬼,居然是凱多的手下,那位公主想來也跟随她在和之國咯。”
貝克曼看自家船長的眼神逐漸古怪起來,“香克斯,你不會?”
紅發男人看着同伴的表情突然大笑起來,“想什麼呢,貝克曼,隻是看到‘故人’有些感慨罷了。”
“是是是,就是這‘故人’是你單方面的故人是吧。”
他的這句話引得其他人也紛紛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