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心裡一緊,“裡包恩?!快放下!”
“太危險了!”山本武想壓下槍,獄寺隼人從後面抱住裡包恩
“裡包恩先生請松手!”
迪諾也上前幫忙,皺眉道:
“你不要總是做這麼危險的事啊。”
但裡包恩怎麼會因為他們改變自己的想法。
南靈忻子也知道如此,思慮幾秒還是将名字說出
與其掩蓋不知是否為未來挖坑,還不如直接說出實情。
“太宰治。”
裡包恩轉手收起手.槍,周圍一片寂靜
藍波、一平和風太被這個氛圍包圍沒再敢出聲,乖乖看着哥哥姐姐們。
獄寺隼人則驚訝的看向雲雀恭彌
别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嗎?
雲雀恭彌泛着冷氣,看到獄寺隼人質問的眼神,神色更加冷冽
他怎麼會知道
他當時隻以為那是個精神病人
該死
雖說現在不能完全确定是他,畢竟太宰這個姓氏雖然少見,但不是沒人姓。
但雲雀恭彌還是忍不住回想那天新幹線上遇到的那個人
看起來體虛不抗打,年紀還大,精神也有問題。
除了一張臉還有什麼?
“恕我冒昧,我很擔心您身上的傷。”
山本武站在南靈忻子旁邊,說話時微微屈身靠近她。
不同于年長時的令人害怕,南靈忻子看着清爽開朗的少年,還未等她放松些許
“這些是金屬或者亂石碎片的刮傷吧?”
訓練這麼久,山本武也了解了許多。
層層遞進,當事人好似沒察覺自己的問題,但南靈忻子意識到眼前的少年絕不同于表像。
或許不隻是他,而是這屋裡的所有人。
“我想大家都知道的,某些工作必然存在風險。”
空氣再次僵滞,裡包恩轉着黑色槍支眼神晦澀
不知多少視線從白皙細嫩的柔荑上掃過。
很明顯,有着特殊工作的是另有其人。
五分鐘一過
南靈忻子回到沢田綱吉家
見大家齊刷刷地盯着自己,心知肚明。
面上還是帶着好奇
“未來的我,是什麼樣的?”
沢田綱吉不知道怎麼形容
山本武手搭在南靈忻子肩上
“忻子長大後好漂亮,就是你丈夫工作好像不太行。”
......
其實......也不能這樣說啦。沢田綱吉撓了撓臉,看着屋子裡一窩黑.手.黨 ,尴尬的笑了下。
但一想到南靈忻子身上的傷,沢田綱吉又覺得山本武說的有道理。
一個空間沉默三次,藍波和一平受不住,跑出去玩。
南靈忻子的沉默主要源自于
“我結婚了?和誰啊?”
這......給一個戀愛都還沒談過的女生說她未來的結婚對象,這不變相牽線嗎?
“我們也不知道,不過忻子去了十年後沒看到嗎?”
碧洋琪有些看不上屋裡這些懷揣少年心事的男生,打破僵局。說完還遞給獄寺隼人一個眼神。
“沒有,公寓裡隻有我一個人。”
“什麼樣的公寓?”
南靈忻子詳細描繪了下,說完便看了眼手機說有事先回家了。
直到看不見沢田家,南靈忻子才重重吐了口氣。
“你走那麼急做什麼?”
見獄寺隼人也出來了,南靈忻子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