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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團隊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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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以則扣響了扳機。

擊殺欄與大屏上同時冒出了新提示:

【fcg.night 使用TAC50狙擊步/槍擊殺了 nbg.huhu】

“哇!!!哇!!!!!”

全場爆發出了歡呼。

大屏裡一枚銀色子彈在600m的遠處正中了房區處如螞蟻一般微小的huhu。

“這是什麼技術!!!night在空中将人擊殺!”李清站了起來,瞪圓了雙眼,好幾秒也沒緩過來。

“天才!這是一個天才!!”李清想不到還有什麼詞才能配上此景,即使他當下正以社會公認的最高榮譽之詞來形容,也仍覺不夠,他隻能不停地重複加深,以述他的驚歎之意。

方以則出道時也有過天才之名,但因後來世界賽的那次反向射草叢再加之退役休賽一年,很快這個稱呼便被淹沒在八倍速競技時間的洪流裡。

s8-s11,出道四年,雖曾獲最佳新人,但至今未有一冠,天才之名早已不适用于現在的他。在更新換代迅速,人才湧出的電競世界,方以則更像一顆流星,雖散發出奪目光輝,但一瞬的光華,終究短暫。

天才既隕落,流星終化塵,李清曾在填寫職業選手評價問卷表時寫下了這一句話,但現在他卻是無比想喊出與之相反的另一句話。

“鳳凰浴火,涅槃重生!”

此時李清站在解說台上,正用盡平生之力呐喊,“雖時隔四年,美名不在。但night用他精準的槍法告訴我們,他不曾下坡,他依舊站在金字塔的頂端!”

遊戲裡,方以則同場外一樣,心情也有一絲躁熱。

不過不是因為剛才的操作,而是季時澤的那句話,那句信他,将他從自我懷疑中抽出來的話。

在今年重新成為隊友後,即使他已經和季時澤雙排了很多次,對彼此默契程度的掌握一清二楚。

默契雖高,但要上升到彼此對對方的信任程度,方以則自覺季時澤沒有,過往種種配合隻是他曾與自己當過一年隊友的“後遺症”或者說“條件反射”。

默契的來源并不在于大腦的同頻,隻是因為長久訓練下産生的肌肉記憶。

但就在剛才,方以則卻是從覆蓋住真實的層層面紗下破天荒的從腦子裡生出了另一種想法。

或許季時澤是信任他的。

至少,剛才那刻是。

方以則架起了槍,看向前方正打得激烈的戰場,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深邃,就像一頭被戳中軟肋,嗜血猩紅的狼。

遠處,季時澤正朝身後的草地躲去,憑着詭異的身形擊殺了nbg一人,但自己也僅剩一層血皮,随便在哪兒磕碰一下,就能當即喪命。

“隊長!”方以則朝季時澤跑的方向扔了個煙霧彈,讓其沒入煙霧之中。

雖說他此時因為對方的封煙無法遠程狙擊nbg剩下的一人,但不妨礙他朝己方扔煙霧彈,構建白色的安全區,擾亂對方的視線與追擊。

nbg一時沒了目标,身後為阻攔方以則視線的煙霧也因時效限制漸漸消散,不到片刻,nbg也選擇了進入那片白霧中。

方以則收了槍,當即朝季時澤趕去。

等跑到nbg最初藏身的房區時,他驚異的發現了一輛藏在角落的摩托車,而它所處的位置正是當時huhu從二樓跳下的垂直落點。

方以則當即騎上了那輛摩托車。

季時澤目前的境況拖不得,晚一秒都有可能被對方擊殺。

“老季,就你那點血量,連塞牙縫都不夠。快别躲了,趕緊出來受死。”顧停開了全局語音,凡是在方圓50m範圍内的人都能聽到。

“有一點算一點,精衛填海也是填,愚公移山也是移。”季時澤開了麥,“我自然得效仿古人了。”

“既然要效法就把它仿照個徹底,人的最後結果橫豎是個死,逃不掉的。”

顧停聲音并無多少緊張,反倒多了幾分從容。

煙霧彈隻剩三秒就結束,而方以則離此地過遠,全程步行會消耗大量時間。他隻需要在三秒後後補一槍,即便與此同時他自己也會被方以則擊殺,但沒血倒地的季時澤斷然撐不到方以則的救援,最終他依然能拿下這一分人頭分。

“是嗎?”季時澤輕笑了一聲。

“難道不是嗎?”顧停反問。

煙霧彈隻剩最後一秒,顧停手中的槍已然握起。

“老季,謝謝你這一分…”

人頭分...

顧停最後一個字還未說出口,一陣轟隆響音覆蓋了全局語音,充斥着他的耳廓。

下一秒,方以則騎着摩托,向一支劍飛速穿刺擋在季時澤身前。

而顧停射出的那枚子彈最終隻打在摩托車上,彈殼從高處下落,摔在锃亮的金屬上,而後被彈開。

顧停愕然。

方以則手下沒停,下車反打,一刻不誤。

即便顧停不停的閃躲,但草地空曠,在密集的槍線下,他的血線在飛速下降。

【fcg.night 使用M214突擊步/槍擊殺了 nbg.stop(滅隊)】

方以則看見擊殺欄冒出新提示的一瞬間,神色有一瞬的放松。

下一秒,卻又瞬間緊繃起來。

不遠處,一枚手/雷分毫不差地擊中草地上的那輛摩托,四濺的碎片外殼散落在地,在一片綠色中燒成了黑炭。

“顧停扔的?”季時澤問道。

方以則嗯了一聲,“擊殺前最後一刻扔的雷。”

“那老狐狸。”季時澤啧了一聲,邊纏繃帶回血邊說道:“捷徑是走不成了。走吧,小則。”

方以則沒動,幾秒後,他身上掉落出了一樣東西。

“待會兒還得過橋,殘血的脆皮一點也不抗打,越到後面的圈毒性越大掉血也快,你又是主指揮,不能先倒下…”方以則兜兜轉轉說了許多心知肚明的常識性問題,最後終于是繞到他真正想表達的内容上。他話音一頓,深深吸氣道:“所以這個醫療箱,給你。”

說完,沒等季時澤回絕,方以則起身便向前跑毒,身後隻留下一個方方正正貼着“十字架”圖标的綠色盒子。

醫療箱,在zc遊戲裡唯一一個能讓角色恢複到滿血的藥品。因功效過于強大,導緻官方一再調低其刷新出的概率,有時一局遊戲也碰不上一個,其珍貴處足可見。

“以則,我也隻有一點兒血了,什麼時候也給我一個醫療箱呗。”淩辰溪在隊内語音裡嘶嚎。

在方以則這邊激戰時,淩辰溪和辛宇在過橋時也遭到了埋伏,好在那人是匹孤狼,兩人二打一穩當的收了人頭,安全到達了橋對面。

隻是途中淩辰溪扛了大量傷害,僅剩三分之一的血線在角色狀态欄赫然在目。

“啊…”方以則肉眼可見慌張了一瞬,“我隻有那一個,剛才給隊長了…抱歉,淩哥。”

“唉,真是可惜了。”隊内語音裡傳來淩辰溪着實抑制不住的樂呵聲,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

“人還活着就不錯了。”季時澤上前撿起了醫療箱,惡狠狠對淩辰溪道:“有時真不能奢求那麼多。”

“我靠,季時澤,你…你你你不會當真了吧?!”淩辰溪訝異。

“嗯,當真了。”季時澤臉不紅心不跳,淡定回道:“小則是我弟弟,我這個當哥的還不能護一護了?”季時澤用醫療箱恢複到了滿血,也起身朝大橋前進。

“我現在算是知道人有三戒:戒煙戒酒戒戀愛腦,這話誠不欺我。”淩辰溪連連啧聲,心裡起了個壞主意:“以則,老季都這樣了,你不嫌他煩?”

方以則沉默了兩秒,最後回了兩個字,“不嫌。”遂留下淩辰溪一人,獨自在風中淩亂。

“fcg二打四成功将nbg滅隊,拿下4分人頭分,直躍團隊賽積分榜榜一。”李清播報着剛才那一波的戰況,神色恢複了嚴肅,“但fcg沒能搶回那輛車着實可惜,現在他們将面臨已在橋上做好埋伏的滿編隊ONLY以及以及同樣從下城區朝橋邊跑毒的Lion的夾擊。”

遊戲裡,方以則和季時澤在距大橋旁的一座石頭後面停了下來。

石頭距橋邊約50m,兩人似乎也料到此時過橋的時機已晚,沒有貿然上前。

因為才第二個毒圈,收圈速度并不快,圈的邊緣此時離兩人還有些距離,也讓他們暫時有了緩沖空間。

隊内語音這時才活躍起來,互通着消息。

“wwq趕在我們前面過的橋,過完橋就徑直朝前走了。他們看着沒想蹲點的意想,威脅應該不大。”淩辰溪話音一轉,“倒是ONLY現在在橋上,四個人,不好硬攻。”

“Lion将ghj滅了隊,自己還剩下兩人。”方以則回憶着擊殺闆提示,看着還有20m便至此處的毒圈,陷入了沉思。

“Lion?”淩辰溪疑惑,“除了wwq,我們沒看見過别的隊伍過橋。”

隊内語音陷入一陣沉默,淩辰溪瞬間想到了最壞的打算。

大橋建造在兩座高山之間,橫跨過曲水做着兩座山的連接體,無論哪一頭都連着高聳的斜坡。Lion想過橋勢必得先翻大山,而當他們一翻至山頂便會與還在山底的方以則和季時澤撞上。

前有狼,後有虎,而他們就是被夾在中間的小羔羊。

“你們看情況能遊河過橋嗎?”淩辰溪問道,聲音有些凝重。

“河下有人守。”方以則收起倍鏡回道。

淩辰溪剛想說趁Lion還未到先跟ONLY拼了,下一秒,卻是生生扭轉了話頭,“我去,怎麼這個時候還有人來。”

“發生什麼了?”方以則不清楚橋對面的情況,隻能在語音内問道。

“我們這邊有人來了。”淩辰溪躲在河岸的礁石處,收回了剛邁出的腳,“又來兩個想截人頭的。”

“能直接把他兩幹掉嗎?”

“可以。”淩辰溪歎氣,“但ONLY離我們這邊太近,最好的情況也隻有我們拿兩個人頭分,然後被趕來的ONLY換掉。”

“如果我先開槍,你們能在殺他們的同時保命嗎?”方以則又問。

“能的,哥。”辛宇回道,“我們這邊遮擋物挺多的。”

“好。”方以則應了一聲,打開倍鏡,朝要射擊的目标标了點,辛宇和淩辰溪則是快速地朝另一個目标而去。

方以則開了槍。

子彈擊中對手的一瞬間,像是引燃了炸藥的導火線。

頓時,橋上槍聲四起。

ONLY注意到了兩側的人,正兩兩分隊開槍攻擊。淩辰溪因剛才激戰隻剩下一層血皮,很快便被趕來的see補了一槍,收掉了人頭。

不過好在淩辰溪對地形的熟悉,在對線時拖了很長時間,讓辛宇躲在礁石後擊殺了對方一人,最後打成了1換1。

方以則這邊卻是更加險峻。

那一槍暴露了他和季時澤的位置,而身後還未過橋的Lion卻是正巧趕來。

“走。”季時澤朝方以則喊了一聲,同時朝身後扔了個煙霧彈。

白色的煙霧将還在山頂的LION的視野隔絕在外,季時澤一路架着槍線,領着方以則趕到了河邊。

河邊此時并沒有人。

為了追擊淩辰溪和辛宇,ONLY将河邊的人全部安排到了岸上的斜坡處,此時想要趕過來還需一段不少的時間。

方以則在河邊蹲了下來,架着狙就想朝對面的see開槍。

“see由我來處理。”季時澤打斷了方以則的行動,朝他說道:“先過河,辛宇會在那邊接應你。”

方以則沒說話,隻悶悶“嗯”了聲,便下了水。

槍聲霎時在水裡炸開,不過僅一秒後,方以則的耳機便再度恢複了平靜,隻有流水流淌時的清脆響音。

季時澤站在岸上,躲避着身後ONLY兩人的追擊,拿着突擊槍死死地壓制着河對面企圖射殺方以則的see。

兩邊不計其數的子彈落入水裡,濺起一陣陣水花,在河中泛起一圈又一圈波紋。

方以則遊得很快,摒棄着一切外界影響因素,全神貫注地在遊。

甚至在隊内語音響起辛宇駭然的“隊長”兩字時,也絲毫沒停,一個勁的朝前遊,不曾向身後看去。

方以則此時的手心有些出汗,他知道季時澤這個決定代表着什麼。

這種情況下,隻能有一個人活。

他必須努力地朝前,過河,上岸,跑毒,将生的機會延續下去,将死亡的價值最大化。

方以則上了岸,沿着礁石不斷向上爬坡。

“哥,我們不去救隊長嗎?”辛宇焦急的問。

“救不了。”方以則聲音低沉。

隊内語音裡,從方以則上岸後,季時澤便再沒說過一句話,有的隻是不斷炸起的槍聲。

方以則聽着耳機裡的聲音,拼命往前跑着毒,牙齒用力将嘴唇咬着,泛起了白。

他知道季時澤在想什麼。

這樣的情況,救不了,更不能救。

毒圈離橋越來越近,槍聲也在隊内語音響個不停,成為了跑毒的背景音。

“辛宇,走!”

方以則吼着,強硬扯過還在猶豫的辛宇翻過了那座斜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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