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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假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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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肯定?”趙宇看戰隊積分榜,“第三的戰狼不是隻比nsg少一個人頭分?”

淩辰溪道:“nsg,上賽季的世冠,這賽季原班人馬。除了前期他們老闆不做人,整隊被商業代言折磨得不成人樣,常規賽打得一坨答辯。但真撇開了外因來看,複活賽的這些隊裡,硬實力最強的還是他們。”

趙宇望向賀西,賀西點頭,也同意淩辰溪的看法。

“辛羽呢?怎麼看。”趙宇道。

“我跟着隊長和哥的判斷,他們怎麼看我就怎麼看。”辛羽回。

趙宇又把目光轉向左側的兩人。

“亮劍進。”季時澤道。

“啊?”趙宇愣了,“亮劍現在不是才第五?跟第二的nsg差了整整17分。”

“17分而已。”季時澤輕笑,“排名分加上人頭分,亮劍下局隻需要殺11個就能确保晉級。”

“11個?而已??”趙宇揉了揉眼,确保自己沒眼花,“這局遊戲一共才36個人,平均每隊才有4個人頭分,哪來那麼多人給亮劍殺?”說完,趙宇又有些不确定。

畢竟說亮劍能進的人是季時澤,zc第一人。趙宇頓了下,帶着半信半疑的目光轉向方以則。

“我跟隊長一樣的答案。”方以則道,“亮劍進。”

這下趙宇是真懵了,“齊木其不是還在nsg,以則你難道不希望他晉級?”

“希望。”方以則頓了下,開口:“但他們今天進不了。”

這下不止趙宇一個人露出沒明白的神情,除了季時澤以外的其他人都側身望向方以則。

“戰狼剛才路過亮劍,明明看見了人,卻沒開槍,給我的感覺就像他們遇見的是朋友,而不是賽場上的敵人。”方以則沉默半晌,又道:“當然,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剛才wwq、nsg、亮劍混戰的時候,nsg是最先被淘汰三人的隊伍。”季時澤補充,“而這三人都死于被wwq和亮劍兩隊一起圍攻,一個人這樣死可以說是偶然,但三個人一模一樣的死法,隻能是這兩隊提前商量好的戰術。”

賀西聽完兩人的分析,連忙去翻剛才之前五輪團隊賽記錄的分析數據,越看眉頭皺得越深。

記錄顯示,亮劍在每場團戰都能活到最後。之所以現在才第五,是因為這五局裡有一局他們開場便遇到了nsg,4v4慘敗,把排名落在了後面。按亮劍這不算亮眼的團戰能力,除掉和nsg單獨打團的那一場,其餘每場團戰都能百戰百勝,着實讓人覺得意外和蹊跷。

“你們是說...”趙宇不懂遊戲,但惡心人的戰術見過不少,“他們在團體打假賽?”

大屏積分闆剛好更新,亮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三次混戰後以12個人頭分趕超,位列積分欄第一。

趙宇懵了,現在的情況有點脫離他認知:“不是,戰狼他們瘋了?在場14支隊伍,12支隊伍48個人堵上自己職業生涯幫亮劍打假賽,就為了不讓nsg進季後賽,他們怎麼想的?職業道德不要了,集體裸奔?腦子被驢踢了吧!”

“我倒是覺得他們聰明得不能再聰明了。今天壓nsg進的人,沒有九成,也有八成,反而壓亮劍進的隻有不到一成,壓一賠百,冒點風險就能輕松拿錢,何樂不為呢?”賀西敲着筆笑了,笑意不及眼底:“我們這幾個人,除了以則和free,其他人最開始誰看出來他們在打假賽了?”

趙宇安靜了。

淩辰溪也靜了一秒,随後忒了聲:“這擦邊球搞的,澀/情視頻都自愧不如。”

“不行,我得打電話舉報去。”趙宇怒不可揭:“聯盟的生态就是被這種人搞壞的!”

“打不通的。”方以則眼底深不見物,道:“聯賽官方要是看出來了,早在團隊賽第一局便會暫停比賽。亮劍這種做法既然能在職業選手面前蒙混過去,應對比賽裁判綽綽有餘。”

趙宇動作停了。

“走了走了,不看了。”淩辰溪在一旁嚎叫,“再多看一眼,我都嫌髒眼睛。”

辛羽探頭:“我也想回去了,今天的日常訓練我還差點兒才達标。”

趙宇看看賀西和季時澤,等着他們拍闆。

季時澤率先起身,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走吧,賽果已定,再看也是浪費時間。”

一群人來的時候有多興奮,回去的時候就有多沉悶。

那些在複活賽的隊伍通常是好幾年沒有成績,贊助商陸陸續續撤資,老闆日漸減少戰隊投入,選手工資嚴重下滑。當被觸及到生存底線時,便有人觸底反彈動起了歪心思。

亮劍是想出成績的那一波,想靠自己的實力在季後賽給戰隊打下榮譽,給自己重新打出身價。于是聯系了已基本擺爛,進季後賽無望的戰隊,一起商量演了這出戲,聯合把進季後賽熱門戰隊nsg斬落馬下。如此一來,亮劍如願以償進了季後賽,其餘隊伍也能靠着賭博反壓亮劍,獲得一筆巨大的意外之利。

方以則坐在電腦前,做着日常練習,開着自定義模式把面前的活動靶當那12支隊伍打。

他其實理解那些人想要更好生活的心情,尤其職業電競的收入是比任何行業還要兩極分化的行業,高如季時澤、顧停,一場活動出席費便能動辄上千萬,低如某些戰隊青訓,明明是與首發每日相同的訓練時長,月薪甚至達不到首發的千分之一。

這是很殘忍的事實。

但即使這樣,也并不能成為他們走歪門邪道的理由。

方以則操縱鼠标,開槍将面前的活動靶擊碎,幹脆利落,不帶絲毫感情。

他不同情他們。

因為這對其他仍兢兢業業打了幾年才進季後賽一次的選手與隊伍不公平,對即便手傷也一直堅持到現在的選手不公平,對出道無一冠仍刻苦訓練,想拿冠軍的選手不公平。

面對困難最好的方式是直面解決它,而不是逃避不面對它。

“以則,淩晨兩點了,怎麼還沒去睡?”趙宇進了訓練室。

“我今天準點射擊的練習還差一組,練完就睡。”方以則道。

“行。”趙宇揉了揉眼,打了個哈欠:“那你練完早點睡,身體健康最重要。”

方以則點頭,又開了一局自定義。

許久,訓練室隻有方以則敲鍵盤的聲音。

第二天,方以則在床上醒來。側頭一看手機,便坐直了身體,直往床下沖。

“今天上午放假,不訓練。”季時澤在一旁把方以則還沒穿好褲子,便等不及朝外邁的腳給撈回了床。随後又拿了一床毯子,給方以則披上。

“今天下雨降溫。”季時澤開口,“别着涼。”

“我怎麼在這兒?”方以則把毯子往身上一裹,打了個寒顫,又躺回了溫暖的被窩。他腦子還有點不清醒,在被褥裡晃着腦袋:“我不是應該在訓練室...?”

“你在訓練室睡着了。”季時澤道:“淩晨五點的時候,我抱你回來的。”

“哦。”方以則窩在被褥裡,隻露出了一雙清澈的眼睛:“那麼晚,你沒睡?”

“你也沒睡。”季時澤反問:“為什麼?”

“教練布置的練習我還沒做完,所以就想加班把它做...”

“是嗎?”季時澤笑了,“一晚上練3000組準點射擊?看來我得找教練理論,為什麼要求的訓練内容這麼苛待選手。”

“别去。”方以則從被褥裡伸手,拉住季時澤的衣角。

“不去可以。”季時澤坐在床邊,開口:“說實話。”

“我自己想練的,不關教練的事。”方以則緩慢開口道,“教練說讓我們每天練100組定點射擊,剩下的時間讓我們自行安排。”

“我說過别熬夜吧?”季時澤開口。

“嗯。”方以則悶聲開口,點進群聊一看,才發現今早的訓練是季時澤在訓練賽前一分鐘叫停的。估計是等到最後,還沒在訓練室看見他人,所以臨時叫停的訓練賽。

“一個人自己在訓練室過夜,就穿一件短袖,你知道會感冒嗎?”季時澤開口。

方以則本就對熬夜起晚錯過訓練賽,還讓季時澤替他收拾爛攤子感到心虛,此刻諾諾開口:“我當時想開暖氣來着,但是後面可能是太困,就忘了。是我的失誤,不然今天早上的訓練可以不用叫停...”

“我關心的不是這個。”季時澤冷了聲。

方以則被季時澤的表情唬住,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下意識噤聲,全身繃緊着。

在印象裡,季時澤很少對他冷臉。

他面對的更多是季時澤略帶弧度的狐狸笑,和有波光流轉的深邃眼瞳。

但像現在這樣,整張臉冷下來,臉上不帶任何柔和弧度,毫不掩飾地把淩厲的棱角釋放出來對着他,還是第一次。

“我...”方以則想道歉,耽誤一上午訓練,害得大家白早起一趟真的不是他本意。

話沒說出口,又覺不妥。已經造成的錯誤,道歉似乎并不能彌補。

“我去向教練申請處罰。”方以則坐起身,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補救方式。

他跌跌撞撞起身,隊服還沒穿在身上,便落進了一個懷抱。

季時澤似乎歎了口氣,低聲呢喃:“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或許是下雨天氣寒冷的緣故,方以則并不想推開身前的熱度。

他把頭埋進季時澤懷裡,嗡聲開口:“下次我一定會記得開暖風,不會再耽誤訓...”

“小則,沒有下一次。”季時澤輕聲開口:“以身體健康為代價的訓練沒有下一次,明白嗎?”

聽完,方以則有些沒反應過來。

季時澤生氣的理由是他完全沒辦法想到的。

“現在十點,你繼續睡。”季時澤把方以則按回了床,掖好被角,“午飯的時候我會叫你。”

“那個我現在還是下去給大家道個歉吧。”方以則才起身便被季時澤按了回去。

“不用道歉,額外多了一上午假期,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季時澤嗔怪:“也就你一個冤大頭,淩晨五點還訓練。”

這次方以則卻是笑了,這也是他沒見過的季時澤。

沒有成熟穩重的隊長形象,怨怼的聲音和小表情,倒多了些許多活人氣息。

“睡吧,黑眼圈太重了。”季時澤恢複正常語調開口。

“嗯。”方以則笑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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