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隻有一次,脫口而出什麼情報才會獲取萊娜信任就很重要了,首先自證是目前最沒必要的話題。萊娜的回應已經證明,她并不相信金不屬于貴族那一方,那麼自己還有什麼籌碼呢?
無論怎麼想答案隻有一個,金深吸一口氣打算放手一搏。
“我來到這邊是為了找一個寶藏。”隐去那些細節和非必要過程,金掏出了目前自己唯一能提供的信息。
“寶藏?”萊娜卻為這個詞熟悉又陌生的詞感到疑惑。
“是的寶藏,有人提供了消息說是寶藏埋藏在這片沙漠裡。”金接上萊娜的疑問,解釋道。
“塔納托斯沙漠的最深處,被人稱為不祥之地的霍普。”萊娜說出了一句金很熟悉的名詞。
金瞪大了眼睛,有些驚訝,“是這個沒錯,你怎麼會知道?”
萊娜看向金的眼神忽然變了,變成那種看被人騙了的傻子一樣的神情,她說:“這個是我們這邊的一個童話故事,一個叫厄俄斯的冒險者在塔納托斯沙漠的最深處,被人稱為不祥之地的霍普找到了寶藏并救下了遭受于苦難的平民們那樣的故事。”
“所以……”金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好,但他愣住的樣子卻被萊娜解讀為被欺騙的錯愣。
“我很抱歉,你怕是被提供消息的人給愚弄了。”
兩人在沙漠中行走着,步伐穩健像是對周圍的地形了然于心,領頭那位雖然帶上了遮陽的鬥篷,可下擺晃動的白色頭巾還是暴露了他的身份。
他身後跟着的人明顯高他幾公分,他似乎有些熱,撩開鬥篷時露出那頭燦金色頭發,表情煩躁又不耐。
“雷獅老大,這荒山野嶺的怎麼看也不像是有寶藏的樣子啊!而且……”佩利環顧了四周,敏銳地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總感覺有人在監視我們。”
雷獅頓了頓停下了腳步,“多少猜到了他們可能會提供假消息,不過考慮到我們要找的‘那東西’本質就難以判定,所以撲空了也不奇怪。”
雷獅不在意,佩利卻顯得有些沮喪,他有些苦惱的撓了撓頭發,“又白跑一趟啊。”
風揚起細微的沙塵,雷獅眯起眼忽然轉頭望向一處,露出了一抹冷笑,“佩利,準備。”
這句話就像是開啟了某個機關,佩利臉上的沮喪逐漸褪去,換上了一幅戰意滿滿的模樣,尋找于佩利而言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有架可打。
将礙事的鬥篷丢向一邊,佩利猶如放開了閘門的猛獸興奮的叫嚷着,“躲躲藏藏算什麼,有本事就來跟本大爺對打啊!”
他也沒期待那些人會回應,反而本能地往自己感覺不對勁的方向襲去。
眼見佩利這幅模樣躲藏已經變成了一種沒必要,在沙子下方埋藏已久的人紛紛冒了出來,還有些人的裝扮讓雷獅感到熟悉。
“看來有不少老熟人特意跑來迎接我們呢。”雷獅吊兒郎當的吹了聲口哨,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裡,任由佩利沖鋒陷陣,沒有出手的打算。
雷獅漫不經心的态度惹怒了他們,有那麼一兩個人特意略過佩利,向雷獅襲去。
玄發男人很容易就抵擋住了,就連鬥篷都沒掀開,隐藏在陰影下的唇角勾起,雷獅抓住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扭的同時,另一手作為輔将他直接摔倒在地。
直到後背觸及沙子,襲擊者都還沒反應過來雷獅是怎麼出手的。
他的腳精準的踩在了對方的肩膀上,稍許用點力那骨頭移位的疼便讓他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伴随着慘叫的是其餘的襲擊者被佩利撂倒在地,也不知佩利是怎麼出手的,倒在地上的人四肢被扭曲成了不合理的模樣,可在此之前他都沒聽到任何的慘叫。
他的疑惑雷獅與佩利一律不知,做完熱身活動的佩利顯然還不過瘾,他看着雷獅腳下唯一的活口問道:“雷獅老大,這個人他怎麼還活着?需要我解決了嗎?”
“别那麼着急佩利,我還沒從他口中獲取我想要的信息。”雷獅制止了佩利的同時還不忘加重了腳下的力度,男人的慘叫聲雷獅像是沒聽到一樣,持續了折磨好幾分鐘,等到他望向雷獅的眼神染上了驚恐,雷獅這才收手。
他蹲下拉開了鬥篷露出了一張俊美無比的臉,他問:“你是避難所派來給我教訓的是吧?”
沒等男人說些什麼,雷獅提出了第二個問題:“那家夥提供給我的信息有幾層真?”
在雷獅的目光下男人的身體不停地開始痙攣,張張合合的唇愣是吐出了幾個幹巴巴地音符,而得到想要的答案的雷獅隻是喚了一聲佩利的名字。
不知從何而來的黑洞将男人大半個身軀吞噬,雷獅起身帶上鬥篷,男人的慘狀完全不入他眼。
“沒什麼重要的線索,尋找的速度要加快了,崩壞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