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兩位帝姬,尋夫君的眼光真真是一個頂一個的好。
鳳九殿下,一眼瞧上了東華帝君。
白淺女君,則找了位與頗具帝君風采的神秘少年。
青丘,了不得呀了不得,未來可期!
天君如何被潤玉壓制。
夜華如何艱辛。
非明眼人看不出來。
正所謂高手過招,高深莫測,這不會如凡夫俗子那般直接粗魯。
偏偏,就有那種沒眼力的。
從人群中跑出幾個莽漢,可不就是素錦族那幾位!
“娘娘,娘娘你這是怎麼了!是誰害了您!”三個素錦族的糙漢一頓鬼哭狼嚎,嘴上這麼問着,實則惡狠狠怒視白淺。
顯然,他們雖愚鈍,但并沒傻得無可救藥。
素錦在他們心中,那就是美好善良的存在。
人,是他們綁來的。
娘娘出事兒了,定與青丘白淺有關!
“青丘白淺,你實在太惡毒了!”
“綁你的是我們,冤有頭債有主,有什麼事你沖着我們來!憑什麼為難素錦娘娘!”
幾人義憤填膺,很是不平。
口口聲聲素錦娘娘無辜,一切皆是他們自作主張。
這般配合下,再瞧瞧兩行血淚的素錦,真真是可憐見的。
“叔叔伯伯,幸好你們在,能為素錦主持公道。”素錦泣血。
“素錦娘娘,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讓人白白欺負了你。”
好一個,素錦族!
白淺冷着一張桃花臉。
潤玉眸中已是冰天雪地。
天君,畢竟是此方世界的天君;夜華,畢竟是天族的太子,天君的顔面;潤玉之所以不下死手,不過是看在天道的面子上。
大的不能動。
這幾個喽啰……
腳下不過輕輕一點,應龍之尾化作虛影,刹那間将素錦族那三個莽漢震飛數米,掙紮了好幾下愣是爬不起來。
仰起頭時,牙都碎了一嘴,血肉模糊,狼狽至極。
素錦不知發生了何事,隻覺不對,瑟瑟發抖。
白淺從容地從潤玉身後走出,這是衆人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青丘女君。
司命撓頭,嘀咕着:青丘姑姑,甚為眼熟是怎麼回事?
哦,對了!
那日夜華當衆求親時,是怎麼說的來着?
素素就是白淺。
那日衆人隻顧着談論天族能夠重新與青丘締結秦晉之好,似乎忘記了……
白淺淡淡地掃視衆人,眸中閃過一絲諷刺:“三百年前那事,天君偷偷就給辦了,故而今日的事兒,老身本也想偷偷給辦了的;奈何天不遂人願。”
“天君,今日當着衆仙的面,請您再說一次。”
“三百年前,當真是素素将素錦推下誅仙台的麼?”
“區區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人生地不熟的,是如何将素錦诓騙至誅仙台?又有何能耐,将她推下去?”
“當年素錦之證詞,漏洞百出;天君英明,怎就一字不疑,全信了呢?”
為了青丘,白淺本不願将事情鬧大的。
然,事已至此,她是時候為三百年前的素素讨回公道了。
不顧天君顔面,白淺徑直揭穿三百年前那樁冤案:“後來老身便想明白了,其實天君什麼都知道,不過是當年的素素配不上天族太子,當不得夜華天妃,這才遭此橫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