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遮蔽于黑暗。
那黑暗是陰霾、是恐懼、是憤怒、是仇恨。
無影的燈灼燒老舊的痂。
那痂是不忍、愧疚、後悔、失望。
‘皎月與無影的燈~’
‘就像是強硬好騙的你與活潑好動的我~’
‘皆大歡喜~’
有男人在哼唱。
哼唱着讨厭的歌。
隻要一閉上眼睛就能聽到。
“是魔術師?還是什麼人在故意惡作劇?”遠坂凜翻身下床,氣哼哼的在床頭櫃翻出他父親給她的魔術道具。
“别讓我抓到你!抓到你你就死定了!”
淩晨四點四十分
年幼的黑發孩童從自己的房門中探出腦袋。
“聽聲音……是從儲物室的房間裡傳出來的。好呢!一口氣————”
嘭!
門一下被她打開。
一直觸動着她的歌聲停了。
門後,她的母親正在這裡收拾着行李,那歌也不是她哼唱的。
“凜?你醒了?雖然稍微有點早,不過替我收拾一下吧。”
“母……母親?”來不及深思那歌是怎麼回事,遠坂凜問道。
“為什麼要收拾行李?”
“當然是回去見小櫻,你也很想她對吧?”溫婉賢淑,宛如每個霓虹人想象出來的大和撫子的女人撫摸着自己女兒的頭。
“等一下我們就坐車回去。”
“可是父親不是說那邊正在發生很危險的事情……”遠坂凜覺得能見小櫻固然很開心,但現在她母親這個狀态怎麼想都不對勁。
‘是暗示類型的魔術?’
遠坂凜看着手中的魔術指針。
‘但是沒有魔力反應啊……’
她想要勸說母親别這麼做,但是她的母親葵卻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強硬。
再加上她父親的電話也打不通……實在是沒辦法勸說自己母親的遠坂凜隻好帶上自己所有能用的魔術道具陪伴在自己的母親身邊。
她問母親,有沒有聽到歌聲。
她母親說,沒有。
*
某處超市
“原來是這樣。你是覺得憑借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無法做到找尋caster的藏身之處所以才會找上我們。”聽完間桐雁夜的話之後,韋伯徹底放下心來。
“我們之前一直在這附近探索,完全沒想過去維和區域。雖然也收集到了一些情報,但卻沒有你收集的那麼到位。你還真的是幫大忙了。”
“其實也不是想找你們……不過這樣說也行……我并沒有做什麼。應該說多虧了berserker。”間桐雁夜看向berserker。
“他現在恢複了理智。而且再加上archer組的退場,我們完全可以把聖杯全部收入我們的囊中。”
韋伯:“archer組退場了?”
仿生人·葵:“遠坂先生他平安無事嗎?”
為什麼……為什麼連仿生人都隻在乎時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