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看着亞比雅。
騎士冷汗直流。
騎士汗流浃背。
亞比雅:“你要不先冷靜一下。”
騎士:“是、是的我很冷靜!”
騎士緊張到高擡腿立正,身上套着的盔甲咔咔作響。
大主教唏噓:“年輕人真是沒見過世面。”
被邪神洗腦的你才是根本沒資格說我!
騎士的内心戲非常豐富。
亞比雅也在同一時間露出了可以稱之為疑惑的表情。
“你說我多了一個異父異母的兄弟?你認真的嗎?”
看啊連邪神自己都覺得奇怪。
騎士暗搓搓的吐着槽。
“這不是重點。”大主教搖了搖頭,“重點在于教皇大人吩咐我将迦勒底的貴客帶到他的面前。”
“你們的教皇知道迦勒底……”正當亞比雅還想繼續問些什麼,不遠的天邊劃過一絲光芒。
下一秒,亞亞塔特之前坐火箭上天的王徑直落下,砸在了大主教的身上。
大主教頭朝地,整個身體被巨力填進了土裡。
“大主教大人!”
騎士的聲音驚恐到變形。
密探都想吐槽了,情緒那麼不穩定怎麼當的了儀仗隊隊長啊。
我感覺我上我都行了。
而才經曆了一次空中飛行的亞亞塔特王看了眼地上的大主教,拉動衣袍往右擡腳,離開了大主教的身體,動作優雅。
“生命從誕生開始便向着死亡前行,他的死亡固然令人心碎,但值得慶幸的是,他是為我而死的。他的死亡非常的具有價值。”
亞亞塔特王安慰騎士。
可能這是安慰吧,他的聲音也很溫和,如果不考慮亞亞塔特的國策,他看起來可真是一名賢明的王。
但滿腦子都是迷信的騎士根本不吃他這一套。
“你這種走到教皇面前要跪地親吻他袍角的面具人哪裡比得過可以面對面和教皇大人溝通的大主教!”
太敢說了!
密探的表情非常奇怪,似笑非笑,笑容中又透着艱難,因他在亞亞塔特待了多年,知道亞亞塔特的王的可怕,但同時,他的靈魂其實也清楚,亞亞塔特王比不過邪神,可他‘遺忘’了邪神是邪神這一點,因此才會有像現在這樣懼怕亞亞塔特王的力量,但又下意識的會有一種自己完全不怕亞亞塔特王的戲谑與得意。
不僅被所有當地人當做了邪神,而且還被寄予衆望的亞比雅看着眼前的亞亞塔特王。
他戴着面具,身上穿着帶兜帽的多色長袍,不僅層層疊疊的後擺拖地,手上還戴着盔甲手套,全身上下可以說是一點皮膚都沒有露出。
亞比雅不知道亞亞塔特的王是個什麼路數,所以他按兵不動。
亞亞塔特王看着亞比雅。
對方有着金色微卷如綢緞的長發,手上抱着一位黑發的男性,不僅是一邊的魔術燈光那麼簡單,他整個人都仿佛是在發光,好似救濟世人憐憫一切的聖人,但全身上下卻散發着一股邪神的氣息,不似真正能夠守護聖人的存在。
對方的特異讓亞亞塔特王不知道亞比雅是個什麼路數,所以他也按兵不動。
兩個不同世界的王相互對視,以表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