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比雅:“是已經死亡了嗎?”
聖子:“……隻要我還存在于世,他們便不會死亡,因他們是屬于我的儀仗,是受神賜福過的騎士。”
銀發的少年側坐于地,解開騎士胸膛處的盔甲,露出其下血肉模糊的皮肉以及其中存放着的罐頭嬰兒。
似乎是受到了壓迫,放置嬰孩的容器已經碎裂,連帶着白嫩的嬰孩都失去了呼吸。
瑪修:“!”
那個是……?
聖子:“是電池沒有辦法使用了,換一個就好。”
聖子拿出騎士胸膛中的罐頭嬰孩,将乘放着特特卡嬰孩的罐頭放了進去。
大主教:“請等一下,聖子大人,你行這事真的沒有問題嗎?”
聖子:“沒有問題,既然是電池,那麼給我也無妨,教皇還不會小氣到克扣我的份例。
大主教:“…………你既已有所思量,那便已不是我所可以阻止的了。你當成功,因你完備,毫無欠缺。”
于是大主教退下,聖子将騎士的盔甲安了回去。
他站起來,輕輕呼喚着騎士。
騎士瞬間從地上跳起,身上的盔甲也因為他的動作簌簌作響。
“實在是萬分抱歉,聖子大人!明明我等是屬于您的儀仗,但卻在中途睡過頭,還需要您來喚醒我們,這實在是罪該萬死,還請您的責罰!”
騎士的聲音還是老樣子,非常有精神。
一看就還能再怼十個大主教。
聖子:“我沒有必要責罰你們,因你們也是擔心我的安危,才會被降下詛咒。”
騎士舌頭打結,因他回想起了之前他想追上聖子的原因:“……是、是的,我們全都非常的擔心您的安全。”
聖子直直的看着他,點破了他的心思:“……你說謊了。”
騎士:“!”
看出騎士很慌張的聖子歎氣:“但沒有關系,關于你說謊這點的懲罰,我們可以之後再談,現在請告訴我,你的名字。”
騎士發出疑問:“您是需要用我的名字來進行儀式嗎?”
聖子安靜的看着騎士,金眸清澈見底:“不,不是要進行獻祭,隻是單純的,想讓你在客人的面前做一些自我介紹罷了。”
騎士:“是的!我明白了!”
騎士右腳高擡,再重重的落下,昂首挺胸道,“來自羅夏的騎士————特特卡向您問好!”
大主教:“特特卡?”
亞比雅and瑪修:“特特卡?”
密探先生:“是特……”
密探先生話說到一半,便捂住了自己的嘴,他之前可是戴過特特卡嬰孩的頭骨一段時間,現在可不想讓自己成為焦點。
騎士:“是的,我叫特特卡……請問是這個名字有什麼問題嗎?”
騎士覺得自己似乎是忽視了什麼事情,但直覺卻告訴他這并不重要。
所以他轉過頭來,想詢問自家聖子,卻對上了一雙溫柔卻帶着些審視的金眼。
那金眼的主人語氣中暗含歉意。
“抱歉,我的騎士,要讓你受委屈了。”
一段時間之後,騎士和密探一同被關進了囚車。
密探先生:“等等!怎麼想我都是受害者吧?!為什麼要把我和這家夥關在一起啊!”
密探先生的驚叫聲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