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我們到底還要被關多久。”密探嘗試敲了敲牢獄的鐵欄杆,欄杆頓時閃過幾道火花。
“大主教走的時候可是完全沒說我們的關押日期。正常來說都會說一聲的吧。”
仗着這裡沒有别人,密探在一邊絮絮叨叨的說着。
可不管他怎麼說,騎士都沒有任何反應。
似乎自回到教國之後,騎士就再沒說過一句話,和他給人的印象完全不同。
“喂,騎士隊長,你怎麼了?”密探敲了敲騎士的肩甲。
“一直不吭聲,是身體出問題了嗎?”
“請不要觸碰我。”騎士的語氣十分冷淡,面對密探的态度就像是在面對陌生人,完全沒有一絲剛剛才打了好幾架的情誼。
「當你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就代表情況确實開始變的危險了。」
過去教授密探課程的老師所說的廢話在耳邊回旋。
覺得有些不妙的密探下意識的看向了騎士的胸膛,那是罐頭嬰兒的所在之處。
即便密探不是很了解聖子儀仗的詳細内情,但密探也還是下意識的将這份不合理的源頭指向了密探盔甲底下的特特卡嬰孩。
秉着有異常出現要及時探究清楚才能保命的原則,密探果斷朝着騎士撲了過去。
密探:“快點給我看看!”
騎士:“你要幹什麼?!”
密探:“隻是拆個盔甲你有什麼好反抗的!”
知道不能和騎士硬碰硬的密探吸取之前的教訓,使用影子絆倒騎士,把騎士推倒在地上用影子綁住手腳,迫于騎士準則,不能傷害密探的騎士隻能屈辱的任由密探壓在他身上扒開他的盔甲,露出底下的淺色緊身打底衣。
密探:“沒有?為什麼沒有?”
密探伸手摸着騎士的胸膛和他的腹肌,但是不管怎麼撫摸,都摸不到罐頭嬰兒的痕迹。
和先前聖子拆卸騎士盔甲的時候完全不同!
密探:“那個嬰孩呢?怎麼沒有?完全沒有?”
騎士:“你給我适可而止!你這變态下流的密探!”
密探:“過去我沒得選,但現在我隻想做個好人!快點給我看看!你的真實!”
騎士:“給我住手!”
在密探撕破他衣服前,騎士用掙脫開影子的慣用手摘掉頭盔,對密探的頭部使用了頭槌攻擊。
牢記自己先前戴着頭盔隻用了兩成力就撞的密探倒地不起的騎士這一次刻意控制了自己的力氣,隻是打散了密探的動作,将密探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騎士惱羞成怒的大罵:“你瘋了嗎?”
被罵了之後,密探反而松了口氣:“這才是正常的風格。”
騎士:“……哈?”
騎士頓時反應過來,銀色的短發因有臉上的紅暈襯托,變得愈發耀眼,那雙湛藍的眼眸裡閃爍着羞憤的光彩。
“我說,我可是聖子的儀仗啊,在教國之外精神下降也就罷了,在教國内還是那個态度,隻會被大主教派人套麻袋毆打。”
密探:“原來你知道你會被毆打啊。”
騎士随口搪塞:“騎士也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煩惱的。”
銀發的騎士走到角落,打算撿回自己剛剛丢遠的盔甲。
但就在他即将彎腰時,他看到牢獄牆壁上方的窗口,有兩個金發的腦袋正安靜的趴在上面吃瓜。
看到騎士擡頭,其中的少年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而另一個長相和少年一樣的少女則眨了眨眼睛。
騎士破防了,臉上的紅暈一下子竄到了耳根後面:“等一下!這隔壁原來有人的嗎?!都是你幹的好事,你怎麼能當着他人的面脫我衣服!”
密探:“我為什麼要在意這種細節?而且明明是偷看别人的人不對吧?”
見矛頭指向了自己,少年面露歉意:“抱歉,我不是故意偷看你們的,隻是聽到動靜,擔心出問題,所以才想看看具體情況。”
少年和少女一同從對面的窗口跳下,随後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機關,騎士面前的牆壁竟打開了一條縫隙。
留着長辮露着腰的少年和穿着白裙的少女從縫隙裡出來,前者的表情還透着些許尴尬,而後者雖然看起來大大方方,但細看的話,隻是尴尬的不太明顯。
密探:“原來有機關嗎?”
少年:“……這個其實是在找寶箱的時候無意間發現的。”
騎士:“寶箱?雖然不清楚在牢獄裡面找寶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看你們的服裝,你們似乎不像是我們教國的人,能勞煩告知一下,你們被關在這裡的原因嗎?”
作為教國儀仗隊隊長的騎士,在面對疑似罪犯的人員時,DNA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