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出的努力和學習…………”
“你難道真的看不到嗎?”
“你到底……還要我做到何種地步?”
教皇閉上眼睛,少年的質問讓他想到了過完聖子們的面孔。
他們全部都是優秀的人才,無論是行為還是品德……至少對教國來說,都毫無瑕疵。
但他們全部都……
“我看到了,可還不夠。”
教皇平靜的語氣中透着一股殘酷。
“想要真正的被我放在眼中,你還不夠格。”
!!!
“你這家夥……”
銀發的少年死死的看着高大的教皇。
無端的淚模糊了精神與視線。
極緻的情緒爆發讓他深吸一口氣發動術式,瞬間拉近了與教皇的距離,而後————
一口咬住了教皇的頸脖。
教皇:“…………”
尖銳的犬齒埋入教皇頸脖處的血管。
沒有生氣、沒有驚恐,教皇隻是平靜的用眼角的餘光看着自己的孩子,看着自己的血液被他大口的吸食,還有閑心的摸着他的頭安撫般的問道。
“我的血好喝嗎?”
沒想到自己的襲擊會成功。
攝入魔力,恢複理智與身體的聖子流露出絲絲的恐懼,但即便如此,他的本能也令他下意識的難以放棄這至高無上的美味。
教皇:“貪吃的孩子。”
教皇歎氣,擡起手來。
感受到危險,少年立刻放開教皇彈跳着退後。
但從教皇體内攝取的魔力令他迷醉,他從未感受到如此美妙的感覺,如醉酒般的飄然壯大了他的膽子,連危險都無法顧及,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挑釁父親、挑釁教皇的威嚴。
聖子摸了摸自己布滿紅暈的臉頰:“……你的手杖……沒有帶在身邊嗎?”
教皇:“有個更需要手杖的人拿走了它,但你放心,就算沒有手杖,父親對付幼童,我對付你,也是綽綽有餘。”
*
都不需要費多少力氣,教皇便将好不容易可以直立行走的聖子重新打回到了地上。
教皇好脾氣的問道:“現在清醒了嗎?”
從膝蓋開始與雙腿分成三段的聖子大腦一片空白。
對教皇的話語無知無覺。
教皇很善解人意的表示理解:“看來已經失去交流能力了,那換個問法,你想知道你的兄弟現在如何了嗎?”
聖子的手指顫動:“不要……請放過……至少放過我的弟弟………我什麼都能做到,請………”
教皇:“我不會對他做什麼的,這段時間你們就好好休息一下吧,在他們(迦勒底)離開之前,這都是屬于你們的特别假期。”
教皇走到處刑室的門邊,那雙翠色的眼眸透着無情且極端的睿智與冷酷。
“現在距離那一天還有60年,我期待你的成長。來自羅夏的聖子。”
*
快步走回自己的卧室。
教皇已無力支撐自己的平靜。
在他的衣袍底下是一片濕滑黏膩,稍微動彈一下都會讓他不自覺的發出呻·吟,隻能用手背擋住嘴角,進行無意義的掩飾。
“隻有在這種時候……才能對聖子的實際年齡有所實感…………”
盡管聖子的外表看起來隻有13歲左右,但如果不是因為成為了聖子而被固定了外表的話,他實際上已經該是有着健壯體魄的青年了,被吸食了血液的副作用可不會因外表而減少。
和之前舔舐藤丸立香血液時不同,聖子沒有理智的時候可不懂半點克制。
“我想想……似乎之前是放在這裡了…………”
教皇一邊在床底下翻找,一邊亂七八糟思考着平時從未思考過的問題。
“話說上一次……是多少年前?”
“是二十年還是三十年?不對,現在的他才20多歲,估計已經有60年了吧……”
“啊……找到了……”
終于找到盒子的教皇将盒子打開,紅着臉,長長的呼出一口來,逐漸摸向袍子的邊緣。
*
白日時,因教皇對藤丸立香下的手腳再加上其說的不清不楚的内容,亞比雅有一堆問題想要進行詢問。
他不願等待也不想讓大主教傳話,所以到了晚上,他便瞞着擔心他會和教皇學壞的亞比書偷偷從聖子聖所跑了出來。
他本以為昨天剛好碰到教皇在沐浴已經是夠離譜的了,結果今天————
“?”
不對勁,讓我再看看。
亞比雅重新打開剛剛下意識帶上的門,又看了看,然後又關上,然後又打開看了看。
剛好有重要的事情想和教皇談論的黑色卷發男人從旁邊走來,見昨晚讓他從窗邊落下的人正在玩開門遊戲,頓時感到非常無語。
黑色卷發的男人:“你在這裡做什麼?想開門就開呀。”
亞比雅:“等……”
黑色卷發的男人:“你等什……”
不顧亞比雅的阻止,他手一伸就将門打開,随後————
男人呆住了。
愣了三秒才反應過來,大喘氣般的關上門。
見男人這個反應,亞比雅也很疑惑。
亞比雅:“你不是他情人嗎?你怎麼不知道……”
黑色卷發的男人還沒有回過神來,聽見亞比雅的問題便下意識的回道:“什麼情人?我是他大哥。”
亞比雅:“啊?”
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的黑色卷發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