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臨城;“更像傻子了。”
祁景;“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就說他最近飄了,都敢開你兩的玩笑了。”
章歸橋;“這兩人根本沒有心,是誰過年的時候辛辛苦苦飛往國外給你送溫暖,隻為讓你感受到家的溫暖的!”
章歸橋說的是沈臨城剛出國的第一年,國外是沒有春節這個概念的,那時候他忙碌于工作,章歸橋便隻身出國來找他,隻是......。
沈臨城;“如果是那次你被别人三言兩句就帶上車找不到我的住址,回到家之後還順便把我的廚房給炸了的那次的話,我勸你這輩子都不要再提這件事情,因為我現在還會忍不住的想揍你。”
章歸橋尴尬的抿唇,那一次他剛出機場就遇到了一群熱情的外國人,他們的語言說得天花亂墜的,說帶他去看極光。
他心動至極,誰不想新年的鐘聲敲起,在極光下許願呢。結果他就被打劫了,還好沈臨城和他的助理及時趕到才沒有發生事故。
最後回到沈臨城住的地方,竟然見到了禮喻,他驚訝的同時又覺得理所當然。他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早就饑腸辘辘了,沈臨城還在忙着工作。他等不下去就自己去廚房開始搗鼓着想要自己動手。
一聲巨響,他把沈臨城的廚房給炸了,最後沈臨城陰着臉放下工作,帶着人出門吃飯。
章歸橋不服氣,極光耶,那可是極光,誰能拒絕。最後他不服氣的把矛頭轉向了徐至。
章歸橋:“徐至哥,是誰連夜送你去的醫院,是誰陪你到天亮,又是誰守着你的點滴不肯入睡!是不是我!”
即使是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出章歸橋那透着寒心又委屈的模樣,字字泣血一般。
徐至英俊的面容面無表情的發出了冷笑。
徐至:“是你非要煮那個菌子,趁我不注意放進了我碗裡導緻我連夜去醫院,難道你贖罪不是應該的嗎?”
祁景;“那個我聲明一下,我悶騷,我表裡不一,我和章歸僑橋不一樣,我發誓。”
幾人聊着聊着已經偏離了剛開始的主題,不過後面倒也是拉了回來。三人都知道他今晚參加了新耀集團的歡迎會,而外界不少人都在打探着沈臨城。
這位沈家繼承人,打小就把所有同齡人甩在身後,成績出衆,樣貌出衆,身世更是頂尖,多少人上趕着想要合作,多少人正等着他如何接受新耀。
光是宴會的邀請,沈臨城足足收到了二十多份,最後都被婉拒。今晚他率先離席的事情更是瞞不住,沈老爺子收到消息後立馬打來了電話。
他穿着睡袍站在陽台接聽着電話,老爺子的聲音隔着屏幕都能聽到他那中氣十足的聲音質問着沈臨城。
“你今晚太不理智了,你這相當于把把柄留在了别人手裡,外界的人都以為你便是那樣的人。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囑咐聽進去?”
皎潔的月光灑在欄杆灑在他撐着的手臂之上,隐隐的青筋露出。比月光更清淡的是他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的聲音。
“那又怎樣,爺爺,新耀集團該清理一番了。”
沈老爺子抽了一口氣吼道,“那你也不能現在就這麼幹,你太過于沖動了!你知道多少人來和我告狀了嗎,說我怎麼會把公司交給你,你覺得你今晚沒有一定錯嗎?”
“我沒錯,我從回來接手我就和您說過,我不會讓公司處于停滞不前的狀态。如果您信不過我,大可辭退我,畢竟我當初答應您的條件已經做到了。”
樓梯口傳來了腳步聲,沈臨城并沒有關上自己的房門,所以那慢悠悠的腳步聲就算很輕也能被他捕捉到,他轉過身看向門口,目光晦暗不明。
沈老爺子重重的歎氣,沉默片刻他語氣沉重又帶着妥協的意味開口
“三年前你二話不說就答應了我的要求,我以為你會放棄又或者你會求我放松點要求。可三年來你吭都不吭一聲,甚至是逢年過節你都沒有想過回一趟家。
你自小就沒有什麼喜歡的東西,我讓你學什麼你便學什麼。我還以為你對什麼都不在意,可偏偏在這件事情上那麼堅持。
海外的公司你管理得很好,隻是爺爺有些不忍心,畢竟那些人也是和爺爺打拼過來的,你動手的時候手下留情一些。
臨城,爺爺再問你一遍,你确定真的要這麼做嗎?”
腳步聲消失在了房門外,沈臨城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後,未關緊的房門大手一拉,禮喻舉在半空準備敲門的手停頓,擡頭和他的視線對上。
他眼眸狹長挑起,那是一雙好看的丹鳳眼,眼眸漆黑,看向禮喻的那一刻像是蟄伏的獵豹,等待獵物,鎖定獵物。
那雙眼睛變得有些危險,又藏着暗光,看見獵物的愉悅、勢在必得。
“我确定,我從不後悔。”低沉富含磁性的嗓音在這黑夜響起,禮喻身體渾身被電擊一般的顫栗了一下,一種被鎖定、盯住的感覺,怎麼感覺有人在監視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