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姣姣意識到他說的上藥是什麼意思,反而把膝蓋合的更緊了,臉飛上薄紅:“不要。”
妄淮不解地看着她:“摸我的時候沒見你害羞,如今上藥也會害羞了?”
白姣姣沒想到他還記仇:“就不要。”
她臉皮再厚也不會脫了褲子,大大方方地把那處地方給他看。
妄淮瞧她扭捏的樣子,也懶得跟她多說,坐在床邊單手扣住她一邊膝蓋往一旁壓。
白姣姣緊忙伸手壓着自己的裙子:“不行!”
妄淮的指尖碰到她的裙擺時,看到她眼底的難為情,手微頓,眉心蹙起:“你傷的哪裡?”
白姣姣是完全沒想到他會問這句,伸腳還想踹他:“你自己膝蓋蹭哪裡了還問我?”
妄淮看向她平攤的腹部之下,猛地站起來,脖頸跟着紅起來。
他當時是怒極了,想教訓她一頓,腦海隻閃過上次沈自尋送自己一堆春宮裡唯一看到的那一頁。
便是男子把人壓在門上,膝蓋沒入女子散開的裙擺。
他當時沒有多想,隻想壓制她,後來看她走路艱難以為傷了她大腿内側,現在他卻猛然反應過來。
妄淮手微微蜷起,努力平靜地問:“傷很重?”
“嗯。”白姣姣也是認識到妄淮的力氣了。
之前在百秋洞幸好沒真的強上他,要不然這死在床上的就是她了。
妄淮站在她的身邊看她緊攏的雙腿,沉默了片刻,打算把那些春宮給燒了幹淨。
“我給你尋點藥。”普通的傷藥大概不能用,“你躺着。”
他說着就要走,白姣姣急忙拉住他:“不用了,先把我師姐的事情解決。”
但是妄淮眼睛看過來:“你是要一瘸一拐地去,然後告訴她們你傷哪裡了?”
白姣姣:“……”
他不容置喙地用一道黑氣把她困在床上,困得闆闆正正的:“等着。”
白姣姣再次感覺到躺闆闆的滋味,她也掙脫不開,隻能躺在那裡等着他回來,眼睛看向四周,發現妄淮的房間還挺幹淨素雅,每一處都收拾的整齊。
她側目看他枕旁看到一本書,還是一本很久的古籍,大概是經常翻看,書頁沒有貼的很緊,她好奇他看的什麼。
但妄淮來去都快,端着一個藥瓶過來。
白姣姣還被吓了一跳,轉頭看他,妄淮倒是平靜:“擦了。”
他把藥放她手裡,解開她身上禁制,自己離開了室内。
白姣姣聽到關門的聲音,坐起身将那本書拿到手裡,翻開看了幾眼,都是很生澀的古文。
“看的什麼啊?”她嘟囔了聲,難道是醫書。
她知道妄淮好像什麼都會。
她胡亂地往後翻,發現一頁大概是被反複地看,有點卷角了,認真地看起來。
還沒看完門外傳來妄淮的聲音:“好了沒?”
白姣姣吓了一跳,急忙回:“還沒。”
她匆匆把剩下的一點看完,也沒看出什麼名堂,隻記得情藤,還有月滿之時會失控。
她也沒多想把書放回去,起身洗了手才給自己擦藥,妄淮的藥确實不錯,她擦了沒一會就感覺不到疼了。
順手把藥丢在他的床上,自己快步走出去,打開門就蹦到正站在屋檐之下看着遠處的妄淮面前。
“我好了。”
妄淮雙手答胸,看她記吃不記打的樣子,警告道:“往後你若是再犯,隻會比這更嚴重。”
白姣姣慫了,哦了聲,心想,比這更嚴重那豈不是要真刀實槍地來一場?
他看她總算文靜了幾分,這才往外走去。
“诶,你去哪裡啊,我怕師姐的事情還沒解決呢!”她朝他喊道。
妄淮頭也不回地說:“合歡宗。”
白姣姣一聽眉開眼笑的,急忙提着裙擺追上去:“那你等一下我啊,你走那麼快幹什麼,不知道憐香惜玉啊。”
妄淮看着不斷靠近自己的影子,還是放慢了步子,等她跑過來才說:“你太慢了。”
白姣姣瞥他:“男人不能太快。”
妄淮眼眸微眯:“合歡宗每天教你們什麼?”
“勾引男人,拿捏男人,以及睡了男人。”
妄淮:“……以後每天學一時辰這個。”
他掏出一本書遞給她,白姣姣拿過一看書頁上三個大字“滅欲術”。
她看向妄淮,一臉‘你是不是有病’,妄淮也看回去,認真道:“你的欲望太盛了。”
白姣姣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十分硬氣地說:“合歡宗都這樣!”
妄淮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伸手拎着她飛身徑直去往平月谷。
等一落地,白姣姣全身都軟,單手撐在他的肩膀上,真誠地朝他提建議:“妄淮,以後你帶我飛行的時候能不能把手放這裡。”
她指了指自己腰。
妄淮看向她那樣一節細細的腰身,直接拒絕:“不能。”
白姣姣也懶得強求:“那下次我帶上離水,離水總是這麼帶我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