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還未說完,宋愉辰就将一本冊子砸向血魔麒麟示意他閉嘴。
血魔麒麟識趣的鑽回乾坤袋裡,他可不想被暴揍一頓。
“主上,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今天來玩嗎?”那女人笑道。
“玩啊,不玩來幹什麼?叫幾個識趣來!”白袍人走進一個屋子裡說道。
那女人跑到樓下,挑了幾個姑娘送到他屋中,這位可不敢惹,小命要緊。
女人帶着三個姑娘進來說道:“主上,這是桦蘭坊最懂事的三個姑娘,包你滿意!”
她将三個姑娘留在屋裡,自己關上門便溜到樓下,一位姑娘見到便開口問道:“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主上來了,看起來心情不大好,可把我吓死!”那女人拍着胸脯說道。
姑娘颔首道:“我當是誰,原來如此……”
樓上傳來怒罵聲,打斷了她要說的話。
“廢物!桦蘭坊就是這麼教你們的!”白袍人怒罵道。
“主上饒命!”三個姑娘跪在地上哀求。
“滾!都給我滾出去!!”白袍人扶額怒道。
三個姑娘一聽立馬跑出去,一刻都不敢停留。
白袍人側坐着,将酒倒入口中,他将酒杯砸到門上,怒罵道:“宋愉辰!你就是個冰塊!”
“姑娘,這幾日多謝照顧,傷勢已好,後會有期!”宋珺璟拱手謝道。
小蘭開口說道:“路上你們多加小心,後會有期。”
兩人擡腳走出小屋,前往隴城出發,小蘭望着他們的背影說道:“爺爺,他們會死嗎?”
老伯坐在屋外的椅子上說道:“他們兩個都不是一般人,死不了,你可别操心他們了,過來掰玉米!”
“來了,爺爺!”小蘭坐在他面前甜甜笑道。
自從蠱族被滅的隻剩殘部,她的爹娘也被詹滿舟害死,家中隻剩她和爺爺相依為命。
宋珺璟又将冰蠶傘拿出來撐,不然他和江如晔要被活活灑死,他将傘往江如晔那邊偏,讓他能更涼快些。
“渴嗎?”江如晔把水袋遞給他問道。
宋珺璟看着冰蠶傘,又看着江如晔說道:“還好,我不渴,你喝。”
江如晔将水袋打開,自己喝了一口,又遞給宋珺璟,這回宋珺璟果然喝了,原來不是不渴啊,是想喝他碰過的。
“很難想象這裡以前會有綠植 。”宋珺璟望着四周說道。
江如晔開口道:“那你想象一下成群結隊的試蠱人,将這裡掃蕩。”
宋珺璟無法想象,在墓室裡就已經有那麼多試蠱人,擋都擋不住,一群那可真的能把綠洲變成沙漠。
遠處黃沙漫天,黃沙制成的圍牆破舊不堪,城内房屋隻剩斷壁殘垣,從遠處看,隴城在盛世規模宏大,就算如今破舊,也依舊看的到以前的樣子。
“那邊就是隴城?”宋珺璟指着遠處說道:“不是幻影?”
江如晔順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開口說道:“走過去看看。”
兩人撐着冰蠶傘向隴城走去,宋珺璟看着四周廢墟,一處完好的屋子都沒有。
他蹙眉問道:“這桦蘭坊裡的人住廢墟?”
“你當乞讨啊?”江如晔聞言笑出聲。
“主上,有人闖進來!”女人穿着豔麗的羅裙,神色慌亂的沖進來。
白袍人側躺着,手中握着酒杯,眼皮撩起,懶散道:“進來殺了便是,慌裡慌張做什麼?”
“主上!是天界的人,這也不好動手啊!”女人神色緊張。
“他們都送上門來,跟天界客氣什麼,殺了就是,天又塌不了!叫詹滿舟去!一群廢物!”白袍人将手中的酒杯扔出去怒罵道。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女人跑出去。
白袍人獰笑,在屋中癫狂的大喊,無人應答。
“宋愉辰,我殺你的弟弟,你可願意看我一眼?六萬年!冰塊你真心愛我嗎?還是利用我?”
桦蘭坊衆人在樓下自然聽的到主上今日心情不佳,通通在樓下不敢上去一步,都裝作耳朵聾了聽不見。
“砰”
“小心!”宋珺璟将他抱起,靈力彙聚在冰蠶傘上,化為靈盾,擋住襲來毒粉。
宋珺璟帶着江如晔躍向數米外,和黑袍人拉開距離。
江如晔眼眸一顫,那黑袍人他們都熟悉,正是壁畫上的負心漢詹滿舟。
“你便是詹滿舟?”江如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