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兩人看着他,等他繼續說。
詹滿舟說道:“偶然看見他發脾氣,處死一個婢女用的是傀儡線。”
傀儡線?兩人心底一驚,傀儡線不是墨殇專修,三界誰不知道墨殇隻用傀儡線殺人。
還有誰能像墨殇一樣能用傀儡線殺人于無形,難道墨殇真的是那幕後之人,一切都是他自導自演嗎?
他們兩個現在不敢去想,隻能到桦蘭坊找出坊主,一切便都水落石出。
“主上!詹滿舟叛變!帶着天界的人殺來桦蘭坊了!”
白袍人眼眸一顫,立即起身說道:“好好的怎麼會叛變!”
“是...是坊主去幫忙,一時說出當年真相,就...”她跪在地上不敢看主上的神色,支支吾吾說道。
白袍人聲音冰冷道:“真是廢物!去幫倒忙!坊主就是她這麼做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她跪在地上不敢吱聲,白袍人說道:“這裡不能待了,帶着有用的人跑,我先回...”
“跑什麼啊?”
話還沒說完就被門外聲音打斷,白袍人擡腳便要從窗台跳下去。
宋珺璟擡腳将門踹開,詹滿舟揮動手中黑劍朝白袍人襲去,白袍人手中凝聚傀儡線,将他的黑劍纏繞住扔向遠處。
宋珺璟眼眸微顫,果然是傀儡線,真的是墨殇嗎?江如晔自然也看見了,他凝聚月影刃向窗台邊的白袍人襲去。
白袍人閃身躲過,傀儡線纏住地上那姑娘,将她當做肉盾。
“就是你殺了我爹娘!”詹滿舟怒道。
“那又如何,沒想到天底下的天才都這麼傻,腦子都不轉。”白袍人癫狂笑道。
詹滿舟眼眸已經被仇恨填滿,毒粉從他袖口中湧出,白袍人窗台躍下,三人一起躍下窗台,追上他。
江如晔凝聚魔氣朝他襲去,白袍人被纏住腳腕無法逃脫,他怒罵道:“你們真是窮追不舍的狗!”
宋珺璟挑眉不解,這人罵人可真難聽,手中凝聚火球就朝他砸去。
白袍人才掙開魔氣,來不及躲這個火球便被擊中左肩,他立即凝聚水球給自己療傷。
詹滿舟揮動手中的黑劍向他襲去,白袍人不耐煩的擡手便掐住他的脖子。
詹滿舟艱難道:“給我全族償命!”
“先當心你自己!”白袍人手心凝聚傀儡線勒住他的脖子。
銀月劍向他胸口刺入,白袍人将詹滿舟當做肉盾。
擋在身前,江如晔來不及收手,銀月劍已經刺入詹滿舟的後背。
詹滿舟眼眸中滿是不甘,他到死都怒瞪着白袍人,白袍人嫌棄的将他扔在黃沙中。
“你到底是誰!”宋珺璟質問道。
“是誰那麼重要?二殿下,凡事還是不要知道太多!”白袍人凝聚靈力,傳送法陣出現在他腳下。
兩人跑過去,白袍人就被傳走了,他們差一點抓到這背後之人了,隻差一步。
“可惜,就差一點,線索斷了。”宋珺璟歎道。
“會找到的,先回去。”江如晔安慰道。
宋珺璟和他走在沙漠中,太陽剛好落山,氣溫下降,這還是他和江如晔第一次在沙漠看日落。
“阿晔。”宋珺璟牽着他的手說道。
江如晔擡眸望着他,淺笑道:“我在。”
宋珺璟握着他的手更緊了,他說道:“阿晔,你說那白袍人是墨殇嗎?”
“不能确定,但他确實用了傀儡線,墨殇我們還是要提防一下。 ”江如晔說道。
宋珺璟在地面上設了個去往天界的傳送法陣,他看着江如晔,委屈道:“阿晔,這次你可以跟我回去了吧。”
江如晔無奈笑道:“嗯,回家。”
宋珺璟多次邀請,這次終于得逞了,他拉着江如晔進到傳送法陣中。
江如晔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傳送法陣,為何要到目的地有失重感。
與往常不一樣,他問道:“我們這是傳哪裡去?”
宋珺璟眼眸劃過狡黠的光芒,笑道:“一會你便知道!”
江如晔感覺自己摔到一張柔軟的床上,他環顧四周,這地方他在熟悉不過了,是宋珺璟宮殿,這床榻也是宋珺璟的。
他臉色有些不自然,宋珺璟湊近笑道:“不該實行一下賭約嗎?”
江如晔眼眸撇向别處,不敢看宋珺璟,他臉色微紅道:“賭約?什麼賭約,沒這回事。”
宋珺璟挑眉,附耳說道:“當然是密室賭約,阿晔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宋珺璟的氣息撲面而來,尤其是在他耳邊說話,讓江如晔耳朵更紅,還有些癢。
江如晔死不承認道:“沒有,我不記得有這回事!”
宋珺璟眼眸滿深情的看着他,輕聲說道:“那我幫你好好回憶回憶。”
宋珺璟俯身将他摁在床榻上,溫熱的唇覆在江如晔唇瓣上,唇齒交纏,氣氛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