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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四川餐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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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得淼所不知的,是谷文武故伎重施,耍了伎倆。當着李得淼的面,他不露聲色,先是進了自己家宿舍。家人入睡,他佯裝開燈、關燈,繼而再做出一個開門、關門的動作,一探頭,四下無人。他蹑手蹑腳,出了稅務分局大門,直奔張旗營村。

張旗營村有他心心不忘的小寡婦。

夜色裡,他朝村子趕去,直奔他的溫柔鄉。

小寡婦姓甚名誰,谷家文不知道。他隻知道人人叫她“小白”,自己也就跟着叫了她“小白”。小白是遠近出名的大美人。不知多少天前的一天,谷文武跟着張八一進了張旗營村,一眼便看到了村頭幹活的小白。小白貌美膚白,人在農田裡穿着不得體的粗大衣裳,一身曲線卻是無法遮擋。隻一眼,驚豔了谷文武。他兩眼直愣愣地,差點沒流出口水涎子來。礙于張八一,他沒有聲張,裝作有心無心,問小白是誰?

再後來,他再次上村子,多方迂回,打聽到了小白的很多事。小白是縣城嫁過來的一戶人家姑娘。她年紀輕輕,嫁到張旗營村,可惜跟大多數漂亮的村子女人一樣,紅顔薄命,命運多蹇。一場車禍,讓新婚不久的丈夫坐了牢,也讓小白成了不是寡婦的寡婦。至此,家裡除了公婆,就隻剩下一個尚在讀高中、極少回家的小叔子。

打聽到這些,谷文武多了按捺不住的驚喜。機會來了。他借口要為小白找工作、送她外出打工,與小白套了近乎。

谷文武的名頭,小白早有耳聞。谷文武的到來,在她身邊轉悠,她并不排斥。很快,兩個人裹纏在了一起。

想着這些,谷文武趁着夜色,快步趕到小白家門口。

聽到窗外熟悉的聲音,小白的門開了。

門一開,谷文武一個箭步,擠進半開半閉的房門。

進了門,谷文武喘着粗氣,摟上了小白。他嘴裡亂叫着“小白”、“白姑娘”,一雙手四下遊走,再一句“想死你了”,啃上了小白。

濃濃的酒氣襲來,小白心煩意亂。她緊咬雙唇,不吭一聲。谷文武上下其手,讓諾大的一個老舊房子,多了動靜。老房子住了小白和小叔子兩人。公婆住到了外頭搭建的偏廈。不巧,老房子來了小叔子。小叔子是從學校回家一趟的。看到小叔子,小白給了他這個月的生活費。可小叔子一反常态,不肯收,讓小白心有不安。為此,她極力壓抑着自己,以免發出更大的響動,驚憂了小叔子。

一時間着急上火,谷文武多了猴急。

小白見怪不怪,接納了他。

她已為人婦。可人這個動物,願聽好話,聽到不好聽的話會難受。尤其是她年紀輕輕,嫁到張旗營村,丈夫沒能讓她生下一男半女,她成了周圍長舌婦口中“不會下蛋的雞”、“克星”,甚至“掃帚星”。一切讓她心灰意冷。她想逃,可娘家人不允她甩下牢中可憐的丈夫,讓她無處可逃;反倒是眼前這個上了年紀的老男人,投桃報李,給她花銷,許諾會給她更多。身為女人,她好上了這口。一番軟話說在她心坎上,讓她舒服,她才不管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這也是小白總結的:當今社會為啥會有那麼多渣男?原因很簡單,當個渣男不簡單,當個傻女人有傻福;隻要雙方願意,即便滿口謊言,隻要聽着好,就行!

雙方厮混着,隻管一味索取,各取所需。小白想要的,隻是要求和引導着眼前這個男人的付出,而無須像真正夫妻一般,為生計愁,為奔波苦;結發夫妻間多的是質問、生氣,甚至吵架;而眼前的這個老男人與她沒有夫妻之名,少了這些煩惱。他有些老,卻有實力、願意付出,讓小白感覺自己有着不一樣的眼光。是的,這是女人的智慧。有智慧的女人就是過問其他。她隻管把自己收拾漂亮,有着資格索取。懷揣如此心思,她學會了無問西東。她不想判斷這個男人對她是真是假,更不要聽他說什麼,而隻看肯為她做什麼。于她而言,人性本賤,誰先捅破窗戶紙誰倒黴。高手永遠潤物細無聲。

一夜過後,太陽早早照進了老房子。

東方的一樓金黃陽光,不緊不慢,灑在老房子褚紅色的木頭和淡青色的瓦片之間,像是白色的紗簾,随風而漾,為四下裡添加了一層輕柔的曼妙。

谷文武不慌不忙,緩緩起了身。

他習慣了這樣的晚起。

床頭是一碗糖水雞蛋。是小白犒勞他的酬勞。

吃過糖水雞蛋,白文武心神意足。

他一個搖頭晃腦,出了張旗營村。

村頭,他遇到了熟人。熟人們沖他點頭,算是與他招呼。

村頭過往的,大多是似曾相識之人。人人沖他打招呼,谷文武不用吭聲,點點頭,多了一種歸屬感,甚至是滿足。他額頭的飄逸頭發,甩了又甩。他俨然是村子的一份子,不用躲躲藏藏,變得大方。想着小白遇上我這樣的男人,深交下來,不管是精神,還是物質,肯定樣樣滿足,他的臉上,再一次多了笑意。

走出村頭,黃旗營村就在前方。谷文武加快腳步,不想,一個黑影,竄了出來。

黑影不是别人,正是小白的小叔子。小叔子對于嫂子的詭異,早有察覺。隻是他血氣方剛,懵懂的自尊心之下,多了一種不可名狀的卑微。頭天夜裡的一番響動,以他不谙世事的心智,他恨得牙癢。可一想到父母有意無意的暗示,以及“家醜不可外揚”教訓,小夥沒敢聲張。直到天明,他早早起身,一大早堵在這裡,等來了谷文武。

谷文武吃了一驚。看到小叔子緊握雙拳,快要噴火,他停了下來。正要佯裝不認識小夥,想繞着走,小叔子堵住了他,吼上了:

“你這個老狗日的!你找我嫂子幹什麼!信不信我捶死你!”

谷文武被小叔子一聲吼,吓得不輕。他怎麼也沒想到,小白一早起來就看到出了門的小叔子,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谷文武一時語無倫次。他越發這樣,小叔子越發來氣。對方做賊心虛,長了小叔子的怒火。他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推搡了他。谷文武虛弱的身子,在小叔子的力大無窮面前,像是紙糊一樣。很快,谷文武高聲嚎叫:

“小夥子,你可是敢打我呐!我告訴你,你要是今天敢下手,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叔子愣了,擡高的手,終究沒有用上力,高舉輕放,“啪”一聲,拍在了谷文武的肩上。谷文武制服上的肩徽硬邦邦的,硌得小叔子手生疼。理智上了他的大腦高地。他不愣住了:眼前的人打得還是打不得?不說别的,谷文武一身制服,能依稀表明這個糟老頭子的身份。他眼前的,或許是不能打之人。他不是國家幹部,又是什麼?可國家幹部能做那樣的龌龊之事嗎?不谙世事的小夥,多了迷茫。心智未全的他,實在搞不清,究竟是誰的錯?

趁着小夥出神的這一瞬間,谷文武練就端午的龍頭——光耍嘴的功夫上來了。他一邊巴望着小叔子的拳頭不要再次襲來,一邊嚷嚷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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