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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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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霜想離開是聞商弦沒想到的,她說想離開渝州城,換一個地方生活,感受一下外面自由的氣息。

聞商弦沒有說話,于情于理她不該拘她留下來。隻是她們相識數年,潛意識裡她已經把對方當成阿姐一樣的存在,開心時可以分享喜悅,難過時可以傾訴衷腸。

但霜兒姐姐說,想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

話術如此熟悉。當初令月也說,是她想見識一下外面的世界,才自贖出府。

“怎麼這幅表情,我不是馬上就離開,不管怎麼說,也要掙些盤纏再啟程。”寒霜見她不舍,失笑。

“我……”聞商弦想說她有錢,可以給她足夠的盤纏,但她止住了,出于私心,并不想寒霜那麼快有了盤纏就上路。

寒霜知道她要說什麼:“盤纏我自己賺,你不必為我準備,我也想試試,離了明月樓,離了阿弦,我能否真正靠自己的能力而非以色侍人活下去。”

聞商弦最終沒有說什麼,選擇尊重她的想法。

八月初八,渝州商會會談如期舉行。

有聞商弦作保,陸绾代表青雲酒肆很容易地進入議事堂,成為參會的一員。

青雲酒肆雖在渝州城中打響了名聲,但此次會談聚集了整個渝州府有名号的商人,還有許多人沒聽過青雲酒肆,而陸绾要做的就是,借此次會談之機,跻身商會,結交人脈,将陸氏的酒推廣到渝州府各地,進而輻射西南各府縣,往東滲透,與錢塘郡交合,暢通東西商路。

聞商弦坐在聞老爺旁邊,懶洋洋啄飲着酒,邊湊近和陸绾說悄悄話:“看到沒,主位上坐着的老頭兒,錢遷,大家喊他錢老,渝州最德高望重的富商,也是上一屆的商會會長,連任了兩屆,若不是年紀大了,也不會退下來。”

陸绾順着她的眼神看過去,看到一個慈眉善目,笑連連的老人家,胡須花白,看着至少年過花甲。

“喏,那邊,和錢老敬酒,笑得一臉谄媚,挺着大肚子的就是孫貴文,今天要跟我爹競争會長之位。那邊那個,不急不躁喝茶的是王午,錢莊東家。那個瘦高瘦高一邊冥想的,是褚老闆褚良寅,茶商,整個西南最大的茶園就是褚家的。還有那邊,面相嚴肅的美婦人,就是沈家當家人沈箫,沈家經營着渝州府最大的珠寶玉器行……

你斜後面那位長相和善笑吟吟的,是趙解,做絲綢布匹生意的,走南闖北,貨源人脈極廣……”

聞商弦舉着酒杯,眸光掠過在場的商人,慢悠悠地向陸绾介紹着,大部分她都認識,隻是還有些是新面孔,可能是後起之秀。

陸绾聽得無比認真,像是要把每個人都記住。

“那個……冷豔婦人旁邊立着的丫鬟倒是貌美,舉手投足透着一股矜貴氣,瞧,朝我看來了!”聞商弦被那個丫鬟輕飄飄地看了一眼,仿佛被定住了,脊背竄起一股涼意,像被什麼危險的動物盯住,她登時移開視線,對上一旁陸绾疑惑的目光,掩飾地哼道,“美則則矣,長相太兇,與我不合。”

陸绾婉約一笑:“聞少主真有趣,不知什麼類型的人合你心意?”

聞商弦飲盡杯中酒,歪頭想了一會兒,腦中浮現一個人影,勾唇笑道:“她啊,應該是一個嬌氣的坤澤,卻也堅韌,有時膽小,有時又很放肆,乖順的時候很乖,不乖的時候又像一隻張牙舞爪想撓人的小貓,愛害羞,卻心大得很,說她笨,又很機靈……”

陸绾了然:“聽你這麼說,我倒真想見見那位合你心意的女子。”

聞商弦耳根悄然紅了紅,随之鎮定道:“有時間讓你見見。”

“好啊。”

聞老爺和各大富商對了下眼神,過了一會兒,會談正式進入主題。

錢老開口與衆人寒暄了幾句,開始說起卸任會長一職的事情。

“錢某不才,擔任商會會長期間,不說造福商會,亦未辱沒渝州商會之名,而今年事已高,精力實在不濟,恐耽誤商會前程,故趁此會談之機,期望與諸位共商此事,另擇賢才擔任會長之職。”

此言一出,衆人紛紛議論起來。

孫貴文使了個眼神,馬上有人冒頭:“既然如此,我力薦孫貴文擔任會長一職,孫東家經營的春風酒樓在短短兩年内,一躍成為全府最有名氣的酒樓,由此可見頗有經商才能,必能帶領商會發展再上一個台階。”

“是啊是啊,孫老闆有大才!”

“對,我同意,孫老闆實至名歸!”

他一說完,又有小半人紛紛附和,孫貴文得意地沖聞老爺挑釁一笑。

聞老爺臉色不變,正要朝底下的人吩咐,便聽見一聲嘲諷的笑。

聞商弦輕笑了一聲,聲音不大,卻極具侮辱性。

“你這後生笑什麼?”

聞老爺扯了一下自己女兒,叮囑她别搗亂。

聞商弦沒理,反而說道:“本少主笑,自是因為聽見好笑的才笑。”

“錢老都說了,會長一職,要擇的是賢才,不賢或不才,都不能叫賢才。而孫老闆,呵呵……”

聞商弦笑得更大:“要說春風酒樓的名氣大,恐怕還沒孫府小公子的名氣響吧,據說被當街尋仇,斷骨折腿,暈死妓館門前呢……”

孫貴文臉色鐵青,被戳中痛處,怒拍桌案:“豎子猖狂!”

聞老爺聽着心裡痛快,面上卻假裝訓斥:“商兒,不得無禮!”

聞商弦懶懶地假意敷衍道:“是,父親。”

聞老爺那邊的人接着道:“我倒覺得聞少主說的對極,坊間傳聞,孫小公子目無法紀,強搶民女,行事暴虐狠辣,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孫老闆如今家宅不甯,為人如何另當别論,這處事能力是否欠缺……又是否勝任會長之職實在存疑。”

又小半人附和。

“是啊是啊,孫老闆當選會長一事,不可草率定論。”

“自然如此,舉賢更舉才,是當慎重。”

“在下倒覺得聞硯山适合當選,聞老爺為人溫和仁慈,又樂善好施,聞氏到如今發展甚好,聞老爺功不可沒,可謂德才兼備,當得會長一職。”

場内風向漸漸變了,逐漸往聞硯山這邊倒,連錢老也忍不住贊許地點點頭。

孫貴文臉色難看至極,語氣沉沉道:“孫某确實教子無方,這些年一直忙于事業,疏忽了小兒的教育,緻使他誤入歧途,行差踏錯,但孰人無過,日後我必嚴加管教。”

“我兒如此,然硯山兄之女也不遑多讓。渝州城誰人不知賢侄混名,要說教子無方,硯山兄也當得,依我看,硯山兄也委實不配會長之職。”

孫貴文冷哼道,大不了魚死網破,他當不上會長,聞硯山也休想當上!

聞商弦笑了一下,沒想到靶子會集中在自己身上。

聞老爺臉色一冷,拂袖哼道:“犬女雖性格頑劣貪玩,但行事自有分寸,說不上端方守正,至少奉公守法,從未危害百姓。”

“倒是令郎,橫行霸道,為禍一方,至今還未法辦,已是老天無眼,賢弟祖上卻冒了青光。”

“你!”孫貴文惱怒。

聞商弦愁眉苦臉:“孫叔息怒,何必跟我一個小輩計較?商弦自知平日裡貪玩,行事張揚了些,但未有什麼過分之舉,否則鬧到府上,父親可是要動家法的。諸位叔伯想必也知曉,我先前隻是因為和别人起了小沖突,就被父親毫不留情地用家法打了個半死,這樣想來,倒是羨慕孫叔的兒子了……”

有人好奇地問:“聞老爺下手這麼重?”

聞商弦點頭,一臉幽怨:“那可不,我被父親打得皮開肉綻,卧床半月有餘呢!父親當真是狠心,眼睛也不眨一下,就跟我不是親生的一樣!”

聞老爺額角一抽,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聞商弦視若無睹。

此話一出,一邊是教子無方,一味徇私縱容的孫貴文,一邊是明辨是非、賞罰分明的聞硯山,高下立判,衆人心裡的小九九又飛快盤算起來。

議事堂又是一番熱鬧。

聞硯山緊接着說了自己對渝州未來五年的發展規劃,貼合實際,能看到利益。有商人提出不解或不便之處,聞硯山也耐心解釋,聽取意見,表示會納入考量。

對比孫貴文說的遠大前景,缥缈懸浮猶如空中樓閣,大多數人都更偏向于前者。

聞商弦朝陸绾眨眼:搞定!

陸绾笑:“沒想到聞少主還是個挑撥是非的高手。”

聞商弦擺手,不謙虛地道:“小意思,耍耍嘴皮子就能達成目的,何樂而不為?”

“哦?那聞家主那份發展規劃……”

聞商弦啄了一口酒:“父親自己的設想,我充其量不過讓人把更詳實完善的計劃呈給他看了,做決定的還是父親,如此看來,父親的想法與我不謀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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