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須彌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感覺她好像變了一點,感覺精神上穩定了不少,不再時不時就把人往野外的野獸堆裡扔。
“啊,大概是我想談戀愛了吧。”
聽完這句話的我針紮到手了,我就當沒什麼也沒看什麼也沒聽見,隻能說被她看上的人能早死早超生吧。
回來後,我就把她在健康之家工作接手了,但讓一個因為長期生病加上營養不良,所以導緻看起來十分瘦小的小鬼接手她的工作,怎麼看都名不正言不順。
“不讓他接也可以,但我會離開須彌是早晚的事。”
說是說服吧,在我看來和威脅沒有什麼差别,我看着被她氣場給碾壓得直冒冷汗的院長,突然覺得他有些可憐。
我感覺她其實也不怎麼缺錢,卻還是在堅持上班。
“我不上班能幹嘛?毀滅世界?”
不了,您老還是在這裡老實呆着吧。和深淵教團,還有愚人衆都有聯系的你,那天真的毀滅世界了我也不會覺得奇怪就是了,有什麼事是你幹不出來的。
所以大風紀官詢問我你去了哪裡的時候,我眼神不自覺的漂移了一下。
“不知道,她去哪裡了從來不會告訴我。”
大概是去毀滅世界了吧,我在心底補充了一句。好在賽諾并沒有為難我,畢竟我當她徒弟比她當年犯事的時間要晚,她要去做什麼我還真的不清楚。
她當年做的事情還挺奇葩的,不過後面被定為無罪釋放了,具體發生了什麼已經被歸檔封存了,但我問過她這事,她好像都快忘了。
“類似的事幹過很多次,所以忘了也不奇怪,那次大概是被當成實驗品被帶走了吧,有些渾渾噩噩的,記得不太清。”
但是我聽說那次參與實驗的科研人員都自殺了,我真不信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隻是我接着問了。
“哎呀,當時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啦。也許那些人良心不安,畏罪自殺了也說不定。”
說着說着她就露出了略帶嘲諷的笑容,伸出手捏了捏我臉上的肉說:“不要多想,也不要去深究這些沒必要知道的事。”
說實話,她有時候真的挺精神污染的,我捂住被捏痛了的臉,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我感覺她到哪裡都算是重點監視對象,雖然她的外在表現一直非常和藹可親,所到之處吧,不說是天災過境,但至少都會留下點安全隐患。
“你以為我想哦。”
啊對,你不想,不想就不要把人往坑裡踹。這人說的話,有些時候真的可以反着來聽,如果她說她在做好事,那就是準沒好事。
所以她說她去談戀愛,在我聽來和說去殺人沒什麼區别。
她談完戀愛回來是有點不一樣了,怎麼說呢就是她開始給人下套了,如果是之前她不喜歡主動接觸人,現在是會去超過之前和我科普過的社交距離。
被她拉着手摟着腰一起跳舞的少女臉都紅得快和頭發一個色了,我在心底暗暗地罵了一句人渣。
一曲而終,她對着紅發少女行了個禮之後離開,而那個少女大概已經暈了吧,站在原地人跟傻了似的。
“以前學過的交際舞,是不是很帥?想不想學?”
我今年11歲,才到她腰部,現在正被她提了起來轉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