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風神-巴巴托斯的福,我那天晚上吹了一夜的涼風,外加揍他揍到渾身脫力。
已經很久沒再生病了的我,病了。
燒得有些糊塗的我想爬起來,準備去調兩劑藥,隻是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按了回去。
“已經有人在給你弄藥了。給我好好躺下,不要再折騰了。”
雖然現在腦子有點糊塗,但是我還是能把一些事關聯起來的,所以現在我隻感覺到一陣煩躁加惱怒。
“為什麼要把人帶過來,我自己能解決。”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現在說話的狀态。”
什麼狀态?我剛才說了些什麼來着…?
大概是真燒糊塗了吧,我并沒留心自己剛才說了什麼,還是用什麼樣語氣和聲調說的。
但可惜的是,我腦子的分析能力還在,所以即便眼神有些模糊,我還是能從那張臉上讀出點東西來。
“滾……”
有氣無力的罵了一句,然後我就閉嘴了,我現在最好什麼話都不要講,我都嫌自己丢人。
“知道丢人了,就不要跑去喝酒。”
我一個成年人,獨自去喝個酒怎麼了。
“會遇到色狼。”
就在我越來越迷糊的時候,我被人扶了起來,藥也放到了嘴邊。我喝了口,發現是甜的,一下子槽點就上來了。
“你們把我當孩子哄嗎?”
真是有夠欺負人的了。
所以我每次生病隻會想躲起來,就算要有人來負責照看我,我也絕不會找這些家夥。
我想我徒弟了。
“啊,别哭呀!”
“我要我徒弟!”
一陣雞飛狗跳後,我接到我徒弟的電話,他大概也是覺得槽點實在有點多,在那邊直歎氣。
“生病了就乖乖吃藥吃飯,再鬧下去我告訴這邊的人。”
然後我消停了,老實地喝下了喂過來的藥,再老實地躺在床上接過遞過來的派蒙,睡着了。
“她在須彌招惹了什麼不得了的人嗎?”
迷迷糊糊間還能聽見似乎有人在說我的壞話。
“與其說有什麼不得了的,還不如說因為人多,她怕了。”
“原來是這樣嗎…确實是從沒設想過的方式。”
我睡得不是很安穩,因為總覺得我一覺醒來後就會倒大黴了。要不是我的抱枕一直在安撫我,說不定我還要做噩夢了。
之後我确實做了個噩夢,我看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臉,我條件反射擡手就一巴掌,打完後繼續昏睡過去。
等我再次醒過來,已經過了一天一夜了,我甚至發現還被換了套睡衣。
如果是因為汗出得太多,所以被換掉了,我能理解,隻是誰過來解釋下為什麼不把扣子扣完。
“為了散熱。”
我信你個鬼,是在散你的熱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