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
而他理都懶得理會我,就那樣舉着空了的碗,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氣得将被子扯過來把自己捂得嚴實,并在内心将他全身上上下下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全是上下沒有一塊不是綠的!
“你再多罵一句,你今天就别想起來了。”
房外傳來了這麼陰恻恻的一句話,讓我瞬間止住了腦,催眠着讓自己趕緊入眠補覺。
再次醒來已然過了午後,黃毛去忙自己事情去了,棕毛狐狸便開始過來接他的班,并在我面前表演起了新學的茶藝。
“老婆,你看還是我比較好吧。我比他有分寸多了,你說是不是。”
說着說着又好像有些不滿我身上有什麼味道似的,開始各種蹭來蹭去摟摟抱抱和貼貼。
“行了行了,你又不是真狐狸,應該聞不到什麼。”
“你是不是又在想須彌那隻狐狸精了。老婆,你也太偏心了。”
面對這種小媳婦作态般的指指點點,我一時間無語萬分,槽點多到無從下口的我隻好要求他别玩了,正經點。
“那老登說你昨天晚上去的次數,比和我的時候要多。空也說什麼我不是最好的那個,你告訴我是不是真的?”
“我讓你正經點.....”
“我很正經!老婆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強制點的類型,我是不是要粗暴才好?接下來我們多試幾次好不好?”
“............”
我沉默了,也對這幫男人絕望了。但他算是其中比較乖的那個了,所以我忍了忍,還是向他說明了一下。
“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你沒必要一定要學他們。”
“可是他們說了,你和他們去的次數要比和我的多,我不想輸給他們。”
“你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争強好勝嗎。”
“有!這事關男人的尊嚴!”
“不是更應該注重的是我感受嗎?”
“也是,老婆大人的感受才是第一位。”
愚子可教也。
我摸了摸這隻十分聽話的乖狗狗的頭,并告知他這幾天我有些累了,晚點再教他要怎麼做。
“真的?”
聽見這話時他兩眼放光,如果他也有耳朵和尾巴,現在想必已經慌得特别歡快了吧。我繼續摸摸狗頭,笑眯眯地說道。
“嗯,千真萬确。我絕對會讓你成為讓我最爽的那一個。”
“老婆大人你這麼講,我會害羞的。”
這時的我像個調戲良家夫男的纨绔惡霸,油膩地挑起小公子的下巴,和他說如果他現在就害臊了,真到那時豈不是要羞得在地上找個縫鑽進去。
“不會的,老婆大人你信我。”
“好啊,我信你。”
我确實相信他,就算一周後,兩天沒下床這種事情就算被傳到同僚那裡,他一樣能臭顯擺。
畢竟這家夥臉皮厚的程度,我也算是有目共睹過的。
“這個公子也太遜了吧。”
“我老婆爽了就行!我樂意!你們有老婆嗎?!”
“你等着.....你老婆馬上就不是你的了!”
《論當年末席副官為什麼會被常年調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