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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include "six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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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理他了才會影響到公司形象,想約談?那就得跪着求。否則一律無視。”常山擺了擺手,“一會兒我去跟老趙說一聲,你不用想太多。”

“謝謝常總!”

“快去吧。”常山潇灑離去之後,吳英澤如釋重負,鑽進車裡。

“跟常總聊什麼呢這麼開心?”商陸頭都沒擡地問。

“我靠,你聽見了啊?”

“我又不是聾了。”商陸寫下自己的解題思路之後,按動兩下圓珠筆,伴随着咔哒咔哒的聲音,他轉過頭正視着吳英澤,“說星南集團怎麼了?還有公司什麼形象?”

吳英澤把手機遞給商陸:“我想着你這兩天學習就夠苦悶了,不想把這些閑七雜八的事情再堆你頭上。”

商陸看了一下消息内容,冷笑了一聲:“不用回他,想找我聊怎麼也得有點兒誠意。”

“絕了,你跟常總别再是真父子吧……”吳英澤徹底松了口氣,開車離開了停車場,“不過說真的,邢振東已經被判刑了?”

“兩年緩刑,同時禁止展開商業活動。”商陸翻了翻自己的草稿紙,“賠了六千來萬吧。”

“卧槽?這還需要賠錢的啊!?”

“那必須,不過六千萬對邢總來說簡直毛毛雨,當初該找個狠點兒的律師多要一筆。”商陸說着,在草稿上标準了一下順序。

“那……邢天南怎麼說?你不是跟邢天南關系挺好的嗎?”吳英澤突然想到邢振東的小兒子,邢天南從前和商陸一起拍過電視劇和電影,那之後兩個人私下關系一直都不錯,但這次商陸狠下心把人家爸爸差點兒搞進監獄,不知道哥倆兒的友誼是不是就要徹底結束了。

“什麼都沒說,他最近挺忙,所以我們也沒太聯系。”整理完草稿之後,商陸昂起頭活動了一下脖子,然後閉目養神,思考着要不要把他和邢天南之間的小秘密告訴吳英澤。

商陸非常信任吳英澤,幾年來發生過很多突發事件,要是沒有吳英澤幫他處理公司雜事的話,商陸感覺自己恐怕沒辦法輕輕松松地度過難關。除去工作方面,吳英澤也是商陸非常尊重的朋友,當初吳英澤新婚卻沒錢買房的時候,商陸還給他墊上了首付。

吳英澤的妻子司半夏還是薤白曾經的經紀人呢,雖然後來薤白退圈之後和她沒了利益關系,但司半夏仍然關心着薤白的生活,真心誠意地把他當作親弟弟對待。

所以他們兩家人關系非常近,論輩分來說,商陸還得叫吳英澤一聲姐夫。

但,正因為關系太近,反而有了一些很難明說的事情。

比如商陸雖然明面上是作為光影娛樂公司的董事在工作,但暗地裡還在輔佐着邢天南運營一家小規模的娛樂公司,雖然沒有正式挂名,但商陸一直是“青天白陸娛樂公司”的首席顧問。

要說這家青天白陸娛樂公司是為什麼而成立,還得從邢天南的身份開始講起,商陸側過頭盯着吳英澤,猶豫地張了張嘴,但還是沒能說出口。

這件事說出來反而會給吳英澤造成心理壓力吧,不管怎麼說邢天南也是業界公認的星南集團小少爺,誰又知道那小少爺從小心裡就有想要扳倒父親的逆天想法呢。

“他最近忙不忙我不知道,但我是真的感覺你最近挺忙的。”吳英澤還不知道商陸内心的掙紮,體貼地為商陸着想,“我回頭也跟趙總說說吧,平時沒有要緊事的話你就不用來公司了,電影的宣傳我盡量讓媒體按照你的時間來安排。你就好好鑽研數學,那才是真的要緊事。”

商陸歎了口氣:“吳頭兒。”

“嗯?”

“你不需要向我保證你一定不會告訴别人,你想告訴任何人都可以,但是作為朋友,我想請求你盡量不要外傳。我接下來要告訴你我的初步職業生涯計劃。”商陸指着前方可以停車的路邊,并且順手幫吳英澤打上轉向燈。

吳英澤有點兒懵,順着商陸的指示停好了車,轉過頭有些緊張地點點頭:“好,那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跟别人說。”

“謝謝,”商陸翻開草稿紙,找到空白的一頁,在上面花了四個圈,“在說明我的計劃之前,首先你要先了解一下業界大環境和簡化版的局勢。”

“好。”

商陸在四個圈裡分别寫上“邢、曾、姚、曲”這四個字:“目前娛樂圈最大的四個資本集團就是他們,邢家你也清楚,就是拿娛樂行業洗錢的集團公司,涉及的行業很多,邢振東也隻是個純粹的商人,不搞什麼非常誇張的違法副業。但是其他的三個大佬就很微妙了,去年我也去參加了一次曲戴民組織的聚會,在裡面吸毒的、嫖的,應有盡有。我試着查了查他們的背景,都能追到港澳那邊,他們還有很多基金會是在海外成立的。”

吳英澤艱難地吞了下口水,眉毛都要打結了:“曲戴民不是個國民演員來着,我小時候還看過他的電視劇呢……等等,那姚和曾這兩家,不會也是我知道的那兩個非常有名的演員吧?”

“是啊。”商陸平靜地肯定着。

“艹……他們在娛樂圈裡可是絕對的大佬地位,大咖中的大咖,背地裡居然……”

“前幾個禮拜的名媛碎屍案你還記得嗎?”

“那肯定記得啊!”

“那個案子勇哥還在調查,已經查了一個月了,牽扯進來的人越來越多。被害人穆思哲在遇害的前一天出現在一個隐私性很高的私人會所,當晚和穆思哲對話過的人都在逃避警方調查,有的都跑去國外避風頭了。這些人裡就包括這四家巨頭手下的資本家和藝人。”商陸點了點草稿紙上的四個圈,看了一下吳英澤的反應。

吳英澤隻是頻繁地大喘氣,沒有發表任何看法。

于是商陸在四個圈外面畫了一個很小的圈,寫上了趙字:“目前我們光影無論從規模還是從資本上來說,都是遠遠比不上這四大巨頭的。資源就那麼多,最好的都被大佬分走了,唯一有點兒競争力的就隻有蘇木這一個台柱。作為一個娛樂公司,這種成績隻能說是中規中矩,但凡市場來一個大風大浪,就會被拍死在礁石上了。”

“原來如此……所以趙總曾經才不顧一切地在挖合夥人。”吳英澤摸了摸下巴。

“對,但有一點是光影擁有、别的勢力沒有的東西。”商陸賣了個關子。

“是什麼?”吳英澤非常配合地追問。

“常山。”商陸在“趙”的旁邊寫上了一個大大的“常”。

吳英澤倒吸一口氣:“對啊!對對,怪不得當初光影沒什麼合夥人的時候還能屹立不倒。”

“在政壇裡,老常家可是相當出名,已經發展成為一方勢力了。常總的父親,常老爺子,當初教育他的三個兒子,要為常家争光、為國家争光。他把三個兒子分别培養成了軍長、公安、商人,想要這樣繼續鞏固老常家的勢力。但是他沒想到他的小兒子常山居然不喜歡商業,偏偏喜歡拍電影。常老爺子和常山也算是争吵了很多年,最後雙方妥協,常山答應他爸要經營一家公司,他爸也對他拍電影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商陸用筆尖點了點“趙”字,“趙總和常總是發小兒,所以兩個人現在相互利用,常總給趙總絕對的勢力保障,趙總給常總提供了一個挂名的閑職。”

第一次這麼清楚地了解到趙總和常總之間的關系的吳英澤,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這麼回事兒啊居然是……我還在想為什麼常總幾乎不怎麼來公司,但出了事兒他都是第一個出來頂着。”

“有常山在,光影就是穩的,哪怕規模發展不起來,也不會輕易被搞垮。但趙總心中一直懷抱着一個振興光影的夢想,所以這些年來都在各種嘗試。”商陸轉了一下筆,“不過說實話,我和趙總也算是認識三年了,這三年我感覺……趙總那個振興光影的夢想,帶有很強的戾氣。雖然不知道他以前經曆過什麼,但是這家公司對他來說非常重要。”

“是啊……我記得以前趙總跟我說,這是他從祖上繼承下來的公司,不對,應該說是繼承下來光影這個招牌。”吳英澤回憶當初,頗為感慨地歎了口氣,“當初光影隻是個小劇院呢。”

商陸微微點頭:“不管怎麼說,趙總在我剛入行的時候對我很好,而且要不是他當初面試我,破格給了我一個特約的名額……我根本也沒有機會遇到薤白。”

“這倒是真的,現在想想也是挺離奇,趙總看人眼光太絕了。你當初還是個圈外大學生呢,怎麼都不可能成為特約群演啊。”吳英澤笑了一聲,“我們都得感謝趙總,沒有他看中你的話,你遇不到你老公,我遇不見我老婆。”

“啧,緣,妙不可言,”商陸笑着揣摩了一陣,“所以為了報恩,我也不會輕易把趙總的公司怎麼樣的,想要讓他這家公司穩妥又風光的運營下去,能走的路隻有一條。”

“怎麼說?”吳英澤興緻被調動起來,一臉期待地看着商陸。

商陸在草稿紙的最上方寫下兩個字——中央。

吳英澤看到那穩穩的筆畫之後,激動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讓光影和中央挂上關系,是相對來說最簡單也最可行的路。我當初成為光影董事的時候正好趕上娛樂圈整頓,很多涉嫌違法的員工都已經被辭退了,後來我又瘋狂地構築财務管理系統,保證公司透明度。進下來經受審核的話,A股上市也就是三年之内的事情。”商陸抱起雙臂,“不過上不上市這件事也得經過董事會談論,目前來看我在這家公司毫無城府,董事會的人三分之二都得罪過來了,所以這個方案由我來提恐怕沒人支持。”

“A股上市那難道不是企業家的夢想嗎!為什麼還會有人不同意啊?”吳英澤炸了。

“不一定啊,上市對手握股權的董事成員來說沒有好處,股權會被稀釋的。”

吳英澤歪了下頭:“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們先考慮一下為什麼要上市。上市的目的就是增加融資渠道,造就品牌效應,分股給員工來達成激勵,提高公信度之後吸引投資。也就是說為了讓公司變得更好,規模更大,所以要上市。那我們現在仔細來想想,融資、籌集基金、分股權激勵員工,這也就是說我們要發行新股,直接導緻公司總股本增加,那麼現在的股東們在公司裡的持股比例就會下降了。”商陸盡可能通俗的解釋着。

不過他的解釋并不通俗,完全不了解市場經濟方面的知識的吳英澤聽得雲裡霧裡:“陸陸,我知道你是在跟我解釋……但我、基礎知識不太夠。”

“那你就隻需要記住一句話,”商陸拍了拍草稿紙,“資本不是實打實的錢,資本是虛有的價值,是一個抽象的概念。相當于你在市場上賣一塊兒你在馬路上随處可見的小石頭,你撿到的,而且這樣的石頭特别的多,可以說石頭本身并沒有價值。但是你在市場上舉起這塊兒石頭,開始胡編亂造,說這石頭上附了魔,可以抵抗邪惡,然後你把價格标上一千塊,去吸引那些相信你說的話的人。直到有個人過來,用一個在你們市場上有一千塊價值的紙張跟你交換這塊兒石頭,然後他拿着這塊兒石頭高呼,這是一塊兒價值兩千塊的石頭。

“于是你從什麼都沒有,突然就有了一千的資本,而那塊兒本來随處可見的石頭,也突然被炒為擁有兩千的價值。但是你們真的有現金到手嗎?沒有。那石頭真的有作用嗎?可能也沒有。市場就隻是一個相互欺騙、相互試探、相互競争的大型遊戲。這是最簡單的案例,真正的市場會稍微複雜一些。

“我要讓光影在A股上市,之後開始玩兒命的吹光影很牛逼,讓那些手持資本的人看到我們,然後交換我們光影的股份。光影的一股真的能有價值嗎?可能沒有。但是我就說有,然後把新股賣給那些看中光影的人,這樣一來光影的資本就會擴張。但是光影的資本越來越多,曾經的股東們手裡的股權的占有率就會慢慢降下來,這種情況叫做股權的稀釋。”

這解釋簡單得仿佛撥開雲霧得一束光,吳英澤雙眼發亮:“在你眼裡,市場就相當于遊戲吧,陸神,受我一拜。”

“不,我隻是簡化了而已,影響市場的因素多到甚至很難預測。但是往簡單了說,就是這麼個東西。那麼我們把話說回去,A股上市不全是好處,成本很高、風險也很高,而且随時需要被市場監管部門審查。那些想撈錢的人,就很難有所動作了。這樣步步謹慎的話,這家公司和其他沒有太多約束的非上市公司相比,就會發展得更慢。因此我們是沒辦法在上市之後還能跟現在這四大娛樂圈巨頭相互抗争的。”

商陸說着,歎了口氣:“但是往好處想想,A股上市的娛樂公司并不多,而且每個都有中央照顧,所以非常穩妥,名聲也好聽。光影……争取就朝這條路走下去就可以了。”

吳英澤有些不理解地看着商陸:“我怎麼覺得你這個語氣聽起來好像、怎麼說呢……好像你還有别的打算一樣呢?”

“不愧是吳頭兒啊,真的懂我。”

“什麼意思,你特麼不會要離開光影吧?”

“離開應該不至于,但其實,趙總有趙總的夢想,我也有我的。”

“你的夢想……”吳英澤緊張起來,“是什麼?”

“簡單來說的話,我想讓薤白在幹幹淨淨的娛樂圈登上巅峰,”商陸的語氣雲淡風輕,仿佛并不覺得這是什麼多難的事情,“所以在那之前,我要成為娛樂圈最大的資本家,啊,就是争取做到一手遮天?實在不行的話,擁有個半邊天也可以。”

吳英澤心跳快得都要吐出來了,他按着胸口,用力深呼吸了一下:“大佬,受我一拜。”

“嗐,八字沒一撇呢,就隻是有這個想法、為這個想法稍微邁出了一小步而已。”

“邁出了一小步!?怎麼個一小步?”

“嗯,你看看現在這個局勢,這四大勢力跟特麼布陣一樣封印了整個娛樂圈,我想要有地位,那就必須要集散這個局面。可如果我唯一的棋子隻有光影的話,拿着光影去硬拼,一來對趙總不太友好,二來我自己也沒有了退路。所以這個時候,我需要new一個新的棋子。”

“new一個?”吳英澤眨了眨眼睛。

商陸這個時候畫了第六個圓圈,寫上“青天白陸”,然後向吳英澤解釋道:“一年前我讓邢天南注冊了一家青天白陸娛樂公司,那家公司的股東和執行董事都是邢天南,和星南集團沒有半點兒利益關系。”

“卧槽!那家公司我知道啊,那居然是你讓他注冊的?”吳英澤震驚地吼着。

“别急,你先别急,”商陸穩住吳英澤的情緒,繼續說道,“我是那家公司的首席顧問,将來公司規模起來之後,靠合同兌換一半的股權。”

吳英澤深感窒息,身體向後一退。

“總而言之先給自己定個小目标,”商陸不以為意,随手在邢家圓圈那裡打了個叉,“先利用邢振東的兒子,來擊潰星南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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