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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include “38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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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現在不提良知啊道德什麼的假大空的問題,就光說這次把鄭勇牽扯進來的事情,估計我二哥他也沒想到張航居然會插手。我仔細想了想你前兩天跟我說的我們把張航當成怪物的事,說我們一邊害怕他,一邊又想利用他。其實這不是我們在想,是上頭的人在想。”

常山說完這句話之後,再次陷入猶豫之中。

商陸耐心地啃着餅幹,想着既然他們要敞開了談,那不如就由自己來推進話題:“你們總說張航不是人,那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就因為他的性格有點兒反社會?”

“他的性格挺好的,不得不說。”沒想到常山居然立刻反駁了商陸的這句話。

“好家夥,你們說話前後不矛盾嗎。”商陸發愁地皺了皺眉,“性格挺好,但不是人,怎麼着,他本質是蛭子(HIRUKO)嗎?”

“HIRUKO?”突然聽到了一句外語的常山,腦子都沒轉過彎兒來。

“就是蛭子,水蛭的那個蛭,在日本《古事記》裡被描述為衆神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所生的第一個孩子,但因為他的身體殘缺,被父母遺棄在海上。後來這個被遺棄的蛭子飄洋過海到達土地,成為了蛭子神。”商陸吃着索然無味的餅幹,“我說句題外話,常總家裡是連個下酒菜都沒有嗎?”

“要求還挺多,有吃的就不錯了。”常山自己也拿起了一塊兒餅幹,發現那是真的不好吃,才站起來走到櫥櫃那邊翻箱倒櫃地找花生之類的東西。

“再不濟我們叫個外賣也行啊……”商陸翻開手機,“我真的服了,為什麼我要放下我家裡的紅燒牛肉,非得跑來這兒跟你憶苦思甜啊。就說你要是想聊八卦,那讓薤白也聽聽有什麼不好?他還是心理學的研究生呢,沒準兒還能從專業的角度判斷一下大家的腦子是不是真的有病。”

“你就三句話都離不開蒲薤白是吧?”常山摔上櫃門,有些不耐煩地看着商陸。

“那怎麼了,不準我秀恩愛還不準我秀老公?”

“有什麼區别啊!?”

“嗯,沒什麼區别。”

這麼坦然地承認這一點反而讓常山沒了脾氣,他叉着腰思考了一下:“你剛說你家有紅燒牛肉?”

從常山家到商陸家根本不遠,但鑒于哥倆兒拎着酒瓶子的樣子實在不像好人,所以還是打車過去了。

蒲薤白也是萬萬沒想到商陸才剛走沒多久就又回來了,更沒想到還是帶着人回來的。

還在玄關換鞋的時候,常山看到出來迎接的蒲薤白,然後笑着朝他晃了晃手裡拎的兩瓶酒:“用這個換你家的牛肉,行不行?”

蒲薤白露出迷茫的神情,“……行?”

“哈哈,常總家真的沒有吃的。”商陸笑着朝薤白走過去,完全出于下意識地伸手摟住對方的腰,習慣性地親了人家一口。

常山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微妙起來:“我可先說好了,你倆要是秀,我這就走。”

“秀什麼?”商陸完全沒有意識到常山在說什麼,也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薤白倒是提前反應過來了,他拍了拍商陸的手臂:“恩愛。”

“哦,”商陸還是一臉茫然,手也沒松開薤白,“不秀不秀,得給我們單身的常總留點兒面子。”

“我看你是找死吧。”常山雖然是在開玩笑,但多少帶着點兒“私人恩怨”。

薤白察覺到這兩個人的關系似乎變好了許多,本來他還在擔心商陸去常山家會不會又挨打,上午商陸出門的時候他還囑咐了好多遍“常山要是有動手的傾向你就先發制人”。他站在廚房裡加熱着昨晚剩下的半鍋牛肉,聽到廚房的門被拉開的動靜,回過頭看到商陸走進來。“牛肉還要再等等呢。”

“嗯我知道,我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菜。”商陸拉開冰箱,從上到下看了一輪,“我們該去采購了啊。”

“嗯我本來打算今天去的。”

“一會兒把常總打發走了就一起去吧。”

“所以他來是幹什麼?就為了吃頓飯?”

“不是啊,聊聊天兒,别提了,大老爺們兒八卦起來可真是吓死人。趙總以前居然喜歡過常總,你敢信?”商陸從冷藏室掏出來幾根黃瓜和提前備好的蒜末,回身走到備餐台,取出菜刀用刀身對着黃瓜拍了兩下。

薤白毫不震驚:“有什麼不敢信,也就你看不出來吧……”

“啊?什麼意思?你早就看出來了!?”商陸從碗櫃裡取出盤子,把拍黃瓜放進去,又開始調味。

薤白聳了聳肩:“還算是挺明顯吧,我以前是覺得他們關系太好,尤其是在趙總家裡的時候。那句話怎麼說來着……他看他的眼神實在算不上單純?啊,我跟夏姐還讨論過來着。”

商陸一邊用筷子攪拌着黃瓜塊兒,一邊目瞪口呆地看着薤白,心裡琢磨着自己居然真能談上戀愛,簡直是老祖宗顯靈、大自然奇迹。“那常總就是給我講了個不算秘密的秘密?”

“哈哈,應該是說是正主實錘?”薤白看了看牛肉的火候,用勺舀起來一小塊兒,吹了好一會兒,用小碟子在下面托着,側過身朝商陸嘴邊遞去,“嘗嘗。”

商陸根本不擔心溫度的問題,直接張嘴接住,正好是可以吃的程度:“嗯,可以出鍋了。”

“用個好看一點兒的容器吧,不能讓人家看出來這是昨晚剩的……”薤白蹲下來看了看下面櫥櫃當中的琺琅鍋和巨大瓷碗,“所以你們就光聊了他們兩個人的過去?”

“是啊,趙總那麼執着要把光影發揚光大的原因我也知道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招牌是當初趙總他爺爺用死亡的方式才保留下來的,而且那時候趙總的年齡也還不到兩位數,受到那種精神刺激,難免會對公司産生一種極端的執念。”商陸三言兩語地總結着那點兒沉重的過往,然後在薤白拿出容器之後,主動接過來用清水沖洗了一下,用廚房用紙擦幹,又把鍋裡的牛肉盛好,“你幫我把黃瓜端過去吧,可以嗎?”

“嗯。”薤白先是幫雙手端碗的商陸拉開了廚房的門,之後才去把黃瓜端出來。

常山正舉着酒杯坐在餐桌旁,一臉深沉地看着那兩個人:“你倆怎麼回事兒,連體嬰嗎,分開幾分鐘活不下去?”

“你也用不着這麼嫉妒吧,我倆還是熱戀期呢。”商陸不耐煩地把牛肉用力放在桌子上。

“隔熱墊!”薤白見他動作如此暴力,着急地喊了一句,“桌子要壞了!”

“哦哦抱歉……”商陸立刻抓來一個墊子,這一次輕拿輕放地把碗擺正。

“熱戀期,信了你的邪,多少年了還熱戀,不怕折壽嗎。”常山說話的内容雖然不讓人愛聽,但至少語氣是帶着玩笑意味的。

“折壽也樂意,你吃不吃了啊還,這是你來别人家吃飯的态度?”商陸氣沖沖地把碗筷拍在常山跟前。

薤白笑了一聲,拍了拍商陸的背,在他耳邊小聲說:“我們也不該用剩菜招待人,扯平了。”

等到常山嘗了一塊兒牛肉之後,立刻就老實了,說話的語氣都溫和了不少,讓薤白一度以為這個人平時咋咋呼呼隻是因為餓了。

“所以剛說一半兒,你說張航性格挺好,但為什麼又那麼忌憚他?”一口氣幹掉一碗飯的商陸再次提起在常山家的話題。

“你怎麼還記得呢,唉,跟你聊天是不是就不存在話題跳躍這麼個可能性?”常山繼續用拍黃瓜下酒,“其實我們也都是聽到的傳聞,傳聞嘛,都會說得很誇張,也許事實沒有那麼誇張,但誰都沒有證據。”

薤白在旁邊默不作聲地聽着。

“什麼傳聞啊,他是殺過人還是怎麼着?”商陸也終于放下碗,端起酒杯。

“先說說他是怎麼變得被上層精英人人皆知的吧,我們其實都不知道他親生父母是做什麼的,有時候都懷疑他父母早就死了。但懷疑歸懷疑,據說他父母都活着,隻是他跟父母不親。聽說啊,在張航特别特别小的時候,被父母遺棄在故宮牆邊兒,被鄭文……就是鄭勇他爸,給撿着了。

“那時候丢小孩兒可是大事,鄭文當時也就是個普通警察,發現張航的時候看到那小孩兒正在牆角折磨一隻家雀兒。鄭文就問他爸爸媽媽呢,張航就擡頭朝他傻笑,一看就是走丢了。本來鄭文覺得等一會兒就會有家長着急得到處找,可是等來等去都沒等到。正着急呢,張航拎着那隻被他折磨死的麻雀,朝一個方向走。

“鄭文跟在後面兒,走了一陣,看到那小孩兒指着一對男女,擡頭對他說:爸爸媽媽。

“那對男女還真就是張航的爸媽,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看起來根本就不着急,反而還有點兒驚訝,面帶愁容的那種。”

“那不就是典型的遺棄兒童嗎!”薤白生氣地攥拳敲桌子打斷了常山,“居然是這麼不負責任的家長!”

商陸卻有不同的看法:“可是真要遺棄的話,那不是應該早就走了嗎,結果張航還能憑自己的能力找到父母,有沒有可能是他們本來說好了最後在哪裡集合?”

“對咯,當時張航父母就是這麼解釋的,說兒子就非得要在樹下玩兒,怎麼都說不通,所以就讓兒子在原地玩兒,他們先去什麼地方逛逛,回頭會去找他。”常山說着,點點頭。

“這叫當家長的嗎?讓小孩子自己在人那麼多的地方獨自玩兒?這種解釋也太牽強了吧!”薤白還是很氣。

“是吧,鄭文當時也是這麼想的!”常山發現跟薤白聊天要舒服多了,畢竟對方會做出自己期待當中的反應,“鄭文就把張航的家長教育了一通,還留了聯系方式,決定要監督他們。但是張航一家子隻是來北京旅遊,其實家在天津。而且别人家的事情,鄭文也管不着。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鄭文就是放心不下,總是大老遠地去家訪。

“這一家訪,發現的問題就更多了。張航父母經常把孩子自己一個人留在家裡,那兩個人不知道跑去幹什麼。張航那時候應該是真的特别特别小,不會做飯,家裡零食吃沒了,他就餓肚子,不哭不鬧的。鄭文去五次,四次家裡都沒有大人,有次撞見張航餓得到陽台去吃花盆裡的土。”

薤白已經聽不下去了,他氣得頭暈,明明自己小時候過得那麼慘都沒有挨過幾次餓,不敢想象不稱職的父母居然能如此沒有下限。

商陸察覺到薤白正在喘粗氣,便伸手輕輕托着薤白的腰,然後問常山:“其實張航的父母就是不想養這個兒子吧,為什麼?”

常山停頓了一陣,再開口的時候,語氣變得低沉:“這還是鄭文跟我二哥念叨的,估計是鄭文也很發愁,他當時也像你一樣立刻就發現了張航父母似乎是企圖讓兒子出意外,所以威脅那夫妻倆說再這樣他就可以對他們進行刑事拘留。結果那夫妻才說起,他們的兒子是個禍害,他們實在是沒有勇氣繼續養下去了。

“據說張航剛出生的時候,家裡不少老人都相繼去世了,沒有基礎疾病的也包括在内。當時他們當是巧合,也沒太在意,但是後來随着孩子長大,怪事兒越來越多。他們家本來養花養草、養魚養狗,那麼多年了都養得很好,但是就因為家裡多了張航,花花草草還有那些觀賞魚全都死光了,狗也死了,不像是老死的。

“家裡神神叨叨的親戚就勸張航父母快帶孩子去寺廟裡拜一拜,找個大師給驅邪。張航父母就帶着小孩兒去了武當山,找大師去給兒子算命。聽說那道家高人一見到張航,臉色突然就變得煞白,說這小孩兒的身上背負着複雜的霧團,讓大師什麼都看不清。大師算了一卦,用了好長時間,最後跟他們說這小孩兒天生易道,命數不定,唯獨可以肯定的就是他身上陽氣太重,會反噬别人的生命力,一旦遇到那些身子不好的、精神力不強大的,就會受到他的影響,然後他也會受到周圍人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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