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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include “183rd.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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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陸看着聚在自己家的這群熟悉面孔,愈發覺得家裡像是開AirBNB的了,他把手裡拎着的外賣放在餐桌上,歎了口氣對一桌子人說:“先說好,這外賣隻有三人份。”

“我們又不是來吃飯的,是關心你去跟蔡曉萍battle的後續!”司半夏嘴上這麼說,但是拆袋子她可是最主動的。

真相其實是吳英澤跟司半夏說商陸會從日料店裡打包食物回來,司半夏興奮不已,但又覺得吃獨食不好,什麼事她都惦記着她的好弟弟,以及公司裡的好閨蜜。于是三個人在群裡商量了一下,決定到商陸和薤白家先彙合。

發現老婆三天兩頭往商陸家串門的鄭勇同志今天也耐不住寂寞,罵罵咧咧地說“他家有什麼好去的”,然後罵罵咧咧地跟了過來。

好不容易回次家,結果發現家裡一個人都沒有的張航問他老婆大家都去哪兒了。老婆回了娘家,哥哥嫂子去了商陸家,得知這事兒之後,張航也打算來湊個熱鬧。

算上本來就在家裡蹭吃蹭喝的商洋和許若琳,商陸瞬間感覺自己這點兒“微薄的收入”根本養不活這一大家子。

“外賣好說。”張航掏出手機邀請大家随便點餐。

薤白站在商陸身後摸着他的背讓他不要着急:“大家也是關心情況才聚過來的,人多一點很熱鬧啊,還可以緩解焦慮。”

商陸不太理解薤白口中的焦慮是指什麼,但隐約感覺到薤白似乎對大家聚在一起這件事感到很開心,所以他也不再說什麼。等他換了身輕便的衣服回到餐廳的時候,發現大家已經把外賣攤成一片開始吃了。

“你已經吃過了就别跟我們搶了。”年紀最大的鄭勇最不把自己當外人,筷子夾起來冷盤裡的生火腿,大大方方塞進嘴裡,嚼了兩下說,“不好吃,還不如麥當勞呢。”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所以我貼心的給你點了巨無霸套餐。”袁文倩略帶無奈地用手指戳了戳鄭勇的臉頰,“晚上就少吃點,套餐隻能吃一份。”

“你平時都幾份啊哥們兒……”吳英澤皺眉看着身旁這位體型比自己大了一圈兒的老哥。

“兩份,餓的時候仨漢堡。”鄭勇跟他比劃着,“麥當勞是我最愛。”

“純北京人啊。”商陸端着自己的馬克杯,喝着薤白給他準備的解酒咖啡,雖然他今晚滴酒未沾。

“再也找不到比勇哥更純的京爺了。”袁文倩小心翼翼地捏起壽司,翻過來用魚的那面蘸了醬油和芥末,即便是一口放進嘴裡,吃得也是那麼優雅。

第一次看到袁文倩跟鄭勇兩個人同框的司半夏突然就搞不懂袁文倩到底是看上鄭勇的什麼了,難道說優雅就得配粗俗嗎?而且鄭勇本人跟袁文倩口中描述的那個人完全不搭邊啊,這個滿嘴京腔、穿着邋遢的大叔看起來和這個廚房都格格不入。

但是同樣穿着邋遢的張航卻沒有給司半夏這種感受,後來外賣到齊、看着一桌子花花綠綠的美食那時,司半夏才明白自己純粹是給張航加了一層金主爸爸的濾鏡。她聽說鄭勇和張航是兄弟來着,但關系從來不好,袁文倩說鄭勇一直想找機會緩解一下和張航之間的尴尬氣氛,現在司半夏看着這兩個中間隔着一個袁文倩的人,一時之間不知道尴尬的人是誰。

同樣覺得尴尬的還有許若琳,當初她也是聽袁文倩說過幾次鄭勇和張航之間的關系不太融洽這事兒,既然不融洽,那她能想到的比較簡單有效的方法就是讓兩個人保持距離。但是現在這兩個人的距離就隻隔着一個袁文倩,這讓同情心泛濫的準媽媽不自覺地開始替袁文倩捏了把冷汗。

一屋子人裡隻有商洋完全不認識張航和鄭勇,在他看來現在最應該關心的問題是自己的哥哥,所以他急着問商陸:“哥,話說今晚的飯局怎麼樣啊?那個女的沒有為難你吧?”

各有心事的客人們在聽到商洋這個問題之後,終于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商陸身上。

正認真啃雞翅的張航顧不得還沒有吐出去的骨頭,震驚地甩頭看了看商洋和商陸兩個人:“親弟弟?我說怎麼這麼像。”

商洋傻笑了一聲:“嘿嘿,我們還有個妹妹,她跟我哥長得更像。”

“好家夥,大家庭啊。”張航語氣中似乎帶着點兒羨慕,“咱明明是一個年代的人,那時候市區裡計劃生育管控得不是還挺嚴的?”

“說起這個事兒也是挺巧的,前陣子我爸才跟我說,說當初給我和商洋上戶口的時候是有個領導出面才解決的。你猜那個領導是誰?”商陸放下馬克杯,密切關注着張航的表情,“是年輕時的張弦。”

張航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嘴裡的骨頭也吐了出來,還好好地擦掉手上的油漬,滿是懷念地點點頭:“倒是他的作風。”

“你倆在這兒說什麼暗語呢,說點兒我們大家夥兒都能聽得懂的。”鄭勇就像是很反感張航的那種懷念的語氣一樣,非常生硬地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轉而對商陸說,,“你弟不是問你話呢嗎,今晚什麼飯局啊?”

袁文倩扯了扯鄭勇的袖子,然後滿臉抱歉地看向商陸:“不好意思,勇哥太久沒去上班了,這兩天回去值班,性格有點兒暴躁。不過其實我們也很好奇你今晚見到蔡曉萍本人之後感覺怎麼樣啊?”

不得不說術業有專攻,伴随袁文倩這兩句話,大家的心情都被安撫下來,靜靜等待商陸開口。

商陸都覺得自己今晚的經曆可能會對不起大家的期待了,他雙手握着杯子,思考要怎麼才能把這個沒有任何驚心動魄的點的事情講得有滋有味。

但他這段沉默反而讓大家更緊張了,以為他是在醞釀大招,各個都大氣不敢喘一下,尤其是薤白,手已經忍不住搭在商陸的小臂上了。

“其實……感覺她是個挺正常的人。”商陸實在想不出來該怎麼渲染氣氛,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腦袋,“我在今天之前一直在用各種方法調查她的背景,活在這個時代,但凡做過些出格的事情,那麼多多少少會有痕迹。但是她做過的算得上是過分的事情,就是包養好看的男明星。她确實包養過不少人吧,常去的酒店的經理也被她買通了,會互相照應。除此之外就是她名下有不少房産,有些地方曾有人目擊到明星出入。

“無論是邢天南說的星南集團的男明星,還是趙總說的光影曾經的男明星,他們曾經被蔡曉萍包養的事也找得到證據。因為屬于長期的包養,雖然給錢,但不算違法,甚至可以說是有一定的感情基礎。而且動粗的事……現在看來也是确有此事,她自己都相當于變相承認了,因為自己童年的經曆,導緻她對男的就沒辦法溫柔。

“其他的一些事情,純粹屬于商戰基操,灰色交易比較多。明顯的賄賂行為還真是沒有,反而是他們集團公司裡的其他領導有這方面的犯罪嫌疑。”

商陸說完這些,舉杯喝了口咖啡,看了看衆人的反應,再歎了口氣繼續說:“所以今天,我去見了她本人,開門見山和她說,讓她今後别再打薤白的主意。她痛痛快快地答應了。”

這個展開似乎很出人意料,大家多少都覺得有些震驚。商陸也感覺到薤白搭在自己小臂上的手也輕輕抖了一下,于是他溫柔地握住薤白的手,用拇指輕輕摩挲着:“如果說我的調查沒有錯離譜,如果今晚她就算對我說謊也沒有太離譜的謊言,那我覺得,橋文亮的案子跟她沒有直接的關系。華晨公主這個名号是傳言,保護傘在政府高層也是我的誤會,她走到如今,運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還有……她是真的不會招惹任何一個她感覺惹不起的人。”

常山也好,張航也還,他們都沒聽說過蔡曉萍這号人。也許不是他們目中無人,而是因為蔡曉萍聰明地劃分出什麼樣的人可以招惹,什麼樣的人不可以。在不可以招惹的人面前,蔡曉萍甚至都不會去刷存在感。

商陸語氣深沉地說出蔡曉萍的童年經曆以及晚上發生的一切細節,說到最後,他拿出那根剛剛被放進透明袋子裡的頭發擺在桌子上,這時候發現大家的表情都變得沉重下來。

“沒想到集團公司的股東竟然也會有那樣的過去。”吳英澤看着桌子上的日料,頓時沒了胃口,“從福利院到家暴再到萬人之上,這是什麼神仙來人間修行了嗎。”

“她真的是從福利院出來的嗎?商陸你也查到了?”司半夏還是保持質疑态度,“該不會是為了博得你的同情吧。”

“我們暫且不提商陸有沒有同情心,至少蔡曉萍是知道自己可以通過賣慘來逃過一劫的。”許若琳在旁邊補刀。

“我哥怎麼就沒同情心了!?”商洋不開心地反駁。

“薤白都還沒反應呢,你這個兄控是不是也太誇張啦。”許若琳拍了拍商洋的肩膀。

薤白見商陸一言不發,于是也沒有說什麼,而是用眼神密切地注視着對方的表情,不打算錯過任何細節。

“我查到她受到家暴的記錄,但是查不到她的出生證明,戶口這方面,幾十年前做登記都很随便,她登記戶口的時候已經是五歲左右了。是不是福利院出身已經查不到記錄了,那家福利院估計也已經關門,院長有貪污記錄的話說不定能查到案底,順藤摸瓜找找當年福利院的名單也不是不行。她明明知道我可以查到很多,明明知道但還是告訴我這些,那至少意味着她不怕被調查,即便是說了謊,也是在一些細節上。”商陸說出自己的分析結果。

“你剛剛說她跟橋文亮案沒有直接的關系?這話是什麼意思。”鄭勇果然是更關心案子方面的細節。

商陸将自己不就之前的推理一五一十地向鄭勇說明,最後遺憾地說:“他們參加的那個聚會的确私密,我确實查不到相關的痕迹。不過橋文亮最後死在自己家的公寓裡,那套房子确實記在橋文亮名下,也不屬于華晨集團的地産。除非他們将屍體轉移過,除非橋文亮的家不是案發現場,不然會跑到橋文亮家裡去弄死他的,應該不會是有固定酒店和房産的蔡曉萍吧。”

鄭勇抱起雙臂,手指敲了敲手臂:“這種案子一般都是從人際關系下手,卷宗裡有沒有寫橋文亮生前的圈子情況?”

“經紀公司的人都有不在場證明,這其實說起來也挺奇怪,有那麼明确的不在場證明就感覺像是故意營造的一樣。但是跟橋文亮接觸過的人對橋文亮的印象都還不錯,就連韓建濤也說橋文亮是個懂事的好孩子。”商陸說完,補充了一句,“警方因為這一點排除了仇殺,所以一直往過失殺人這方面調查。查到法醫做假證這一點之後,調查就被中斷了。”

“法醫做假證?”鄭勇皺起眉,“還有這回事?”

“說是橋文亮脖子上的傷口是皮帶勒痕,按理說應該有皮帶的碎屑,但是屍檢報告裡沒有寫。”商陸說着和張航對視了一下,結果發現張航隻顧着吃,根本沒關心他們這邊的讨論。

看來是不想在鄭勇面前過度顯眼啊。商陸收回視線,看向鄭勇。

但僅僅是這麼個視線上的轉移,鄭勇敏感地捕捉到,然後質問商陸:“你看他幹什麼?難道他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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