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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include “185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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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陸真不知道這種情況要怎麼平複心情,他跪在地上單手撐地,另一隻手抓着薤白的浴巾捂住口鼻,看起來簡直就是個變态。鼻血大概是止住了,他已經感覺不到那種血液往外湧的奇怪感覺了,但是腦子還是暈,而且還不受控制,動不動就想到剛剛看到的場景。

救命啊!他在内心狂吼,然後用浴巾稀裡糊塗地擦了把臉,再擡頭時發現薤白跪在床上用被子裹着身體,并且滿臉擔心地看着自己。

“怎麼樣?要不要來躺會兒。”薤白說着又要撩開被子下床攙扶商陸。

白虎景觀再次怼着商陸的雙眼,吓得他伸手按住薤白的被角:“别!别!”

薤白這才意識到問題在自己身上,他抓着被子,冷靜下來考慮了一下,商陸在看到自己的身體之後開始變得奇怪,一個勁兒示意讓自己蓋好被子,如果是真的很驚豔、很喜歡,正常情況下來說不該是這種反應。那麼換句話說就是,商陸不喜歡。

其實薤白覺得自己這個想法不太可能,但他也确實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害羞,所以當商陸沒有立刻給他正面反饋的時候,害羞就升級為羞愧,讓他直接趴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整個裹住,連頭都沒有露出來。

看到床上的人久違地裹成了個球,商陸竟覺得有一絲懷念,他擦幹淨了鼻血,到床頭抽了張紙團成團塞進鼻子裡以防突然又控制不住,然後他才爬上床抱住那團球。“我的寶兒啊,怎麼又給自己裹起來了,這樣會缺氧,給自己留個縫兒啊倒是。”

薤白沒出聲,隻是蛄蛹了一下。

商陸忍不住笑了一聲,側躺在球的旁邊,小心翼翼地撩開一道縫。

結果薤白眼疾手快地又把縫按了回去:“你别看我,别看我。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

商陸一聽這話,突然感覺自己幻想中的刺激場景都要停留于幻想了,吓得他語氣都慌了:“穿衣服?不是才剛脫下來嗎為什麼又要穿回去了?”

“你不是不想看嗎!”

商陸被反問得無話可說,有點兒委屈地趴在床上,悶聲說道:“你都沒給我心理準備,刺激得我都流鼻血了,我才是那個應該縮被子裡沒臉見人的吧。要不這樣,你給我留點兒空間,我跟你一塊兒鑽被子裡。”

幾秒鐘的沉默過後,被子球有了動靜,薤白偷偷把腦袋探出來,也是委委屈屈地看着商陸:“你就是在哄我開心,其實你心理上是接受不了的。”

商陸琢磨着與其說自己心理上不接受,不如說是生理上反應太劇烈了,他湊到薤白眼前:“說實話,這個驚喜完全是在我預料之外,你也知道我這個人,腦子裡總是會擅自模拟各種情況。比如說你剛剛和我說你準備了驚喜,我想了很多,是不是偷偷買了新的睡衣啊,是不是新的内褲啊,又或者……大膽一些,買了些小玩具什麼的。結果真相一揭曉,哪個都不是,完全超過我大腦負荷了啊。你做了一件我甚至不敢幻想的事,感覺就像是核武器在我眼前到達臨界點爆炸了。瞬間我那個腦子啊,一片五顔六色的白。”

薤白又被繞暈了,要是讓商陸繼續解釋下去,還不知道會蹦出來多少自己聽不懂的句子,所以他稍稍妥協了一下:“那你……不反感?”

反感!?商陸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反應居然會被薤白誤會成反感。哪裡是反感啊,就光是現在兩個人隔着被子說兩句話,商陸隻要想象到小小白的樣子,整個人都快激動得裂開了。鼻子裡塞得紙團似乎被洇濕了,商陸感覺鼻子那裡癢癢的。他張着嘴說不出來什麼,最後憋出來一句:“對不起,能等我再去換一個紙團嗎。”

“怎麼又開始流。”薤白終于不再縮進被子裡,這次他不由分說地把商陸按在床上讓他好好躺着,為了不讓他被鼻血嗆到,還給他墊了兩個枕頭。薤白團的紙團很整齊,塞進商陸的鼻孔大小剛好,他還去冰箱裡取出一些冰塊放進保險袋子裡,又用毛巾裹好,放在商陸頭上幫他降溫。期間他當然還抽空穿上了内褲,甚至想着要不要把睡衣也都好好穿上。

“舒服點嗎?”薤白摸了摸商陸的臉頰,“試試體溫吧,總覺得你應該是發燒了。”

“這是生理熱。”

“信你個鬼啊還生理熱,怎麼你是還有生理期了?”

“當然有,任何人的激素都是周期性波動的……但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謝謝你在這種情況下都還要給我科普,有心了。”薤白歎氣扶額,無奈地搖搖頭,“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脹得不舒服。”

“胃嗎?”

商陸拉着薤白的手,撫在小小陸上。

薤白愣神了一會兒:“你還真是挺流氓。”

“這你可是早知道的啊。”

“那你剛才為什麼……”薤白沒有收回手,隻是小幅度幫他摸着,“為什麼是那個反應。”

“我覺得我的反應還挺正常的,我不流血的話流血的可能就是你了,所以這樣也挺好,讓我出血冷靜一下。”

薤白這個時候終于反應過來:“原來激動的時候會流鼻血居然是真的,我還以為是藝術作品的誇張表現形式呢。”

“這故意裝都裝不出來,足以說明我對你癡迷到什麼程度。話說你是怎麼突然想起來刮毛了?”

“就……聽說男的都喜歡白虎女性,說是有視覺沖擊感什麼的,然後我就也想試試。”薤白别過頭,小聲解釋。

聽說是聽誰說的呢。商陸想了想薤白的社交圈子:“袁文倩還是司半夏?”

“啊?”

“我得搞明白是誰教的你。”

“搞明白了又怎麼樣,你難道還要控制我的朋友嗎。”

“……不能,也對,抱歉。”

“哈哈,沒事啦,其實你偷偷控制的話我也不會怎麼樣。是她倆一起……一起聊天的時候我聽到的。”薤白小小地撒了個謊。

實際上是他主動向那兩個人取經的,就在兩天前,司半夏和袁文倩兩個人到家裡做客那次,在商洋和許若琳回家之前,三個人聚在吧台品嘗新口味的咖啡時。薤白剛開始還不好意思開口,聊天時心不在焉,結果被袁文倩看出破綻。

“說說吧,你跟我們在這裡欲言又止個什麼。”

薤白腼腆地摸了摸脖子,又揉了揉臉:“就是,想問問你們有沒有……有沒有跟你們老公長時間沒做的經曆……”

袁文倩和司半夏對視了一下,前者笑了出來,後者無語地趴在吧台上。

“哈哈就這事兒?當然有了,說實話勇哥不是那種我生理上非常喜歡的類型,所以如果他忙起來,或者他之前養傷,幾個月沒做到最後我都沒想法的。而且勇哥又不是那種全方位小能手,時間和長短都在平均值,幾乎每次都隻顧自己爽。”袁文倩說起這個話題時臉不紅心不跳,似乎隻是在聊他們在家是誰洗碗之類的問題。

司半夏聽罷,有些不解地看向她:“意外啊,我以為警察都很猛呢。”

“哈哈,偶爾幾次很猛吧。他會在他自我感覺良好的時候表現得很優秀,比如說偵破了一起大案之類的。”袁文倩若有所思了一陣,“不過,嫁給他也不是就為了這方面的事。身體合得來隻能說是婚姻幸福的一個要素而已,不是全部。精神上的寄托在我看來才是更重要的。

“我談過太多男的了,感覺男的都大差不差,偶爾一兩個有亮點的地方無非就是超級有錢、超級體貼,活兒超級好的也有,但是很少。然後就會發現一個神奇的現象,男的對你在各個方面都極其用心,生怕你抛棄他、背叛他的,都是自我意識過剩的人,他們沒有任何過人之處,但就是覺得自己特别,會對伴侶會進行強烈束縛。

“但是勇哥不會,他從來不束縛我,甚至他知道我當初腳踏幾條船的,他都不太在乎,反正他約我的時候我會準時出現就好了。而且……很奇怪,我當時以為我們隻是炮友,但他約我的時候不總是隻做那種事,十次裡有五次就隻是去吃個飯逛逛街,真的哦,牽手都很少,莫名的有點純情。

“然後我就在想啊,這人是想追我做正經的女朋友吧,所以問了他。結果他說他配不上,但就是喜歡跟我呆着,幹點兒什麼都行,找個地方坐一天不說話也行。

“我以前也見過這樣的男的,說這些都是借口,其實就是想騙我跟他們做,在他們看來女生就是這方面的工具,保護欲也算是占有欲的一部分。他們不相信女生自己有能力,再有能力也不如男的,可實際上他們又在渴望兒時從母親那裡得到的安全感,所以他們很難離開女生。

“大家啊,都是看起來普通,實際上内心都是些很扭曲的實驗體,在我看來就是那樣。但是勇哥……不太一樣,在我看來勇哥是個看起來複雜實際上内心很普通的人。可能是因為他做刑警看多了慘案吧,所以私下裡會非常反感暴力和歧視,反感所謂的女子力、男子氣概,反感一切極端的感情。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當時就跟他徹底斷開了,因為我發現我好像……再跟他接觸下去,就會從對他那種簡單的人格感到上瘾,從而産生精神依賴,會在他身邊緩解我的壓力,而不是自我調節。那樣的話,我會想要一直都和他在一起。”

袁文倩說完這番話,朝旁邊聽得入神的兩個人輕聲一笑:“事實證明我的預感沒錯,果然我們再相見之後,他都不用刻意追求我,我就主動入了他的籍了。”

司半夏雙手托腮,深感不可思議:“怎麼聽你這戀愛經曆也都有種學術味道呢……我跟我家那位就隻是,隻是因為他會用一種對我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方式來陪我,陪我吃我想吃的飯,陪我玩兒我想玩兒的東西。而且就算是他保護我的時候,也不會做出一副我沒他不行的傲慢态度。”

“那你們性方面的生活呢?”袁文倩好奇地問。

司半夏看了眼薤白,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在他面前說:“還行吧,反正從來都是我主動的,他就是很聽話。其實仔細想想男的在這方面确實堅持不久吧,以前我遇到過幾個客戶和幾個大佬,嗐,現在看來也不算是大佬了,就是普通的小領導吧。他們還真以為自己有多猛呢,其實我都沒感覺到他們,但還得給面子,挺累的。後來遇到英澤,嗯,相對來說算是有感覺的吧。”

“那就是相性良好,确實是這樣,找到合适的人真的是非常幸福了。”袁文倩進一步問,“有沒有長時間沒做過的情況呢?”

“有啊,我生完孩子那段時間就看他各種不順眼,感覺他身上都是臭的……有幾個月吧,當時我都想跟他離婚了,這日子過不下去了,耗着他也沒意思。”司半夏又一次看向薤白。

薤白也記得那段時間,他懷疑司半夏有産後抑郁,所以特意叫來商陸媽媽,給司半夏一些安慰。

“不過……看看别的家庭,我就突然覺得英澤脾氣真好啊,然後有天晚上看着他推着嬰兒車在我前面慢慢走的樣子時,就覺得看到了自己安穩的婚姻,一瞬間就幸福感爆棚。”司半夏帶着些腼腆的笑意,“不好意思,沒有什麼大起大落的故事。”

袁文倩拉住她的手:“沒有大起大落的故事才是極緻的幸福呀,找到一個情緒穩定的人很難的。”

薤白幹咳了一聲,敲了敲桌子:“我不是讓你倆在我這兒秀婚姻安穩、幸福美滿的,我是在請教要是長時間沒做了要怎麼才能吸引到對方的問題!”

司半夏和袁文倩同時看向薤白,滿臉寫着“你最開始這麼說不就行了嗎”。

“真是服了,商陸難道不是看到你就恨不得一直抱着親嗎,為什麼你還需要思考這種問題。”司半夏一針見血地指出商陸對薤白的癡迷。

“啊我知道了,最近工作太忙了?過勞的話是會影響功能的,所以不如好好休息幾天呢。”袁文倩眨了眨眼睛,“你們不是就要去度假了來着。”

“是去度假……”薤白發愁地趴在吧台上,“但是如果就隻是過去吃喝睡,那,那……”

“所以你是想給商陸來點兒刺激的?”袁文倩輕輕拍了下手,“但是從外表上來說你已經沒有提升的空間了啊。”

“内涵上來說也沒什麼了,總不能為了激起商陸的興緻所以特意背一段數學方面的原理知識吧。”司半夏伸手摸了摸薤白的腦袋,摸着摸着突然靈光一現,“啊,這麼說起來……”

薤白歪過頭看着司半夏:“嗯?”

“你是不是沒有剃過來着。”司半夏指了指,“毛。”

“剃過啊,以前受傷手術的時候剃掉了。”薤白皺了皺眉,“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袁文倩捂住臉:“太色了!這誰能控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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