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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include “185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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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什麼意思?”薤白直起身子,開始聽不懂了。

“就是說,剃光之後一覽無餘的感覺很神聖,有種剛剛出生的純潔感,能讓對方更加清楚地看到細節,不行,再說下去我要暈了。”司半夏雙手抱住頭,“我怎麼能教我弟弟這種事!怎麼能!我是畜牲啊!”

“不要這麼激動,畢竟他就算做了也不是給咱倆看的。”袁文倩也激動地捂住半張臉,拉扯着司半夏的衣袖晃了晃。

薤白表面上拒絕了這個建議,但後來又自己偷偷摸摸查了很久,發現是有不少人會這麼做,有些是自己的趣味,有些是伴侶的趣味。于是他抓起刮胡刀和脫毛膏,折騰了好久,自己看着倒是沒覺得怪,就是相比往常感覺涼絲絲的,穿内褲也清爽了很多。但他實在擔心商陸看到之後會是什麼反應,尤其是想到萬一對方其實并沒有很喜歡那裡,那現在這樣把整個部位暴露無遺,豈不是會抑制對方的興趣了嗎。

後悔和期待相互交織,薤白終于迎來了今日,驚喜曝光的那一刻,商陸的反應也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讓他無法分辨對方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想着,他趴在商陸的胸口上:“感覺自己做了件很蠢的事,抱歉。”

“怎麼是蠢事呢!我這都興奮得掉血包了!”商陸不懂薤白到底在糾結個什麼。

“我也沒想害得你流鼻血啊……”薤白輕輕歎氣,“我明知道你最近累得不行,黑眼圈都這麼明顯了,但我還是想要,對不起。”

商陸支棱起耳朵,以為自己出現幻覺所以聽錯了:“嗯?你再說一遍?”

“嗯?我說,我明知道你最……”

“不是,是倒數第二句,倒數第二句話說的什麼?”

薤白瘋狂眨眼,腦子裡慢慢倒帶:“我還是想要?”

商陸摟住薤白,然後突然坐了起來,把還沒反應過來的薤白直接抱到腿上。“想要到要用這種極端的方法誘惑我啊,怎麼辦,知道你是這個想法那我可就沒法收斂了。”

“不然我到底為什麼要做這種事,第一次剃差點兒給自己割幾個口子。”薤白紅着臉嘟囔着。

商陸笑了一聲,溫柔地親吻着薤白的嘴唇,纏綿了一會兒之後,他低聲問:“能再給我看看嗎?我給你檢查檢查你有沒有割傷自己。”

其實他現在看起來非常狼狽,黑眼圈并不會因為興奮而消失,身體的疲憊也不會随着這份驚喜而徹底褪去,鼻子裡塞着帶血的紙團,嘴唇上面還留着鐵鏽味兒。但這完全不耽擱兩個人往我地纏綿,好久沒有這麼沉醉地接吻了,搞得兩個人都開始分不清鐵鏽味到底是來自誰的口腔。

這次薤白的短褲是由商陸親手脫下的,脫之前商陸怕薤白會害羞,所以特意隔着布料熱吻了一番,導緻頭暈腦脹的薤白都沒分辨出什麼時候自己已經被脫下了衣服。

“……陸、商陸,商陸……”薤白抓着商陸的頭發,“别、不用,别……”

商陸完全顧不上薤白的阻止,感覺精神和身體已經徹底剝離,靈魂正站在更高緯度享受此刻。這幾個月的辛苦都是值得的,自己的努力是值得的,一切一切都是為了此刻的歡愉,這就是他所認定的人生的意義。

膚淺及至高無上。

“腰……好累。”不知多久之後,薤白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抱怨。

商陸好像還有使不完的勁兒一樣,幫薤白揉着腰:“這個姿勢可以嗎?可以再做一次嗎?”

薤白猶豫地支吾了一陣:“心情上是想答應你的,但是現實來看,我覺得今後都不能再脫毛了。”

“為什麼?”商陸的手漸漸不老實,扒拉着薤白的腰身,想給他翻過來。

“因為我的體能有限。”薤白哭笑不得地說,順便還要用手拍了拍商陸的手臂,“歇會兒吧我的大寶貝兒,我都怕你透支了體力。”

商陸萬分不舍地趴在薤白背上:“才剛兩次。”

薤白心軟了,把臉埋進枕頭裡,過了一陣才小聲說:“那就……今天最後一次。”

這話的尾音還沒落,薤白就感覺到小小陸了,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直接逗笑:“你剛剛是在聽我指令,預備開始嗎?這進來得也太絲滑了。”

“嗯。”商陸沉重地喘着氣,弓着身子親吻薤白的脖子,“轉過來好不好?”

“你……你這樣,你這樣我要怎麼翻身?”

商陸聽罷,直接伸手攬住薤白的肚子,開始發力要兩個人一起翻身。

“别!商陸!”薤白攥着商陸的手腕,有點兒怕了,“别這樣,疼……”

商陸稍微消停了會兒,乖乖等薤白自己翻過身,看着自己給小小白四周留下的紅色痕迹,他再次理智喪失,淪為激素的奴隸。“薤白,薤白,我好愛你,好愛你。”

“我知道,我感受得到。”薤白摟着商陸的脖子,“我也,我也愛,我愛你,商陸。”

幻想得到充分滿足之後,兩個人相擁昏睡直至深夜,薤白是被熱醒的。他在夢裡感覺自己鑽進了一個烤爐,很熱但卻不想掙脫,好像這烤爐的核心是非常重要的東西一樣,讓他無法割舍。醒過來的時候心跳很快,渾身潮濕,很是不舒服。但他很快意識到這股熱源來自身旁正抱着自己沉睡的商陸身上,薤白一下子清醒過來,伸手反複摸着商陸的額頭。

果然是發燒了。

他從商陸的懷裡鑽出來,看着床上床下的狼藉,感受着腰背的酸痛,一時之間有些恍惚。

昨天居然就那麼直接睡着了,還說要給商陸量量體溫呢。

薤白拍了拍自己的頭,把床上那個原本裝着冰袋但現在已經徹底融化成水的保鮮袋拿起來,又收走了帶血的毛巾和用過的紙巾、套子,然後急急忙忙趕去廚房再重新裝了一袋冰,還翻出藥箱裡的體溫計。

昨天就不該答應什麼最後一次,簡直就是縱容商陸直接搞成彈盡糧絕。薤白打開床頭燈,小心地取下商陸鼻子裡的紙團,摸了摸紙團上端确認已經幹涸,還沒來得及放心,體溫計的哔哔聲又将他拉回緊張狀态。

38.7℃。

薤白懊惱地抓住頭發,坐在床邊看着即便是睡着到依舊皺着眉的商陸。

估計是睡得很不舒服吧,需不需要送去急診呢,隻是發燒的話就算去了醫院,可能醫生也不會說什麼吧,何況說得太高深的話自己也聽不懂。薤白攥着體溫計,在顱内思考了多種情況,最後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

實在不行還可以聯系泉也先生。

薤白用冰袋給商陸做着物理降溫,然後接着燈光湊近看了看商陸的黑眼圈。

白天腦子裡光是交歡之事,根本忽略了商陸的狀态,現在光是看着床上的人如此憔悴的樣子,他就心疼得不行了。

“作為伴侶,我還是不及格吧。”薤白側躺在商陸身邊,和他面對面呼吸着,故意模仿着對方的呼吸頻率。

好像呼吸沒有很急促,是沉睡時的節奏,薤白喜歡在商陸呼氣的時候自己吸氣,這樣就可以聞到對方的味道,而且一想到自己吸入的這一口空氣裡混得更多的是商陸體内剛剛過濾出的二氧化碳,他就覺得莫名滿足。

其實袁文倩說得對,婚姻幸福的最重要的因素應該就是精神上的寄托感吧。

雖然他們可能永遠沒辦法擁有世俗眼中的婚姻,但婚姻就是婚姻,伴侶就是伴侶,這些從本質上來說不應該是由法律來定義的。

半睡半醒之間,薤白思考着這些,一夜起來幾次幫商陸換冰袋、擦汗、翻身,終于到了天明,商陸的體溫也降下來了不少,看起來睡得好像更踏實了。薤白這才能松了口氣,把手輕輕撫在商陸的臉上:“你要健健康康的,知道嗎。”

快到中午那時,商陸終于睡醒,感覺身體比起前幾天來輕松了不少,琢磨着積攢過多看來還真的會出毛病。他習慣性地摸了摸身旁,發現薤白不在,然後坐起來茫然地環視了一下房間,發現床上異常整潔,自己身上也挺幹爽。

卧槽,昨天發生的該不會是春夢吧!?

商陸被自己的第一反應給吓到,尋思着自己該不會是在等薤白洗澡的時候不小心睡着了吧,那樣的話得趕緊道歉才行。他慌張地想要下床,雙腳剛踩到地毯上,卧室門就被推開,薤白舉着冰袋回來。

“醒了啊,要去廁所?”薤白走過去摸了摸商陸的腦門。

“啊?不是,我要去找你來着……”

“哈哈,我隻是去廚房換個冰袋。”薤白把用毛巾包好的冰袋敷在商陸脖子上,“這樣很舒服吧,你一整晚都像個火爐一樣。現在感覺怎麼樣,哪裡不舒服嗎?”

商陸有點兒想不明白了,他摸了摸下巴,感覺自己即将問出一個白癡的問題:“所以我……我們昨天做了嗎?”

薤白皺起眉,把冰袋扔到一旁,捧起商陸的臉:“怎麼回事兒這是燒傻了嗎!?”

商陸感覺薤白是不會理解自己此刻的撕裂感的:“我做了一個非常誇張的春夢,我夢見你光溜溜的,哪裡都是白花花的,而且粉嫩嫩的。”

他說着,扯下薤白的短褲,盯着粉嫩嫩的小小白以及周圍的小草莓,片刻過後昂起頭對薤白說:“看來我還沒醒。”

“哈哈哈!”薤白爆笑着摟住商陸的腦袋,“怎麼都睡迷糊了呢,不是夢,是現實,所以昨天跟我翻雲覆雨的是你的裡人格嗎!夜裡你開始發高燒,給我燙醒了,不過你這病來得快去得也挺快啊。”

“多半不是病,八成是生理熱,我昨天也說了吧。”商陸揉了把臉,“抱歉,你晚上沒睡好吧,我……”

“沒事,别為這事兒道歉。我煮了粥,一會兒吃些吧,家裡沒什麼新鮮食材了,我準備下午去買些。”

“我跟你一起去。”

“你還是好好在家歇着,我不放心。”

“但是你一個人出門我也不放心。”商陸摟着薤白的腰,撒着嬌,“一起去吧,嗯?”

“好吧好吧服了你,隻要體溫正常就同意一起去。”

“好,立刻降溫。”商陸直接躺在冰袋上,身體成太字型。

薤白在旁邊看得是面紅耳赤:“蓋上被子啊你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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