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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include "198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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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航站樓國際出發口的海關入口那裡,商陸和薤白正在和東京的朋友們道别,曾經來送他們的也就是陽起石,後來多了泉也,如今又多了黑川和矢田,甚至TF東京分店長都特意趕過來見了一面。

“陽總真是猛啊,這才出院幾天就能自由行動了?”商陸擡手輕輕戳了一下陽起石的肩膀。

“找死是吧。”陽起石知道商陸控制了力道,所以隻是開了句玩笑。

“可真不知道找死的是誰啊。”商陸聳了聳肩,“别再搞這些極端的事了,關于投資方面我會盡快把材料準備好,到時候我再過來開董事會。”

“回國之後你也有的忙吧,實在抽不出空的話就别勉強。”陽起石欲言又止的一會兒,繼續說道,“總之這次真的謝了。”

“每次聽你道謝我都會渾身起雞皮疙瘩,到底是為什麼呢。”商陸搓了搓胳膊,“别跟我搞這些深情,再說了我也從你這兒聽來了挺有意思的事,就是關于那個橋文亮。”

“你這人是不是就隻有對小白給你的愛與關懷不會過敏……”陽起石念叨了句。

陽起石這句話聽起來平平無奇,但商陸居然想到了張航,那人似乎也會對别人的示好感到無所适從來着,商陸陷入片刻的沉思,随後點點頭:“以前薤白說,我會這樣是因為在小時候我需要通過父母的愛來學會什麼是愛的時候,父母沒有給我愛的教育。現在想想,也許很多人都多少有類似的情節吧。就像是陽總現在左擁右抱也是,可能就是童年時缺少了什麼。”

“本來挺深刻的,你就非得諷刺我一句。”陽起石無意識地轉了轉手上的戒指,“不過這話也是有道理,我差不多也是時候該承認了,也許就算是找到了對的人,也不會對我的生活習慣産生什麼影響吧。童年陰影也好,教育失衡也罷,我如今就是這樣的人,改變也很難了。”

“難說,你看常總,孩子都是上高中了,那不是照樣換了個取向。”商陸是一半調侃一半真心,随後看向薤白那邊,見泉也還在拉着薤白不舍得松手,就隻好再跟陽起石消磨點兒時間,“話說回來,關于橋文亮的事如果你要再想起來什麼的話,記得告訴我。”

“說起這個事,”陽起石拿起手機,打開了微博熱搜,“我知道你不關心娛樂圈新聞,所以大概還沒看到這個吧。”

文娛榜第一的話題是“#沈峰抑郁症”,熱度很高。

商陸皺着眉掏出手機看了看相關的報道,同時陽起石在旁邊跟他解釋着:“是沈峰的編輯發的官方通告,說因為沈峰抑郁症加重,所以簽名售書和見面會之類的活動都要再延期。實際上今年沈峰幾乎都沒有出席過什麼活動了,自從年會上沈峰和你們發生了沖突之後,他就不經常抛頭露面,還有小白現在拍的電視劇,原本說好了是由沈峰改編不是嗎,但是沈峰不願意讓小白做主演,結果張航就直接換了編劇。沈峰寫的其他劇本都是普通網劇,熱度很低,就連主編的電影也是叫好不叫座。他原計劃今年出版的書,具體出版時間也改成未定了。”

“還真是好久沒聽過沈峰的消息了,我一直沒把他當回事兒來着。”商陸翻了翻熱搜裡大家的發言,除開冷嘲熱諷的看熱鬧市民,大部分都還是粉絲在喊心疼、勸他抓緊休息、期盼他早日康複之類的。看着看着,商陸突然想到,橋文亮去世的訃告上,也是有官方證實說此人生前被抑郁症折磨。“你是想說橋文亮去世之前也是這個畫風的?”

“那倒沒有,橋文亮去世得很突然,上來就是訃告了。我就隻是突然想起來,當初沈峰和橋文亮走得很近。”陽起石切換到相冊,翻到他這兩天得到的照片,“我有些朋友是做狗……娛樂報道的,他們當初拍到過沈峰和橋文亮一起從橋文亮的公寓裡走出來的照片。照片寄到橋文亮的工作室想要坑一筆錢的時候,沒過兩天他就被人在巷子裡揍了,家裡也被盜,相機全被砸爛,隻有幾張傳給其他人備份的被留下來了。”

“你朋友現在還是娛樂報道的記者嗎?”商陸看着照片上的兩個人,雖然很模糊,但能看得出來誰是誰。

“還在做,但是不會再拍沈峰了。”陽起石說着,語氣稍有停頓,“這次我找他要當初的照片的時候感覺他也很緊張,一直說最好不要再跟沈峰扯上半點兒關系。我就算再怎麼深究,他也都不會再多說一句。可是奇怪的是我們從始至終都覺得沈峰背後的保護傘并沒有那麼強勢,最多就是作協那邊的人。畢竟沈峰連個人大代表都不是,明明是這麼有名的作家了。”

商陸想起了年初他們把沈峰揍暈在廁所之後,從對方身體裡揪出來的那隻錄音筆。“他背後的人強不強勢我不知道,但估計應該挺變态的。你說這張照片是在橋文亮公寓附近拍到的?你朋友親眼看到沈峰和橋文亮一起從公寓裡走出來的?”

“至少他很肯定,我也覺得畢竟都是這麼多年前的事了,也許是他記岔了。可他就是一口咬定絕對是。”

“他還看到過别人進出橋文亮的公寓嗎?”

“看到過,除了沈峰之外還有一個人,那個人他當年一直都沒認出來到底是誰,隻知道是個男的,而且總會有一兩個的護在那個男的左右,像是保镖。”

“有照片嗎?”

“一張都沒留下來。”

“被偷家的那次全都銷毀了?”

“據說是這樣,他找了很久,結果一張都沒有找到。而且他覺得對方是圈外的人,成不了大新聞,所以也沒有發給其他朋友。”

商陸和陽起石對視着愣神,前者很快就反應過來:“那個人,那個人才是重點。你朋友寄給橋文亮事務所的那張照片是不是也沒有備份了?”

“沒有了……”

“也許那張照片上不光是有橋文亮和沈峰,可能還有一個非常不顯眼的第三人。”

“有可能是有可能,但現在也沒有證據了。除非讓我朋友繼續在沈峰家附近蹲點兒。”陽起石打開聯系人列表。

“沒事,趙總也有很多幫他幹這事兒的小弟,我回去拜托一下他就可以了。”商陸露出滿意的笑容,“這麼看來,蔡曉萍真的很有可能不是直接導緻橋文亮死亡的真因,那她對我坦白的那些話就有一定的可信度了。可真是聽到好消息了啊,謝了。”

薤白那邊終于和泉也最後擁抱了一下,看起來泉也已經做好了分别的心理準備,薤白走來和商陸彙合打算一起走進海關之前,泉也又不舍地再次問道:“真的不再考慮一下要不要過來這邊長住一陣嗎?每次都隻停留幾天,叫人怪寂寞的。”

“工作不忙的時候我會經常過來的!”薤白熱情地回複,“泉教授也可以經常來北京找我們玩兒。”

“我可不會當你是在說客套話,過陣子我就過去。”泉也微笑着捏了捏薤白的臉,随後又昂首看向商陸,“回去多加小心,有事随時聯系。”

“小白你這是多了個哥哥還是多了個爸爸……”陽起石忍不住感慨。

“長兄如父,怎麼說都沒毛病。”商陸笑着給泉也搭台階,“這些天麻煩泉也教授了,你也多保重。矢田先生和黑川警官也是,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就隻是普通吃個飯。”

道别過後,商陸很是自然地牽起薤白的手,從VIP通道順利進入海關。他們身後有很多人在注視他們的背影,心裡分别都有自己的想法。

陽起石轉身得最痛快,離開機場後就有來接他的車,畢竟無論北京那邊發生了什麼,在東京這邊的生活總歸還要繼續。

緊接着是矢田和黑川,兩個人相對無言,慢慢悠悠地溜達出航站樓,都走到停車場了,黑川才忍不住問了句:“那個什麼,就是那個什麼啊。”

“什麼啊。”矢田不耐煩地反問。

“就是……”黑川真想給自己這張笨嘴來一巴掌,“你傷好了?”

“沒有。”矢田拉開車門。

黑川走過去又給他把車門合上:“沒好還不休息,出來溜達什麼。”

矢田咋舌,再次拉開車門:“那就讓我快點兒回去。”

“你等會兒,我不是想問你這個。”黑川又給人把門關上。

“你煩不煩啊。”矢田較勁一樣再次把門拉開。

“我就是前兩天聽陽起石說了個笑話,你想不想聽,哈哈哈。”黑川感覺自己快瘋了,“他說,你心裡有我,太好笑了。”

矢田又一次拉開車門,這一次直接鑽進車裡,打開了車窗昂頭看着黑川:“好笑嗎?我覺得你這個人才是真的好笑,然後,喜歡上你這種人的我更好笑。”

車開起來的時候碾到了黑川的腳,矢田故意的。

黑川抱着小腿疼得原地蹦跶了幾下,等緩過來之後,他的腦子也跟着緩了過來,然後瘋狂地跑起來就為了追上矢田的車:“你等一下,等一下!”

原本不想停車的矢田通過後視鏡看到黑川不小心絆倒摔在路上之後,一腳刹停,下車快步走過去:“你這個人可真是讓人心煩啊,怎麼跑兩步都能摔倒呢。”

黑川爬起來抓住矢田的手臂:“我不摔你也不停啊。”

矢田一時語塞,别過頭不再看他:“叫我停下來幹什麼。”

黑川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麼,就隻是覺得一切很不真實,但仔細想想,好像也沒什麼不真實的。他們二十年前就認識了,無論這份感情是被什麼堆砌起來的,都很對得起這二十年。“去吃個拉面嗎,去你喜歡的那家博多拉面。”

矢田忽而覺得眼眶酸澀,回過頭看着黑川,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從昏迷中醒過來的那一刻:“你可真沒什麼品味。”

“人偶爾就要選擇一些沒有品位的東西吧。沒有品位的東西可能不驚豔,但是會很舒服。”黑川拉着矢田一起站起來。

這句話倒是很好诠釋了矢田對黑川的感情,所以矢田露出動容的表情,然後微微點頭:“你開車。”

“哈哈,好嘞。”黑川忙不疊地坐上駕駛席,等待矢田坐在副駕駛,開車的時候餘光能看到矢田的側臉,這個畫面讓黑川感到無比踏實。

其實黑川早就察覺到了,矢田在面對自己時總是會過分的關心,但他很怕自己給不了矢田太多,所以就默默的把這份覺醒藏在心底了。然後現在,心底的感覺被釋放出來,他沒有覺得很激動,隻是覺得本來就該是這樣。

“有句話我要先說在前面,我和正人哥從來沒發生過什麼。”矢田自覺地訴說起來,“那人是直男,還總勸我找個女人來着。”

“挺像正人會說出來的話。”

“至于阿航……恐怕沒有人能走進他的心裡吧,所以我們也沒有交往過。”

“真的假的,可有段時間你不是天天都在阿航身邊嗎?”

“那段時間他老婆跟他離婚,我以為我可以趁他空虛的時候來彌補他的什麼來着,結果根本沒那個可能啊,無論身體靠得多近,我都覺得他在很遙遠的地方。而且說實話,我挺怕他的。”矢田長歎了口氣,“阿航曾經對我說過,他也不懂為什麼,明明距離很近,他就是無法感受到對方的心情,他可以從表情、語氣這些方面來推測,但是他始終無法感同身受。久而久之,他身邊的人就會覺得他是個不屑與人交心的人,然後不再向他表現出任何的情緒,之後漸行漸遠。”

黑川也跟着歎氣:“怎麼感覺……好寂寞。”

“是啊。”矢田無奈地笑了一聲,然後看向黑川,“因為認識了他們,所以我才覺得,普通一點真好。普通到看到一個人時就會很安心,聽到一個人的聲音時就會很開心,要是能把自己的感受說給對方聽,然後對方也能回應我的這種感受,我都不敢想象那樣會有多幸福。”

“那我應該謝謝阿航。”

“你應該謝的不止是阿航。”矢田笑了一聲,看向前方,“天氣真好啊。”

其實是陰天,泉也走出航站樓的時候甚至下起了雨,他走到瞭望台看着飛機一架又一架起飛降落,等待着薤白他們乘坐的那架飛機開向跑道。他掏出手機打開錄像模式,看着飛機加速離開地面、升空後沖向一片陰霾。

“我也真是年紀大了。”泉也注視着飛機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語着。

“泉教授一次比一次不舍得分别了。”雲層之上的薤白也在向商陸訴說剛剛和泉也的難分難舍,“也不知道是不是每次他都能從我身上找到我父親的影子,然後越來越把思念寄托在我身上。”

“不能說完全不理解他的心情。”商陸摸了摸薤白的頭,“但我們終歸是有自己的生活。”

“我知道,但是也許我們要是長時間可以住得近一些,應該能緩解一下他的焦慮。”薤白靠着商陸的肩膀。

“泉也教授放長假的時候可以來咱家住一段時間,他們教授的年休都可長了。”

薤白滿足地笑了聲:“謝謝。是不是我無論說出多離譜的要求,你都會想方設法地幫我實現啊。”

“主要是我想不到你會提出什麼離譜的要求。”商陸也靠着薤白的頭,“哪天想到了,一定要告訴我,讓我驚豔一下,給我一個全新的挑戰。”

“哈哈哈神經病啊。”

商陸也跟着傻笑,笑着親了口薤白的頭發,平時隻要不是去工作,薤白就不會塗抹發膠,所以頭發上隻有洗發水的味道,還有連洗發水的香味都遮不住的薤白的味道。商陸覺得這個味道特别神奇,雖然薤白全身哪個部位都會有氣味,但每個部分都不完全一樣。有的會讓他喪失理智,有的反而會讓他心情平靜,然後無論哪一種都會給他幸福感,那效果就跟嗑藥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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