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中沒有魚在溪他們兩個能幫忙的地方,秦奈親自給他們找了個房間,來收拾房間的都是魂魄,竟然能碰見實物,魚在溪歎為觀止。
等房間收拾好,人和魂魄都出去,魚在溪問江宴:“原來魂魄還能碰見實物,為何之前的元清不可以?”
江宴把房間看了一圈,道:“應該是秦奈做的,無風樓符箓萬千,有幾個不尋常的也正常。”
魚在溪點頭,“那元清當時怎麼不去無風樓找一個。”
說完他又吐吐舌頭,“算了,他那時已經和他們有仇了。”
“這房間待着陰森,可能是之前停些過許多魂魄。”江宴問魚在溪。
魚在溪自然也有不自在的感覺,但沒他那麼清楚,見江宴是問自己意見,就道:“你若是不在意我們就在這兒吧,換房間麻煩。”
他們兩個出來什麼都沒帶,不用收拾,麻煩的是秦奈和收拾房間的人,魚在溪看不到他們,不想再麻煩一次。
魚在溪先躺床上感受了一下,兩個人睡還綽綽有餘的大床,他現在一個人躺在這兒十分舒适,他笑着拍拍身邊位置,“美人~來坐。”
江宴勾了勾嘴角,坐過來捏捏他手臂,斜下側視他,“怎麼,還沒想起來?”
魚在溪怔了一下,想了想他在說什麼,明白以後頓時安靜如雞,遮遮掩掩轉頭去看床裡面了。
可江宴不打算放過他,先握着他的手,一根根将手指擠進他的指縫,直至兩人手掌之間再無縫隙,然後江宴附身壓到他身邊,嘴唇貼着他跳動地脈搏,熱氣全部噴灑上去。
“我覺得我們還不夠親密,你覺得呢?”
魚在溪盯着花紋,看它怎麼這麼像個花紋……
江宴貼上去親了親,停頓片刻,感受那脈搏在自己唇下鮮活的跳動,“有人說我們表面親密,其實根本是裝出來的。”
“誰說的!”
一聽這話魚在溪氣不過了,猛的轉頭過來,也不管江宴是否還貼着自己。
江宴上去親了親他唇側,“有人說。”
“具體。”
“你要去打人嗎?”
魚在溪擡眸,看着近在咫尺的雙眸,“你不想去打他嗎?”
江宴搖頭,“我隻想跟你更親密些,讓他們無話可說。”
“還怎麼親密,”魚在溪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你全部弄……”
說到一半終究還是說不下去了,臉燒得慌,就仰頭往上動動,想把距離拉開,沒找到江宴順勢埋頭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氣的抱怨,“總說在乎我,卻一點也都不想要。”
“那你倒是溫柔點兒啊!”
魚在溪都沒法說,“你自己回想回想。”
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剛開始險些疼死在床上,強忍了半宿,到後面才逐漸舒服。
想想就覺得又氣又羞,也不好意思跟江宴讨論。
江宴擡頭看他,“一刻都不曾舒服嗎?”
魚在溪猶豫的搖搖頭,“後面好些。”
“我懂了,”江宴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沒讓對方看見,“你總沒動靜,我不懂,隻能試探着來。”
魚在溪急得想捂他嘴,這話真地不要大白天在别人的地盤上說吧。
江宴毫不在意,笑着捏捏他手,“沒事,我開了陣法。”
魚在溪呼出一小口氣,短暫的活了片刻。
那晚的回憶太過燒人,他一想就忍不住要羞的發燒。
偏偏江宴不以為意,枕着他胸口幫他回憶,“我用力你也吸氣不用力你也吸氣,快了你踢我,慢了你又哼哼,我分不清,掌握不好,也忍不住。”
江宴說着笑了,聲音順着胸口先傳上來,悶悶的,而後才是耳朵聽到,“我問你舒不舒服你又不說。”
魚在溪雙眼無神仰面躺着,反省自己怎麼這麼沒出息,江宴能一本正經的回憶這些,他竟然光是聽着就想找被子埋頭。
不應該,真是不應該。
魚在溪啧了一聲,提起全身力氣,依舊有氣無力的道:“你下次多從後面弄弄,那裡舒服。”
“好。”
江宴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速度之快,分明是怕魚在溪後悔。
魚在溪閉了眼,心裡哀歎,他就多餘張嘴。
他們上午到,下午去新城主府轉了一圈,想起許多回憶,魚在溪依舊忍不住好奇阮家兄弟的現狀。
江宴也并不清楚,想了想,道:“師尊想讓他們做天極閣的暗兵,像你遇到阮一那次,專門去查一些暗處的事。他們二人實力都不低,做這些事比門下弟子安全。”
魚在溪挑挑眉。
比門下弟子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