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謝熒惑一直在拍戲,好久沒有到kgo上班了。更新完,登陸賬号,他發現自己都是回歸玩家了。
狂肝回歸福利的幾天裡,他也沒忘記要告方秀的正事,時不時跟一下起訴的進度。
徐潛給找的大律師帶着一群小律師,其中一個負責向謝熒惑彙報。
殺青宴這天,小律師說已經和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以及葛先生、秦先生聯系完畢。
謝熒惑沒看到熟悉的名字,問:“宗夷呢?”
小律師說起來有些為難:“宗先生最近抽不出時間,我們約了下一周。”
“好吧,沒想到他這麼忙。”謝熒惑挂掉電話,又打開kgo。
剛上線,好友列表彈出小紅點。
徒弟:【貼貼.jpg】
【獅虎,你又好久沒上線了】
【我不能沒有你】
【沒有你,好多關卡都打不過】
【哭哭.jpg】
謝熒惑切出數據面闆看了眼,回道:【我也打不過】
【抱頭痛哭.jpg】
徒弟:【如果是我們兩個一起打,一定可以通過的!獅虎,現在有空嗎?要不要一起打怪?】
就他們兩個刮痧的戰鬥力,得打多久?謝熒惑連忙拒絕:【不了,馬上有場聚餐要去】
徒弟:【好的,獅虎你去忙吧,88~】
【白白】
道完别,謝熒惑退出遊戲。他下車鎖好門,轉身見一輛瑪莎拉蒂也關好車門。
再看下車的人,謝熒惑不禁想問:徐潛到底有多少輛車?
“今天怎麼沒見你的秘書?”謝熒惑打開手機手電筒,招呼徐潛,共同走向電梯,“你自己一個人來的?”
“嗯。”
徐潛的聲音和電梯的“叮”聲一前一後。
“那晚上你怎麼回去?”
“代駕。”
隻有他們兩個人在的透明電梯廂緩緩升起,城市的燈光在他們腳下縮成一個個小小的光團。
閑聊還在繼續,謝熒惑說:“我想起那張銀行卡為什麼會在你那裡了。”
徐潛偏過頭,專注地看謝熒惑的側臉。他的目光像帶了度量,每一寸肌膚都不曾漏下。
他們高中班上的同學幾乎都認同一個理:謝熒惑的側臉是上帝完美的傑作,你和他做同桌,不想聽課了就看他的側臉,爽死。
但可惜的是,謝熒惑覺特别多,嘴又特别能叭叭,于是一個人被安排在講台旁邊的神座。
徐潛轉學到長浮中學的第一天,走進班級,就看到講台邊的謝熒惑。他用一種像找到了新玩具那樣的口氣說:原來就是你啊,把我從這個神座解放出來。
徐潛那時已經隐隐有感覺,自己可能會被謝熒惑玩死。
“你确實該欠我一個億。”
謝熒惑平靜地說出這句話,徐潛又接上“嗯”。
不待他們作更多的交流,電梯到了宴會所在的樓層,有人熱熱鬧鬧地迎上來:“你來啦!wu~嗚咦啊嗚!”
聞禮手裡的禮炮沒拿穩,把大部分彩帶都噴到了徐潛頭上。他緊張地往後退,一退就退進了宴廳裡。
我讨厭聞禮——徐潛沒有說出口,表情卻明晃晃透着這層意思。
他将謝熒惑頭發沾上的彩帶拿下,又拍了拍謝熒惑的肩膀。
謝熒惑皺眉:“我肩膀有髒東西嗎?”
“沒有。”徐潛收回手,本來沒有心虛,對上金寂仞“您果然沒忍住”的欣慰眼神,有些說不出來的不自在。
好在,他是個面癱臉,誰也不知道他計較宗夷靠在謝熒惑肩上這件破事多少天了。
宴廳,聞禮直奔許善的座位,手舞足蹈:“啊啊啊他怎麼來了?”
他,不言而喻。
許善比聞禮冷靜,幽幽地說:“他是投資人,甲方爸爸,來也正常。”
聞禮依然忐忑不已:“可他和熒惑一起來,他們兩個靠那麼近,你不怕發生什麼嗎?”
“不怕。”許善抿一口檸檬水,“他們有過一個孩子。”
聞禮:“啊?!”
許善冷笑:“還睡過。”
聞禮:“啊??!!”
許善繼續:“沒怎麼穿衣服的那種。”
聞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