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遊戲中，正林更加投入，不過是将更多的時間用在穿梭于各個聊天室裡，本想找一個像上次的客戶一樣的人，解決自己心理問題的同時還能賺點外快，有時候試探性的留言石沉大海，有的時候發現隻是他們編造的故事在網絡刷存在感，大家普遍還是保持警惕，讓網絡和生活保持些距離。

一個月過去了，正林沒有覺得之前買的裝備是浪費，他還是不厭其煩的設置網絡的重置時間，仿佛過去一個月的碰壁并不能對他造成什麼挫折，或許是上次一次性殺死了4個人，給了他内心足夠的氧份繼續期待一切的發生，競選仍在繼續，遊街的政客，大喊口号的大學生為了拿到政府的實習證明變身成為黨派志願者，街上的騷亂還沒有結束，正林的第二個客人找上了門。

天氣終于開始變涼，空氣中不再有那麼多想要扼住喉嚨的水汽，呼吸逐漸輕松起來，遊戲終于出現了一個新的加友通知，他的遊戲級别很高，正林點進他的遊戲主頁，已經是30級svip，至少氪金幾十萬，看起來這個人是可以消費的起正林的服務的。

通過加友申請之後，這個人沒有立刻聯系正林，正林也沒有當一回事，隻是靜靜等待機會，4天後他的頭像終于在聊天室閃爍。

“我能相信你嗎？”對方發出疑問？

“我能相信你嗎？”正林也發出同樣的問題，感覺的到對方是想讓自己證明他就是那個驚天懸案的兇手。

“我有殺人欲求，但是我有嚴重的潔癖，并不能親手殺人，我希望你可以按我要求的方法殺人，直播給我看，或是讓我現場看。”

“你殺過人嗎？”

“我說沒有你會相信嗎？”

“不會。”

對方發來一張圖片，“這是我10歲時殺掉同學的照片，我因為未滿12歲，沒有被起訴，自那之後沒有殺過人。”

正林不是太相信，他搜索了相關案件，“10歲殺人犯”，出現了一系列報道照片，看發表時間是二十幾年前了，報道中并沒有他發來的照片，照片的角度離被害者非常近，看起來死掉的女孩隻有5、6歲的樣子，女孩沒有穿衣服，身體好像是按照分區，一刀一刀劃開了口子，血還在不停湧出，但拍攝者應該是為了更清晰的拍攝到他用刀劃出的刀痕而擦試過屍體，刀口描繪出的線條就像是畫出了小女孩的輪廓。

“緻命傷在什麼位置？”

“後腦，我不想讓她正面的樣子受到影響，那時候我第一次殺人，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人死掉還不上及外貌，我能想到的就是打她的後腦，拿着她的腦袋在河邊的石頭上狠狠地摔，直到看到裡面有液體流出才結束，當時想着應該是電視裡說的腦漿。”

“為什麼現在殺不了人？”

“因為當時她的血和腦漿糊的到處都是，有很重的血腥味和另一種腥臭味，我的嗅覺又比較敏感，那兩種氣味讓人惡心，之後就對衛生的要求越來越離譜。”

“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你打聽我的時候打聽到價格了嗎？”

“200萬一條人命。”

“你能接受嗎？”

“家族信托，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

“不能理解。”

“隻要你能滿足我，不用擔心錢的問題。”

“滿足你？”

“替我殺人。”

“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