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損壞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可是這槍現在已經完全壞了,甚至連裡面放着的核心也露了出來。
“可别讓我繼續生氣,不然的話,我可能連吃下你的願望都沒有了,你也看見了,我可一點都沒有用毒來攻擊你,也是奇怪了,你身上居然沒有我給你留下來的毒。”
反正這把槍都已經壞成這樣了,接下去也就不能用了,蕭卿月抓緊了這把槍核心處的那一顆靈礦。礦石在他的手裡面,輕輕閃動,微弱的光芒像是那把殘破手槍最後的呻吟。
就這麼等着尤娜一步一步靠近,蕭卿月捂着自己的胸口,手裡面攥着的正是那一枚靈礦。尤娜一臉高興的模樣,他的食物這下終于肯乖乖的了,終于可以被他吃下去了,可是他把一切都想的太好了。
蕭卿月在尤娜湊到自己面前的一瞬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把手掌蓋到了這人的額頭上,随後用手裡的另一把槍打出了一顆風彈,微弱的風在這裡刮起了一層煙霧,同時也激發了那一顆靈礦的力量。
爆炸聲在一瞬間響起,原本不知在這屋子裡面的結界也被這爆炸打破,沖擊力更是直接把蕭卿月從二樓掀翻了下去。
并沒有引來什麼人,街道上的燈還是一如既往,包括一些店家也是,燈火依然沒有亮起,蕭卿月躺在那扇窗戶正對着的房屋的屋頂上,他捂着胸口慢慢地爬起來,痛感不停地撕扯着他的身體,他雖然不是第一次幹這種冒險的事情了,但剛才的那一瞬間,蕭卿月真的有一種自己馬上就會死的錯覺。
心髒還在止不住的跳動,額頭上的冷汗依舊往下冒身上的疼痛感和靈魂和創傷讓他風險他不能夠在這裡停下,他必須逃。
靈力所剩無幾,但身手還是有。蕭卿月就這麼從這屋頂上滑下去,不停的逃着,可無論他逃到什麼地方,這人依然會追過來,哪怕他的腦袋已經沒了半邊。
兩人就這麼在這鎮子裡面打起了遊擊,直到蕭卿月被逼到了一處死胡同裡面。
那些追逐他的身影也在此刻全部合到了一起,原本被炸掉了半個腦袋的尤娜也在此刻恢複了他原本的樣子。
“你剛才把我炸的真疼啊,我現在已經不想要吃活的了,你死的也無所謂。”
尤娜直接撲了上去,蕭卿月也做好同歸于盡的打算。
千鈞一發之際,藤條形成的牆,瞬間隔開了兩個人,随後這面牆又将尤娜向後推,任憑着他釋放毒素,也依然不能夠拿這面牆如何。
藤條将他推出一定距離之後,相互交合變成了一個四米高的人形,簡直就是一句用藤條紮成的木乃伊,蕭卿月認得出來這東西,草木兵。
“他的命不歸你。”
霁楓從半空中落了下來,像是一個從天而降的神,踏月而來是上帶着淡淡的月光。
蕭卿月眼睛略微顫動了一下,腦海中的記憶浮現着,但僅僅隻是一瞬間。
草木兵慢慢的散去,那些藤條也在一瞬間化為了烏有,霁楓站在蕭卿月的前面。
“接下來交給我。”
見到這一幕尤娜直接笑了出來。
“沒想到啊,你竟然出來了,虧我布置了那麼多花在那裡。”
“果然,這些是你布置的,這裡的一切也是你造成的。”
“怎麼可以這麼說?這裡的一切怎麼是我造成的?比方說那片黑色的海隻有在月色正好的時候,他才會顯現出它真正的樣子,這可不是我做的,我隻不過是幫這裡的人維持着一幅美好的景象而已,我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