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的,你動一動啊,你那是動一動啊,剛才打我們的時候精神百倍,現在怎麼在這一動不動的,不要以為你在這一動不動就能cos成石頭了,我們大家又不吃你這套,趕緊的給我站起來,一問你話你就啞巴,踢你你也沒有任何動作,怎麼的,你還真想在這裡玩cosplay?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你那麼無恥的,直接上來就偷襲要殺了我們,我們可不記得和你有仇。”
趙滿憤怒地踢着,被他們綁在樹下的這個人,這個人就像是死了一樣,被捆着之後就一動不動,就算趙滿一腳把他從坐着直接踢到地上躺着,他也沒有一句話,他們幾個人能夠肯定的是,這個人絕對是活着的,隻不過是在裝。
裝模作樣,這幾個字幾乎是直接刻在了這個人的腦門上,反正不差這一時半刻,先打了再說,畢竟這周圍想通過不正當競争上位的,也不差這一個,能打一個算一個,至少是打了他之後自己就不會這麼生氣了。
趙滿這麼想着,便開始活動起了筋骨。
“你要做什麼?”
朱黛蒽一把攔下了趙滿,她整個人都擋在那個人的面前,目光堅毅。
“你腦子抽了?我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逼一點教訓,我就不信隻許他來殺我們,不許我們把他打成重傷是吧?特喵的什麼破規定,他竟然敢來殺我們,老子也不建議幫他的手腳搬個家。”
活動着的手被掰出咔咔的聲響讓人聽了都忍不住想要後退兩步。朱黛蒽卻依然在那裡攔着,她什麼場面沒有見識過,會被他輕輕的掰兩下手指頭就吓到嗎?
“你先冷靜冷靜,咱們先從他嘴裡面掏出點東西來再說,你要現在就把他殺了,或者說是打殘的話,你不僅會被取消考試的資格,甚至你的職位都會下調幾個等級。”
“怕個屁。”
趙滿雙手叉腰沿裡全是清澈的愚蠢,鄭刀彥自然也沒有好到哪去,他很認同趙滿剛才說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隻手挂在了趙滿的胳膊上,另外一隻手則是比出了一個大拇指。
擺明了就是說趙滿他說的對,兩人明顯站在同一戰線,很難想象的到,之前在上面兩個人還水火不容的,現在這兩個人竟然會是這般模樣。
無語兩個字朱黛蒽說倦了,她現在感覺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砸了一下腦袋似的環顧這四周,這四周也沒有任何可以提升人智商的東西,她不禁開始懷疑這趙滿有沒有好好看過規則?有沒有仔細閱讀過?朱黛蒽就隻想把一本規則就這麼塞到他們的嘴裡,給他們補一補腦子。
他為什麼躺在這裡,一句話都不說,他分明就是有恃無恐,如果不是他早就已經開始反抗了,還輪得到他們這幾個人在這裡審問。
“進來之前都不看規則的嗎?你們用微波爐或者用冰箱之前你們都不看使用說明的嗎?不是你們,你們不會真的是真的是微波爐用半年都不知道他們能夠烤蛋撻的那一類人吧。”
兩人同時一愣,鄭刀彥随後答到。
“怎麼可能?我們兩個都本就不可能是這一類人,規則不規則的東西,向來都是沒用的,不是嗎?隻要一進入遺迹,任何規則,那就都不是規則,進入這個考場也一樣啊,任何規則,那就不是規則,不然的話,怎麼會有人在這裡買兇殺人啊?還有人專門做起了這一行的生意。”
朱黛蒽聽着鄭刀彥這話,瞬間覺得天旋地轉,好好好,他可從來沒有遇上過像他們這樣完全不看規則的人,規則這個東西是什麼很賤的東西嗎?你們一點都不看,規則是相當重要的東西,如果說不看的話,就特别容易被人拿捏。也怪不得這兩個人現在還一副雲裡霧裡的樣子。
“你們要知道他們來攻擊我們那屬于是正規的争搶名額,失手殺人什麼的,隻要能夠有人證明,那就都不是事,他剛才如果說失手把我們殺了,大可以說是在較量下,他一時失手不小心殺了人,可是現在他已經喪失了戰鬥能力,并且咱們也不是在和他對打的過程中殺了他,或者說是讓他手腳斷裂的,簡單來說就是領導優待俘虜,我們也得優待俘虜,不得對俘虜上刑。”
“憑什麼?憑什麼他們來殺我們就可以無所謂?我們要殺他們,我們就是反方,那是不是代表我們隻要把他放了,然後再把他打個半殘,那就不能算是我們虐待俘虜,因為前一刻他已經自由了。”
鄭刀彥臉上的憤怒已經肉眼可見了,他的牙咬的很緊,牙都快給咬碎了,眼睛裡的怒火,不曾減少半分。趙滿也是如此,拳頭抓得死緊,一把抓起了倒在地上的這個人,看着那人臉上嘲諷的模樣,恨不得兩拳下去,把他的牙全部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