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分明就是有恃無恐,他确定了他們這些人不會對他下什麼死手,頂多把他打傷,并且不會重傷,所以才敢這樣。
這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模樣,讓人把手抓的死緊,恨不能夠真的把他剮了,殺了皮肉做成湯,骨頭拿去喂狗,或者直接把這人送到販賣人體器官的黑市,把他賣了,正好可以賺上一大筆錢,雖然說幾百萬對于他們這些修行人來說,杯水車薪,可那又如何呢?有一點算一點。
“鄭刀彥你之前不是說你是西南的嗎?不是說你最擅長找蛇蟲鼠蟻嗎?你找一兩隻來放他身上不好嗎?我看我們幾個人不能把他怎麼樣,那些蛇蟲鼠蟻能不能把他怎麼樣,我就不信他還真當自己是英勇就義啊,不過如果他真要英勇就義,那我幫他,我往死了幫他。”
“蛇蟲鼠蟻是吧?别的我找不到,這個我能找到一堆,你放心,不到三分鐘,我給你抓個三條五條的過來,全往他身上扔”
摩拳擦掌的鄭刀彥,露着一副得意的樣子,準确來說是是在必得他輕輕的掰着自己的手指,這一刻,他甚至有些恨自己怎麼不和其大多數西南的人一樣,學學操控這些蛇蟲鼠蟻的法術,或者用毒也行,偏偏學了這麼個治愈的手段可惜呀,可惜。
要是學那些的話,那現在想要從他嘴裡面問出點東西,那可太容易了。
“别鬧了。”
沉默良久的蕭卿月開了口,他這一開口像是給站在那邊的朱黛蒽帶來了些許安慰,她是真的勸不動這兩個莽撞沖動的人,這兩人硬要從這人嘴裡面逼出什麼東西,他沒辦法,可如果說是要上刑的話,那他們這幾個人的晉升都得完蛋。
可問題是,這兩個人根本就不聽他這人的話,也根本就不願意搭理她,急得朱黛蒽的臉上都開始泛起了一陣接一陣的白色。
“蕭隊,他可是要殺了我們,你不會到現在還想跟他求情吧?蕭隊,我記得你不是這樣的人啊,之前在遺迹裡面遇上那些人的時候,你可打的比誰都狠,雖然說不能殺了他們,你最次也是廢了人一條腿。”
趙滿一臉疑惑,心裡想着蕭卿月這腦子不會是被那一股強大的靈力給沖傻了吧?現在居然開始為這個人求起情來了,而且不讓他們對這個人做些什麼。這腦子要是真的壞了,他回去可怎麼和二處處長交代。
好好的一個人去了一趟晉升試煉之後,不僅僅是沒晉升,而且連腦子都砸壞了,怕到時候就算是自己成功晉升到了一處,那估計處長都能夠拎着三十米的大長刀過來和自己名為較量,實為職業霸淩,到時候把自己皮扒了,骨頭剁了,做成水泥砌在公告欄的牆上。
躺在地上的人不以為然,這幾個人一看就是沒有去審訊過人,同樣他們也隻負責抓人,根本就沒殺過人的那一副稚嫩的樣子,他看着就想笑,這些人能夠把他怎麼樣。
蕭卿月自然也是不以為然,一步步朝着這人走過去,手輕輕觸碰了一下那人斷掉的腿,那一條被砸斷的腿,被碰時的疼痛,就像是不受控制的電流,直接沖向,這人的大腦汗水不自覺的從頭上落了下來。
“鄭刀彥你幫他治治。”
“我?我幫他治,你,你腦子你腦子沒問題吧?現在這空氣中的靈氣越來越稀薄了,我就算有你手上的那塊靈晶可以幫他治療,我也不會去幫他,他可是要殺了我們的人。你腦子瓦特了,我去幫他治療,我先幫你治治吧。”
話音剛落,迎面而來的便是一頓武力壓制,蕭卿月這一次依然不想要過多廢話,經過一番武力壓制鄭刀彥妥協了,不情不願的給那個人治療起來,隻見淺綠色的治療光芒一點一點的纏上他的腿,就在這些光絲即将全部接在一起的時候,蕭卿月立馬動手注入了一股靈力。
那些光絲瞬間斷裂,劇痛的感覺讓這人直接叫了出來,這種在傷口處再次撕裂的感覺,就算是輸過專業訓練的人,也不可能忍耐。
鄭刀彥滿眼興奮。
“卧槽,新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