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呆滞貓貓迷惑貓貓笃定“喂,你剛剛就想這麼做了對吧,我就說你為什麼老是盯着我的臉”亂步鼓鼓腮幫子“算了,看在我還挺喜歡你的份上,亂步先生原諒你了,快走吧,等港口黑手黨的人得到消息過來就來不及了。”
飛鳥蟬羽點點頭,啟動車輛迅速離開。
車輛被他停在了武裝偵探社的樓下,他在下車前替換掉了周圍一片的監控,然後對外貌進行僞裝後迅速離開了那片區域。
橫濱與東京之間的距離并不是那麼遙遠,他選擇在周邊用假身份租賃了一輛車,開車去了東京。
“你遲到了半個小時”飛鳥蟬羽一從車上下來就聽見那個陰沉的聲音這樣說着,擡眼,□□M92F就已經指到了眼前,銀發的男人那雙綠色的眼睛盯着他像是鎖定獵物似的。
“漂亮的綠色眼睛,寶貝,我一直很想收藏它”無所畏懼的頂着槍湊過去,伸手捧着那張時常因為主人的兇名赫赫而被人忽視的漂亮臉蛋,去看那綠色的像狼一樣浸透兇悍與狠毒的眼睛。
“呵”男人冷哼着,眉峰上挑,拽住飛鳥蟬羽的衣領拉近距離就吻了上去“小變态。”
他們争奪着這一個吻中的主動權,咬破對方的嘴唇針鋒相對,硬生生把一個本該溫柔的活動弄的鮮血淋漓。
“這樣的評價可真過分,gin,我說的可不是挖出它,我的意思是,把你鎖起來,讓你成為我的藏品……”結束一吻平複呼吸的空隙,飛鳥蟬羽低頭去吻另一隻野獸的脖頸與手腕,嘴巴含糊的說着這樣的話。
“你可以試試……”銀發的野狼放任飛鳥蟬羽大膽的動作,甚至主動上前,舔舐人的耳廓,順着下颚線的弧度去咬人的喉結,他的虎牙很尖銳,在喉結處留下了流血的傷痕“不過要是失敗了,我就打斷你的手腳,把你鎖起來,鎖在我的安全屋裡,我會專門給你打造一個籠子的,hennessy。”野獸饒有興緻的低語着,帶來森然的惡意,真是……
“真是太讓人興奮了,gin。”飛鳥蟬羽笑着說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一隻兇悍的野獸就這麼叼在嘴裡,這樣危險的認知讓他感到極端的興奮。
兩人糾纏厮磨了好一陣,琴酒才意猶未盡的停下淩虐喉結的動作,把人拉進車裡讓人跨坐在自己腿上,懶洋洋的把頭埋在人的鎖骨處,開口詢問正事。
“今天怎麼到的這麼晚?”
這個樣子的琴酒看起來像極了正在自己的領地裡打盹的老虎或者狼王,看的飛鳥蟬羽心癢癢的,但是這個被禁锢在懷裡的姿勢着實不好動作,便隻能嘴上調戲一下。
“我以為離開四年您多少應該找了新的情人,就這麼迫不及待嗎?”笑着揶揄着,跟擡頭的琴酒對上視線,起了壞心思探手從那黑色的衣擺下面摸索進去。
“啧”琴酒把那隻不安分的手抽出來,掐着懷裡人的下巴再次親了上去“這張不安分的嘴就應該被堵上。”
被人霸道的搶占呼吸的權利,飛鳥蟬羽并不反感,反而享受的眯上眼睛,不再有其他動作。
他們血腥的親密充斥着争奪,等到過了一會兒終于結束了這一個吻,兩個人都在平複着那争執中劇烈的呼吸。
聽着耳畔沙啞性感的喘氣聲,飛鳥蟬羽勾勾唇,因為今天的不少意外而不妙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琴酒察覺了這種變化,他們是從進入組織殘忍的選拔時就組合的搭檔,對對方的了解就像了解自己一樣,幾乎可以說是互為半身。
琴酒稍微低頭思索了一下很快就猜到了原因所在,開口時已經幾乎笃定。
“剛剛過來的消息裡那個襲擊機場的事情,隻是一個意外,不足以讓你生氣那麼久,那就是其它問題,能讓你那麼生氣的……朗姆?他又出賣了你的情報?”
“那個廢物……”飛鳥蟬羽的語氣帶着森冷的殺意與惡意,對琴酒的猜測并不做反駁。
“啧”搭檔的情報洩露對琴酒也有不小的影響,更何談在朗姆近幾年越發無能的情報管理與敵對争權故意放水下琴酒本人的信息大概率已經洩露了,這麼一會想琴酒的心情也難以抑制的開始變差。
“不可以現在對朗姆動手,你回來了,日本的審訊部和電子系統就等于已經歸屬我們的陣營,boss最近越發多疑,我們勢力上升的現在,他肯定會選擇保下朗姆。”
琴酒冷靜分析着,但是在半身面前,毫不隐藏的惡意與針對同樣也是顯而易見的。
“但是不代表這件事就這麼算了。”琴酒擡頭與飛鳥蟬羽對上視線。
“我記得最近情報部百加得好像犯了不小的錯……”飛鳥蟬羽在思索間撩開自己長又卷的紅色發絲。
“在審訊部部長回來的當下理當應當移交審訊部,所以為了防止情報部自己包庇沒用的本部垃圾,行動部将他移交給了審訊部。”琴酒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
“被情報剛剛洩露的Hennessy一不小心弄死了也沒辦法吧,朗姆怎麼好意思為了一個犯下錯的垃圾找一個剛剛在他的廢物下被洩露了情報的情報部部長麻煩呢?”飛鳥蟬羽紅色的眼睛透着不詳的暗光,看起來像是幹涸的血液。
他們對視一眼,臉上帶着相似的神色,兩雙帶着兇悍和血腥的眼眸對視着,映照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