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蟬羽勾起唇,好心情的放下了手機。
鑒于他并沒有掩藏自己的行蹤,想要尋找的話極為容易,而他曾答應過雪莉不對江戶川柯南下手,雖然不可能有人能查出明确的證據證明是他在下黑手,但對于那些“熟人”來說,出了事懷疑到他身上是必然的。
為了避免盟約破裂讓雪莉選擇魚死網破,雖然并不是很情願留下這個喜歡多管閑事的大麻煩,但留點後手避免江戶川柯南死掉也是必要的。
飛鳥蟬羽從背包裡掏出另一個手機,打出找不出來源的報警電話後毫不猶豫的取出電話卡掰斷沖入下水道,然後整理好衣服施施然走出了廁所。
迹部景吾在休息處等他,飛鳥蟬羽走進休息處的時候他正在百無聊賴的玩遊戲。
他們繼續參觀展覽,中途飛鳥蟬羽用餘光看見毛利蘭拉着鈴木園子匆匆向着出口走去,就明白計劃應當是成功了,之後便不再留太多心思關注這件事。
這次畫展展出的畫很精美,越靠近展廳中心越是珍貴,最終在展廳中心,飛鳥蟬羽終于看見了那幾副據說是特地從鈴木次郎吉的藏品裡選出來的畫。
比起前面那些充斥着文化交融特色,色彩明豔風格千秋的畫,中心展廳的這幾副其實并不怎麼符合飛鳥蟬羽的審美,畫作中充斥着霓虹傳統的矜持與物哀意味,對于熱烈奔放的法國人來說,并不能驚豔,但這幾副畫的主要價值其實在于曆史與文化意義,它們都是霓虹的傳統文物,畫作下面的标簽标記了年份與之前收入畫作的收藏家,内容寫的密密麻麻十分豐富。
隻是這些畫跟鈴木次郎吉先生之前表現出來的審美喜好并不相符,讓人有些懷疑收藏者的身份。
迹部景吾看上去也對這些畫作并不感興趣,隻是随意瞧了兩眼,就帶着飛鳥蟬羽向出口走去。
旅館設立了乘車點,車上已經有三兩乘客聚在一起聊着天。他們選了一個靠後的位置坐下,時間尚早,回旅社過後還能去花園瞧瞧。
飛鳥蟬羽側頭靠在迹部景吾的肩上“我更喜歡那些色彩飽和的畫,熱烈,生機勃勃的,挂在房間裡擡頭看見心情就會好上不少”他用迹部景吾才能聽見的音量小聲說着。
迹部景吾把玩着幾縷飛鳥蟬羽的頭發,紅色的卷曲的像烈火又像日暮的雲霞“我買下了幾幅畫,有一副是給你的,過兩天就能送來。”
“是嗎?”飛鳥蟬羽擡起頭來看他“什麼樣的畫?”
迹部景吾眨着眼盡顯狡黠,眼尾橫飛像是得意的狐狸“秘密。”
車輛開始向前開了,花園外側石牆擋不住那些濃密的探出頭來的花,一朵挨着一朵,擠擠攘攘的,熱鬧極了。花是藍紫色的,不知道是什麼品種,明明單個看起來也就是那樣,但花一多,看着就是漂亮的叫人心裡發顫。
飛鳥蟬羽也就不發問了,隻是側過頭來,在迹部景吾的臉頰上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