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的車并沒有在沿途停下,而是帶着他們穿過花園外的小路,停在了旅館門口。
花園離旅館并不遙遠,他們不打算開車,而是選擇了放任時光,慢慢的散着步靠近。
這個季節的花開的很多,不說草地裡成片成片的粉,還有在頭頂燦爛,好似把天空都染上顔色的各種花樹。
畫展還未結束,因此花園裡的遊客并不算多,零星幾個,有的在花裡拍照,偶爾竊竊私語或者輕聲談笑,并不吵人。
熱鬧的花安靜的人,倒是也浪漫自在。
他們在聊天,但飛鳥蟬羽的話并不算多,所以多數時候是迹部景吾在講。
迹部景吾曾經是冰帝學院的網球部部長,還曾一度打上U-17世界杯。雖說因為家庭等一系列原因,長大過後跟曾經那些隊員或是對手的日常交集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但私下還是保持着不錯的聯系。
飛鳥蟬羽其實對大多數的運動類别都不感興趣,如果不是因為組織,他可能就是那種嚴謹的按照數據掐着秒在健身房維持着标準健康狀态,其他時間都在和數據死磕的科學家。
但他還是饒有興緻的聽迹部景吾講。網球運動那些奇妙的不科學的技能是讓他最感興趣的一個點,其次是話語間透露出的那些信息,關于賽事的、關于技巧的、關于隊友和對手的。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聽着也很有意思。
不過他最感興趣的還是那些網球技能的效果。
能量本源都是一緻的,可以調動的力量一直潛藏在每一寸生存空間裡,不過是能調動的人不多,而調動的方式不同,大多是一些潛藏在血脈裡的構造,賦予了一些人更能感知某種力量的潛力,再加上一些意志上的突破,讓人掌握的更好掌控的更多,畢竟靈魂才是真正來自本源長河的物質。
這套道理适用于異能力者和咒術師,區别隻是異能力者靠近自然的能量,咒術師靠近人造的能量而已。甚至神道也是類似的,神道聽起來跟傳承悠久的咒術師聯系頗多,但其實他們更接近異能力者一些。
另外因為血脈流失傳承的不确定性,以及更強大力量的追求,神道研究出了借助外物觸碰力量的工具,像那些符咒、神器。
而意大利那些黑手黨飛鳥蟬羽還沒有機會深入研究,但也說不準可能會給出一些不一樣的結論。隻是以目前的數據來看,這就是力量的常态。
而網球,這些強大的效果各異的能力更像是一種很有意思的新力量的體現,也很有研究價值。
很顯然這不是天然随血脈顯現的基因序列,那麼網球的力量是意志到達一定程度能突破血肉的隔離直接溝通本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