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機會現場看看吧,飛鳥蟬羽這樣想着,所以他接上迹部景吾的話“聽起來很讓人感興趣,不知道我能否有幸看看迹部隊長現場發揮呢?”
其實去看那些高級别的比賽也可以,但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更貼合氣氛一些。
“本大爺最近可是沒有比賽的”迹部景吾挑挑眉,能看出他其實挺高興的,眼睛很亮,連着眼下那顆痣好像都更張揚了幾分“不過也不是不可以。”
迫于很多原因,并不是所有人都走到了這條路的最後,至少當年和國中的迹部景吾争鋒的那些隊伍裡的人,已經很多都走上了所謂人生的正軌,隻有寥寥幾位還在賽場上。
畢竟運動員的花期很短,而退役後人生該怎樣走下去是一個很大的難題,更何況頂峰位置也就那幾個,其它人很難在賽場上得到足夠的贊許與報酬。迹部景吾是在家庭的助力下走到現在的,但他也不能像年少時那樣全心全意的投入了,畢竟他還是迹部家的繼承人。
但是他還是很高興,高興有人願意來到他的賽場上,來看他揮灑熱血盡展風采的樣子。
“下周留出時間吧,本大爺約了幸村精市比一場,雖然不是什麼正規的比賽,但那家夥曾經可是被稱為神之子的呢”一說到這件事情迹部景吾的眼睛就忍不住睜大了些,戰意滿滿躍躍欲試。
他本就長了一張明豔鋒銳的臉,漂亮的右眼下甚至還有那畫龍點睛的一顆痣,興奮起來的時候看上去越發漂亮,像是張開翅膀的鷹或是盛放的生機勃勃的花,那顆痣越發明晰,晃的人心猿意馬。
飛鳥蟬羽笑着應允他,說“好啊”,接着就忍不住親上去,從那顆痣吻到那兩瓣剛塗過護唇膏的唇。
說實話護唇膏的味道并不算好,雖然沒什麼不好的味道,隻是黏黏膩膩的,還帶着薄荷清冷冰涼的香氣與膏體獨有的像是某種草藥的澀味。但接吻的時候在唇齒交換間混雜開來又是别一樣的意味了。
他們親了有一會兒,唇齒分開就帶着些絲縷的黏連,被意猶未盡的飛鳥蟬羽舔到了嘴裡。
迹部景吾若有所察的摸了摸眼角的痣,意味不明的看看飛鳥蟬羽,勾起有些泛紅的唇“你很喜歡這個嗎?阿羽?”他尾音微微揚起了一點。
他其實很少這麼親密的叫飛鳥蟬羽,他甚至很少叫飛鳥蟬羽的名字,畢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往往都是獨處,也不需要特别稱呼。但是當他真的這樣稱呼的時候,卻又往往讓人會有别樣的感覺,況且是在親吻之後突然間這麼喊,聽起來格外暧昧。
“您發現了呀”飛鳥蟬羽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贊賞,用那樣冷靜卻又熾熱的目光看着迹部景吾,他毫不羞怯的獻上欲的親吻與手指的纏綿,他喟歎着,柔下眼睛的弧度,于是那雙紅色的眼睛便瑩潤出透出塞納河的溫柔綿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