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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Chapter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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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不允許一個人造産物挑戰人類的權威,嶽縱有軍權,也隻能得到“人造神”這樣一個不在軍制體系下的虛名。而落魄的典獄長縱有才華抱負,出身貧民官途不順,手中始終沒有軍權。

名與權是渾濁的河流,而理想恰恰是需要污濁供養的鮮花。為了殊途同歸的勝利目标,合作順理成章:他們共享軍功,置換軍銜和軍權。

穆野背上機槍,松松筋骨,“嶽,要是你不受感染的體質能傳染給我就好了。”

嶽庸白淡道:“如果可以傳染,你的情人早已做到。”

與曆史上出現過的所有傳染病一樣,惡意病毒也無法輻射全人類,總有一小部分人天生免疫。隻是由于惡意病毒它就像欲望一樣千變萬化,無法以傳統的傳染病定義,從血清中提取抗體也就成了不可能的目标。

提到蘭登,穆野臉上桀骜不羁的笑消失了,他皺着眉道:“對了,你接下來有個約會,還是在網上?網戀有風險,别怪我沒提醒你,現實中千依百順的小O都有可能背叛你,更别提八百層濾鏡後面的是怎樣一個滿臉麻子、癡肥愚蠢的摳腳漢!”

嶽庸白點了下頭:“你很在意你的Omega跟别人跑了這件事。”

“他不是‘我的Omega’。而且他很可能就是被那個叫肖恩的逃犯拐走了!”穆野磨了磨後槽牙,“我沒在說這件事。不就是個Omega嗎。現在工作才是我的情人。”

嶽庸白摘下面罩和手套,大步離開廢墟,嗓音難得有幾份輕快:“我接下來要休假一周,你與你的情人,好好相處。”

-雷克爾墩前線筆記-

雷克爾頓畸變潮的源頭已于5月7日17時清理。感染者異化為一隻水蛭型怪物,其信息素吸引水蛭和蚊蟲前來吸食。吸食了帶病毒血液的蚊蟲進一步感染了當地居民,使病毒迅速擴散。夏季正值昆蟲繁殖季節,昆蟲成了病毒的絕佳載體。僅僅半個月,雷克爾墩地區的感染率就達到了80%。

昆蟲是上數量最多的動物群體,它們的蹤迹幾乎遍布世界上的每個角落,以至于許多人認為隻有昆蟲能躲過所有大災難,最後成為星球真正的主人。

批注1:好在昆蟲不會畸變。

據調查,病毒源頭宿主是一名保健品公司的合夥人,當地首富。表面上他販賣保健藥品,實則通過拉攏會員實施“龐氏騙局”傳銷斂财。

批注2:從始至終的吸血蟲!

感染槍決名單如下……

哀悼,無限。

以上。

少校弗拉基米爾·穆野

-

盛襄在集裝箱裡醒來。四周漆黑,鼾聲一片。

他的肚子沒有新的傷口,器官應當還在原地。不知是不是綁架犯的疏漏,他身上仍然穿着自己的衣服,并且在内衣口袋裡摸到了美杜紗船長贈與的懷表。

這是哪裡呢?

盛襄張開嘴,發出斷斷續續的音節。

聲音像被扼住喉嚨的鴨子。

舌頭呢?!

盛襄好像感知不到自己的舌頭了。空氣中彌漫着人的氣味,周圍有人,許多人。

他在黑暗中摸索,發現自己正躺在類似宿舍雙層床的上鋪。

又過了一會兒,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從下面飄了上來,盛襄緊緊貼着牆壁,不敢妄動。

直到,下鋪點燃了一盞蠟燭。微弱的燭光搖曳着,盛襄大着膽子将頭探出床邊,這才終于看清:這是一間長方形的、類似集裝箱的多人宿舍。

被擡進來的男人滿身都是被鞭打過的痕迹。那些傷口滲出細細密密的血珠,看起來就像被鋼針紮過一樣,透出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痛楚。

為了弄清楚情況,盛襄小心地爬下床,戳了戳那受傷男人尚且完好的手背。

可他好像已經昏迷了。盛襄又晃晃旁邊床位的人,“嗚嗚嗚嗚……?”哪裡能找醫生!?

除了電鑽般的呼噜聲,沒有任何聲音回應他。

所有人都沒有關注這個受傷的男人。

盛襄起身,地闆微微晃動。

順着牆壁,他摸到一排架子,從中取下一本小冊子。就着燭火,他打開宣傳冊,标題赫然用三種語言寫着:

《赫伯号:來一場臻享自然的青春之旅》

赫柏号全長接近150米,寬20米,總共八層甲闆,除了會在陸地港口做燃料補給外,全年不靠岸,幾乎是一座漂浮在海上的小型島嶼。

遊輪隻提供一條環魯比島航線。即便項目單一,赫伯号以其獨到的風格在十餘年來經久不衰,更是愚者信徒心中的諾亞方舟。

遊輪的投資人弗裡曼·蓋茨,頂尖科技公司的創始人,隐退後受洗禮加入愚者教會。這位商業巨擘晚年成為了一名“反技術主義者”,他在生活中杜絕智能設備,包括智能手機、電腦、智能家居等,而這座遊輪也一改人們對遊輪奢靡的印象,裝潢以雅緻為主調,緻力于讓遊客體會到返璞歸真的古典詩意生活。

不久前盛襄還打算攢錢買船票,沒想到這麼快就免費登上了赫伯号。

是夜,盛襄抱着冊子,在床上翻來覆去。他殺了人,當然會被報複,弄殘疾不說,把他送上遊輪算什麼?

遊輪一靠岸,他就可以逃走啊!盛襄安慰自己:而且定位懷表沒丢,朋友們很快就會找過來的。

一夜無眠,新的一天從一陣刺耳的起床鈴開始。

房間内,人們按部就班地起床穿衣,卻沒有一個人說話,像是在表演什麼默劇。看來不止盛襄,房間裡的十八個人全啞了。

管理他們的是個長着小胡子的男人,管事可以說話,在例行安排工作後,每個人都分配到小面包、臭奶酪和酸黃瓜。

這些大概就是早飯了。

吃完早飯,管事單獨把盛襄叫到一個房間,拿出一套衣服讓他換上。

這是新員工的制服嗎?盛襄抱着衣服想出去找個隐蔽的地方換,管事卻制止了他,并反手甩了一個耳光。

“我有讓你走嗎?新人就是不懂規矩!就在這裡脫!”

盛襄縮了縮腦袋,忍着強烈的不适換上衣服。又短又小的白色襯衫和水手短褲,還有一雙絲絨襪子,他從未穿過小腿襪,自然不懂如何使用襪夾。管事等不及蹲下來,替他系上了襪夾的皮扣。

這個過程被刻意拖長,白皙修長的小腿在粗糙的拇指按壓下微微泛紅,皮扣處還擠出了一點點軟肉。

盛襄聞到Alpha原本開屏的腌黃瓜味信息素更加刺鼻了,打了個噴嚏。

“看檔案,你是個沒發育完全的Omega?這皮膚真嫩,今年幾歲了?”

盛襄沒理他。

那隻不安分的手一直向上滑到了大腿根,管事終于按耐不住,命令道:“把短褲脫了。”

盛襄輕輕握住那隻手,緩緩挪到嘴唇前,面對男人侵犯性的眼神,手指發力的同時猛地一擡膝蓋,直接卸了一隻胳膊。

偷襲成功後,盛襄迅速抄起旁邊的複古台燈。

“别——”Alpha捂着肩胛骨,“敢殺我,你也會死!”

盛襄有很多問題,可惜口不能言,情急之下抄起将台燈砸向管事的後腦勺。怕他醒來後大喊大叫,又恨自己成了啞巴,盛襄悲從中來,一不做二不休,扒開男人的嘴唇,用叉子刺穿了他的舌頭。

如果雙方無法溝通,那麼訴諸暴力就是唯一的結果。盛襄的手指僵硬地曲起,有一瞬他意識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從他為了捍衛自己第一次殺人後,就徹底改變了。

赫伯号·五層宴會廳——

長長的宴會桌上鋪滿白色的綢緞,桌面上擺放着銀器與瓷器,百合、白蠟燭和清雅的綠植營造出一種中世紀酒神盛宴的氛圍。紳士身穿複古綢緞襯衫,黑色的褲腿綁在長靴裡,而淑女們則穿着由絲綢、蕾絲制成的翩翩禮裙。人們觥籌交錯,談笑風生,伴随着樂師們即興演奏的樂曲,話題流暢地在詩歌、古典名著、音樂和旅行中的見聞中滑行。

角落裡的少年服務生推着一輛行李車穿過走廊,車上有一件碩大行李。

沒有人知道,那個箱子裡,裝着被打暈的管事。

這艘遊輪處處透着古怪,尤其是那些對管事和客人格外順從、甚至谄媚的服務生——簡直像一群奴隸。這難道是一場當代奴隸實驗嗎?

制造一個奴隸隻需要24小時,用恐吓、毆打、心理暗示、服從誘惑,最後讓人陷入習得性無助之中,那就離真正的奴隸不遠了。

“請等一等,客房不在這個方向。”一名剛補完妝的貴婦發現了盛襄,順手捏了捏他的臉,“哦,忘了你不會說話了。小可憐,你是遊輪主新救助的啞兒吧?”

這時,一名紳士發現了他們,和貴婦打了個招呼,貴婦便開啟了她過去資助殘疾人慈善基金會的話匣。

盛襄正打算悄悄推着車離開,紳士卻叫住他:“都這時候了,誰叫的行李服務?”

盛襄伸手指指自己,比了個拉提琴的動作。

“這裡面裝的是你的中提琴?”紳士驚喜地拉住他,“我是一名鋼琴家,能遇到你這樣一位同樣喜歡音樂的新朋友,真是太幸運了……正好,大愚者的清談會就快開始了,你願意和我合奏一曲嗎?”

盛襄本來想幹脆拒絕,可聽到“大愚者”,表情凝固在臉上。

紳士體貼地問:“怎麼了?難道是你的琴壞了?”

盛襄連忙點頭,指指台上的提琴手。

“你也會小提琴嗎?”貴婦挽起盛襄的手往舞台走去,“借一把琴有什麼難的?去吧,我的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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