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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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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我家女兒和他家孩子玩得那麼好,沒想到居然是犯罪者......他女兒估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父親肉眼可見地憔悴,一遍遍地同他人解釋自己看到的“犯人”:一個皮膚黝黑卻步伐輕快、健步如飛的老人。

然而,除了女兒愛乃,再也沒有人相信他的說辭。

女孩抽抽噎噎地哭訴:“如果沒有其他犯人的話,他們就要将父親送去縣城,說不定會再次被判刑......”

粂野匡近為難地看了一眼同伴們。這個案件似乎隻是涉及到了普通人,聽起來其中并沒有鬼的身影參與其中。

他隻得安慰愛乃,如果沒有确鑿的證據,她的父親是不會被判刑的。隻是這一家人又要再次搬離這裡,就像隻能停泊在一處處港口的小船,一旦海潮漲落、海水的流向發生變化,就必須被迫再次啟程。

“屍體呢?”時國京太郎突然開口問。

愛乃聽到這個詞渾身抖了一下:“诶?”

粂野匡近明白了時國京太郎的意思:“愛乃小姐有聽過别的人提起嗎?比如死者是如何死亡的?屍體身上有沒有殘缺?”

“殘、殘缺?啊、好像......的确有聽人說過,”愛乃順着粂野匡近的問話回想了起來,“‘令人不寒而栗的景象’,好像負責驗屍的人是這麼說的。”

時國京太郎:“沒有更具體的形容了嗎?”

“那、那種事我怎麼會知道啊!”她意識到自己的态度不太好,所以沉下聲音向三人道歉,“抱歉,我隻是覺得很委屈,無端向你們發了脾氣。”

被怼的時國京太郎沒有在意,反而是對粂野匡近比了個手勢:“聽起來不是很像嗎?就那個!”

那是隻有鬼殺隊隊員們才看得懂的手勢:它是鬼。

粂野匡近意識到時國京太郎說的是愛乃提到的真正的犯人,那個健步如飛的老人。

犯罪時間在夜間,屍體“令人不寒而栗”,形如老人卻行動自如。

粂野匡近詢問熊谷大政:“熊谷前輩接下來還有其他的事嗎?我有有點在意的事情,所以想再多待兩天。”

熊谷大政一揮手:“我無所謂,按理說我們做完任務就應該各走各的了,陪你們多在這裡待一會兒也無妨。”

他又看向時國京太郎,對方表示沒有異議。

于是三人又在旭川住了一個星期,試圖找到愛乃父親說的那個疑似鬼的老人,在這期間愛乃承包起了他們每日的吃食,并且每天都在祈禱他們能夠找到真正的犯人,還她父親的清白。

可是,沒等他們有所收獲,就傳來了愛乃父親入獄的消息。

“......非常抱歉。”粂野匡近情緒低落地站在小店門口,看着眼眶通紅的愛乃。他們一無所獲,如今倒像是為了騙到免費的餐食而來的無賴。

“粂野先生你們不用道歉,為了父親你們這幾天都在到處奔波,我已經很感激了。”愛乃扶着門框,雙目失神地盯着雪地。随着消息一起傳來的是終于停歇的暴雪。

“非常抱歉!!”粂野匡近向她深深鞠躬。

“那這之後你準備怎麼辦呢,小姑娘?你就一個人了吧?”熊谷大政這幾天了解到愛乃的母親在十多年前她父親入獄之後就去世了,父親出獄前她一直借住在親戚家。

愛乃不願意離開父親開的這家店,這家店的門框上被人用紅油漆潑了“殺人犯”、“滾出去”的字樣,她清理了很久,還是有淡淡的字迹留下。

“我會守在這裡,”女孩說,“我不會放棄的。”

獵鬼人們告别時,那個女孩看上去就像一根脆弱的蒲公英,隻消一小陣風就能将她吹散。

不破收到的信件裡,粂野匡近将這件事寫了進去。他似乎有些懊惱,又無處發洩,索性将這份無能為力寫在了信紙上,寄給了不破。

自從八丈島之後,他們又合作完成了幾次任務,現在不破和粂野匡近已經非常熟悉了。

——我似乎聽說熊谷先生并沒有回家,他的女兒寄信到蝶屋來詢問父親的下落。老實說,我的直覺總告訴我有什麼不太好的事情要發生,當初離開的時候我的眼皮就一直在跳,就好像某種征兆一樣。旭川也總是陰天,雪下個不停。

“喂千裡,你過來!”

矢吹真羽人的聲音從屋外傳過來,不破将信紙收好,來到屋外。

穿着普通和服的矢吹真羽人拿着一把小刀站在山道旁的一根粗竹旁邊,蠢蠢欲動:“你過來,我看看你多高。”

不破想也沒想就拒絕道:“竹子也會長的,長得比我還快,等過兩年我就追不上現在畫的線了,畫在竹子上根本沒意義嘛。”

矢吹真羽人非常執着地想要讓不破在青竹居的某個地方留下“1907年年末的不破千裡”的身高,并要求未來的每年他都要重新劃線,直到不再長個子。

最後不破被拉着來到了緣側門前的柱子旁,矢吹真羽人仗着自己比不破高,摁着對方的頭用小刀刻下了一道痕迹。

“畢竟我下個月就走了,之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他說到一半閉嘴了,撇眼去看不破。

矢吹真羽人來年一月就要前往海外的醫院,未來幾年不會輕易再踏上這片土地。他看着已經到自己眼前的劃線,忽然産生了一種飄然的恍惚感。這孩子,什麼時候就長這麼高了?手臂的肌肉線條也粗起來了,自己如果不用上十二分的注意力也無法輕易取得勝利。

不破最近任由矢吹真羽人胡鬧,想吃的就吃,想拉着他畫身高就畫。

他正視對方的眼睛,肯定地說道:“隻是缺席兩三年而已,矢吹先生。”

矢吹真羽人揉亂了他的頭發。

“下次任務,我和你一起去吧。離開前的新年,總還是要一起過才熱鬧一些,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回小荒山。”

不破想起粂野匡近信紙上的内容。

“我想看看有沒有去北海道的任務,那邊太冷了,矢吹先生還是留在青竹居吧。我會在新年前回來的。”

——我們分别的時候,我沒太留意熊谷先生的動向,他和我不坐同一班車。現在想想,他不會是又回到旭川去了吧?他當時也問了愛乃小姐“一個人要怎麼辦”之類的話,可能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她一個人面對那些......我本來是想要抽空過去一趟,但最近接到了位于福岡的任務,暫時過不去,隻能等明年雪停了再去。希望他們平安無事啊。

矢吹真羽人不解:“為什麼突然想去北海道?”

不破解釋道:“粂野君上次任務的搭檔熊谷前輩失蹤了,他懷疑旭川那裡藏着一隻鬼,隻不過上次他們沒能發現異常。他原本準備自己親自去的,但因為任務去了福岡。我正好有空,去看看也好。”

受試煉的大地。

“我和你一起去,”矢吹真羽人忽然決定,并解釋道,“現在這個時間過去的話,怎麼說都趕不回來了。新年一個人過還是有點寂寞的,我跟你一起去,就當是給我的職業生涯畫上圓滿句号了。”

這個決定讓兩人突然沉默了下來。不破是因為忽然鼓動起來的興奮感,而矢吹真羽人則是為了奇妙的不安定感。

就好像是,什麼征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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