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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 7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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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之間一旦擁有,聖賢階段過去後食髓知味,總是渴求更多。

當裴靜文第三次把手伸進林建軍衣襟,他終于讀懂她的邀請,淺笑一聲跪坐起來,分開她雙腿按在腰兩側。

潮起潮落,這夜兩人幾乎無眠。

乏累了,彼此依偎着淺眠、親吻、愛撫;修養好了,他纏着她,她纏着他,不知疲倦般沖撞搖晃。

直至破曉,女郎掀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連被抱去浴洗都沒察覺到,靠在青年懷中沉沉睡去,這場荒唐放縱方落下帷幕。

裴靜文是被餓醒的,醒來時身旁無人。

趿拉着軟鞋走出寝室,隐約聽到院子裡傳來“咻咻”聲,她加快步伐,行至門邊雙腿一軟,眼疾手快扶着門框才沒跌下去。

聽見動靜,林建軍随手挽了個劍花,将劍藏至身後,轉身笑說:“醒了。”

“你精神怎麼這麼好?”實在站不住,裴靜文索性坐門檻上,“還有精力舞劍。”

“這才哪到哪兒?”林建軍快步走到她身前半蹲下來,“我披六十斤的甲,能戰一天一夜不合眼。”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果然很行。”她懶懶地打了個哈欠。

“多謝阿靜誇獎了。”林建軍咧嘴笑,“餓不餓?”

裴靜文反問他:“你覺得呢?”

“已是未時二刻,阿靜定是餓了。”林建軍站起來,“我去傳飯。”

“慢着!”她叫住走下石階的青年,“你倒是先給我抱進去。”

林建軍愣了瞬,随即彎唇一笑,返回門檻前彎腰抱起她,戲谑道:“昨夜阿靜纏得那般緊,我當阿靜不知疲累,不想竟連路都走不了。”

裴靜文呵了聲,附在他耳畔輕輕吹氣:“難道你不歡喜?”

“自是歡喜。”把她放在交椅上,林建軍撐着扶手傾身罩住她,眼眸半眯,“你若是受得住,隻管來招我。”

伺候她洗漱完,抱着她坐方桌前等飯,林建軍攤開她手掌,将一枚方形玉印放入溫熱手心。

裴靜文拿起玉印,上陰刻隸書四字“林讓塵印”,好奇道:“給我你的印做什麼?”

“我有兩枚私印,一為名印,二便是這方字印。”林建軍說道,“兩印作用相同,憑它可支取我名下所有家産,差遣任意家臣。”

很顯然,這枚字章是他的信物憑證,換句話說代表了他本人,他給她的不僅是身家,還有性命。

感動歸感動,此物太重要,女郎不敢收,故作玩笑姿态:“印章太重,我拿不動,”把钤印遞向他,“喏,還你。”

林建軍不接,說道:“給你了就是你的,沒有收回的道理。”

裴靜文說道:“這太貴重了,我不敢收。”

林建軍埋在她頸側,低笑道:“我所有理應與你同享。”

别院侍女提着三層黃花梨木方形食盒垂首走入,目不斜視取出盒中食物放至桌上,躬身退下。

“阿靜怎麼不說謝謝了?”林建軍慵懶地靠着椅背,左手松松搭在女郎腰畔。

裴靜文收起玉印,慢條斯理攪着熱氣滾滾的小天酥,說道:“怕又給人吓跪下,受不起大禮。”

林建軍單手撐頭,盯着她背影抿唇笑:“你們那兒不是也有侍女男仆嗎?”

“人家叫家政,什麼侍女男仆,多難聽!而且雇主和家政人格上是平等的,不會因為雇主一句謝謝就惶恐不安地跪下。”裴靜文輕拍他,“别懶着了,幫我把魚刺挑出來。”

“你就會使喚我。”林建軍坐了起來,正好将她攏入懷中,長臂一展端過乳釀魚擺到跟前,仔細挑去尖細魚刺。

裴靜文夾了片纏花雲夢肉送至他嘴邊,笑盈盈道:“不使喚你,要我使喚誰去?”

“那倒是,”林建軍受用地點了點頭,将挑揀幹淨的魚肉擱進她手中湯匙,“你隻能使喚我。”

裴靜文舌尖抿了抿,然後放心吞下,挑眉打趣道:“這麼會挑刺,以前都給誰挑過?”

林建軍漫不經心道:“向來隻有旁人給我挑刺,何時輪到我給别人挑。”

裴靜文嗤道:“你小時候也有人給你挑?”

林建軍依舊淡淡的:“小時候吃不起。”

裴靜文哈哈大笑,舀起一勺荔枝煎,原蜜浸漬的荔枝果肉甜上加甜,齁得她喉嚨難受。

她忍不住皺眉道:“為什麼要把荔枝做成這樣?明明鮮荔枝就很好吃。”

林建軍懶聲道:“我也想吃鮮荔枝,奈何無權設個荔枝使,動用六百裡加急給我送。”

裴靜文疑惑道:“不是八百裡加急嗎?”

林建軍解釋道:“官府明文規定日馳六百裡為最,至于八百裡加急……上一次動用八百裡加急還是百餘年前河北叛亂時。”

“嗳,你說,”裴靜文玩笑道,“有山匪敢打劫八百裡加急嗎?”

“落草為寇不過求财,八百裡加急多為緊急軍情,于他們而言不過廢紙一張。”林建軍挑魚刺的手頓住,“劫一張無用廢紙,招來鐵騎踏平山頭,全族血濺鬧市,他們圖什麼呢?”

“是這麼個道理。”裴靜文單手托腮,哀怨輕歎,“還是家裡好,鮮荔枝算什麼?世界各地的美食想吃就有。”

林建軍哂笑道:“明年休半月田假時,再告百日病假,便又是授衣假,算來可有半年閑暇時光。”

“屆時我們從長安出發,過興元府至利州,改換水路順江而下,經阆中、渝州,抵涪州吃鮮荔枝。”

“接着向東而行,賞雲夢澤湖光山色,再入長江至江城,登鳳凰閣,沿漢江北上襄州、房州,換陸路折返長安。”

“好啊!”裴靜文喜笑顔開,忽然覺得哪裡不對,“病假可以随便請嗎?”

林建軍放下筷子,托腮阖眼假寐:“偶爾不想值班就請上十天半月,長病假沒請過,可以試試。”

“會不會不太好?”裴靜文有點糾結,“萬一别人發現你裝病,告你狀怎麼辦?”

“為人臣者,不需盡善盡美。”心中升起一股暖流,欲望甚嚣塵上,青年單手慢慢環緊她腰身,放肆吮吸頸側幽幽清香,“阿靜可吃好了?”

裴靜文抓住他向下探的手,嫌棄地斜了他一眼:“你以前不是很能忍麼?”

“以前恐令你有孕,不敢不忍。”林建軍掃了眼所剩無幾的飯菜,哄她一起洗漱,“面對心愛之人,哪能真坐懷不亂?”

踢上寝室房門,床幔曳地,青年迫不及待攥着纖細腳踝對折至胸前,傾身覆了下去。

裴靜文感覺自己變成了一葉小舟,頂着洶湧波濤艱難漂泊,随時都能被一浪高過一浪的海浪吞噬。

她纏上撐在兩側的堅實臂膀,喃喃道:“太快了……”

“呵——”輕笑聲在她上方響起,“昨夜不是綁着我的手,讓我叫姐姐麼?還讓不讓我叫了?”

“姐姐喜歡我這樣嗎?”

“不喜歡?可是姐姐叫得這麼好聽,不像不喜歡的樣子。”

“林建軍,我要殺了你!”裴靜文扯過他手臂,對準腕上那清晰牙印用力咬了下去。

“絞死我,”他勾唇笑了笑,底下動作越發兇狠,“求你絞死我。”

極緻快感将她徹底淹沒,裴靜文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失神地望着搖晃的帳頂,呢喃輕吟。

“卿卿,我愛你。”不知多久,他俯身封住婉轉低吟,餍足輕歎。

“什麼時候回去?”裴靜文閉眼躺他懷裡,由着他幫忙擦洗,呼吸算不上平穩。

“不回去,”丢開帕子,林建軍在她身邊躺下,長腿斜伸壓着她,“這裡清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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