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連州更喜歡娛樂時間選擇外出,常常夜不歸宿,然後被已經接手家族産業非常忙碌的顧時欲淩晨捉回家。
但即使這樣,連州還是樂此不疲四處玩樂。
因為外面的東西實在是太有趣了,他一直待在鬼域,如今才發現自己錯過了多少!
尤其是燈光閃爍美酒齊聚的酒吧,他隻暗中跟蹤鬼鬼祟祟的常安去了一次,喝了幾杯别人贈的顔色絢麗的酒,就再也忘不了這個地方。
以連州的樣貌,去的第一次就引起酒吧軒然大波,常安當然看到了,又是神奇又有點害怕。
雖然他早就聽大師兄說了鬼王如今以人類身份住在S市。
不知道連州是跟蹤他才來到酒吧的常安,窩在人群裡偷偷觀察,看到鬼王不到十分鐘被五六個人搭讪,還喝了不知誰遞來的酒,頓時嘴角抽搐。
這些人,千年厲鬼也敢撩,真是讓人。。。
現場唯一知道鬼王身份的常安,有種衆人皆醉我獨醒的奇妙“優越感”。
不過因為當初他們破壞了鬼王的婚禮,算是結了仇,常安就隻敢藏在暗處,不敢露面。
可連州去的次數多了,他也不知怎麼想的,主動湊出來請連州喝酒,美名其曰賠罪。
一來二去,一人一鬼熟絡了不少,甚至經常約着晚上一起來酒吧。
但這美好的日子隻持續了沒幾天,常安就被制裁了,因為連州頻繁晚上某個固定時間外出,被顧時欲發現了。
顧時欲看着這想要帶壞自己老婆的罪魁禍首,冷臉聯系天師府戒律堂的師叔,把這家夥架回去。
天師府的規矩不算嚴格,但逃課去酒吧的常安是慣犯,被帶回去好幾天都沒出來浪。
教訓完師弟,自然就該教訓老婆了。
論武力值,顧時欲自認為他毫無勝算,所以他采取了另一個方法。
連州本以為對方會生氣,已經做好受批評但不改的準備了,結果顧時欲非但沒有生氣,還和顔悅色的主動請他喝酒。
連州的第一反應是:還有這種好事?
第二反應是:可能有詐。不等他糾結,顧時欲就帶他去了包廂,點了一桌子的酒,幾乎包含了酒吧提供的所有種類。
财大氣粗的顧總表示,随便喝,想和什麼喝什麼,他絕不阻攔。
連州狐疑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西裝革履的顧總松了松領帶,率先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滾動的喉結看得連州心動不已,眸色都深了幾分。
這時的顧時欲已經是一頭長發,被他松散着随意紮了起來,冷硬的面容沒有因長發不倫不類,反而格外有魅力,聞言他道:“我能有什麼目的?”
當然是借此算賬,連州心道。
顧時欲心中冷笑,敢天天和别人一起背着他來酒吧,就不要被發現了還膽小。
心中已經琢磨了無數種怎麼收拾鬼王的想法,面上卻依舊溫和,他道:“真沒有其他目的,隻是不想讓州州每天都來這裡,不如一次喝得盡興。”
這話……沒毛病!
想到顧時欲之前的縱容,再加上他說隻是想讓他少來這裡幾次,連州徹底放心了。
他眼饞了好久,要不是擔心喝多了回去會被顧時欲發現,他早就想将這裡的酒都點一份,反正不差錢。
富貴的小公子,不管在哪裡都沒有金錢上的虧待。
看着連州半眯着眼非常舒坦的模樣,顧時欲笑得愈發溫和。喝酒算什麼舒坦,他還有更舒坦的。
他是對連州很縱容,但這并不包括來酒吧喝酒這種事,尤其是跟别人一起來,天知道他發現連州夜晚準時外出去酒吧是什麼心情,差點沒忍住再将鬼王關在法器裡。
這個酒吧裡根本沒有度數低的酒,連州雖然酒量好,但也抵不住他貪杯,二十分鐘都沒到,他已經徹底醉了。
顧時欲看了眼腕表,随後站起身開始解領帶,将外套随意仍在一旁,一步步靠近半躺在沙發上的人,眸色發暗。
危險的氣息令連州警覺,他似乎意識到什麼,醉醺醺的張開眼。
用領帶将連州的手捆住,顧時欲俯身,一邊兇狠地親連州,一邊骨節分明的大手開始解襯衫的扣子,動作慢條斯理卻非常迅速。
連州瞬間清醒,可醉了之後腦子有些昏沉,全身更是沒什麼力氣,隻能任由顧時欲動作。
包廂不算完全隔音,隐約還能聽到外面的熱鬧聲,這種環境對鬼王來說無疑是很刺激的,渾身緊繃着,想要早點結束。
顧時欲當然清楚連州的心理活動,平時連短袖都不願在外穿的人,在這裡做這種事時身體格外緊緻,處處透着緊張。
但他已經打定主意要讓連州長記性,所以動作格外緩慢,兇狠卻磨人。
被吊在不上不下的位置,連州又一直高度緊張,時間一久,他就繳械投降,主動去親顧時欲,求他快點。
此時的顧時欲一顆心異常冷硬,甜言蜜語、糖衣炮彈對他沒有任何作用。
連州後面也意識到這一點,哆嗦着被不斷侵.占,罵顧時欲是王八蛋,說話不算數。
然而再怎麼掙紮也改變不了這一切,等終于結束,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酒吧也幾乎沒什麼客人,隻剩零星的工作人員。
昏睡的連州被顧時欲抱着出了酒吧,裸露在外的痕迹暧昧又凄慘,盡數遮蓋在黑色西裝外套下。
直到被抱着半躺在車後座,臉埋在顧時欲胸膛裡,也依舊是昏睡着,沒有任何反應,顯然是累極了。
這一晚連州徹底明白一個道理,千萬不要找占有欲太強、嫉妒心太重的男人做伴侶,如果找了,千萬要記住不要背着他和别人一起去酒吧,不然後果就連他這個鬼王也承受不了。
其實就算顧時欲不來酒吧逮他,連州今天也是最後一次來。
他來這裡,是覺得不一樣的熱鬧以及酒的花樣多,可總是招來一些不知死活想要占便宜的人,還有一些龌龊下流的視線。
雖然有常安擋着,但次數多了,到底令人不快,心生厭惡想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