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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吞佛童子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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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墨塵音教你說的吧,她聽見電話隔壁傳來墨塵音的聲音了。

是說你們怎麼還沒有放棄開荒那個鬼棄天帝?紅燒帝王蟹的誘惑就那麼大嗎?遊戲裡的便當沒吃夠是吧?

她收回前言說赭杉軍可靠的這句話,同門之中就沒一個靠譜的!

“我絕不會和你們繼續打棄天帝!”

電話那頭換了人,墨塵音帶着笑意的聲音傳來:“反正入魔也是無聊,不如一起放松下。”

雲中君更無語了:“你确定是放松,不是血壓爆炸?”

墨塵音歎氣:“開荒的有點久,道心破碎的人變多,吾這不是不放過每一個可能幫忙的人嗎?”

你們道心破碎用到這種地方合适嗎?

謝邀,她也道心破碎了,不想打,完全不想打。

她冷酷無情的把赭杉軍電話給挂了。

入魔了之後感覺整個人都升華了,好似特别能挂别人電話,錯覺嗎?

道者身染魔氣這件事吧,某方面也算十年修道無人問,一舉入魔天下知。

特别是那些性格比較诙諧幽默的人,比如說劍子仙迹,比如說原無鄉。

一個金燦燦,一個銀爍爍,帶着道真食堂銷量No1的卷餅前來探望。帶着東西上門拜訪探望她是很歡迎,但是為什麼是卷餅,吾最讨厭吃卷餅,而且最後這個餅都會被倦收天吃掉,無一次例外。

她無奈擺出茶盤瓜果,該招待還是得招待。

說起道真,和道境差不多的修道組織。當年她還是個散修的時候有考慮過要不找個組織呆着,别的不說,至少熱鬧,還有免費食堂可以吃。其中就有去道真那塊考察過,隻是住了三天之後,對他們内部散裝江蘇一樣的狀态感到無語非常,沒呆多久就跑了。

跑之前認識了原無鄉,又經過原無鄉認識了倦收天。

所以說了,修道這種事情,認識一個就會認識兩個,認識兩個就會認識一群。

原無鄉是帶倦收天過來給她看看情況,看下有沒辦法能幫上忙。

雲中君無語。她煮好茶,先給金燦燦倒一杯,避免倦收天吃餅太幹噎到,順便給原無鄉切了個兔子蘋果,插上小叉子。

“倦收天這種也算嗎?别把換偶當入魔啊,他這明顯是雙重性格精神分裂。”

倦收天不同意,他放下餅:“吾……”

“吃你的餅,别說話。”她撿起餅又給塞了回去。

原無鄉見狀趕緊給拿起蘋果咬了一口,施施然道:“多方參考,總有用途,是說你這魔氣怎不似此間魔族,從哪裡整來的?”

說起這件事就歎氣,雲中君捧着茶,惆怅道:“天上掉下來的。”

原無鄉靈機一動開了個玩笑:“天上掉下個林妹妹?”

雲中君冷笑一聲:“我入魔之後脾氣特别差,你想試試嗎?”

原無鄉想起方才她塞倦收天餅的那快速無情的動作,識相的搖了搖頭。這人沒入魔之前脾氣也沒好到哪裡去,别以為她炸了道系辦公室的這件事他不知道。

喝了一輪茶,雲中君起身又給倦收天蒸了個霹靂學院食堂的特色卷餅,避免他沒事開口惹毛她。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來找我什麼事,開荒棄天帝就不用說了,我拒絕。”

原無鄉聞言一頭霧水:“什麼棄天帝?”

看來他沒參加紅燒帝王蟹便當争奪戰,雲中君當下不願多提,淡然帶過話題:“沒事。”

不過原無鄉前來确實有要事,簡單的說就是近期江湖上忽然出現了個叫逆海崇帆的邪|教,假藉神之名義,行詐欺、驅逐異己之實。為了杜絕邪|教荼毒世人,道真那邊和對方開了個辯論會,打算找人幫忙。

這不是法門的專門科,找她做什麼?

原無鄉無辜表示,政府方面不好過多涉及宗教之争,所以……

雲中君了然,就是所謂的用魔法打敗魔法。

是說道真那種散裝江蘇,對外還沒有内鬥兇猛的情況,誰要加入他們那邊去開辯論會啊,想想都覺得不行。

于是雲中君斷然拒絕,用的理由也很充分:你看你們道真的情況,收集癖、女裝癖、名利家、精神分裂加上她一個入魔的道者,光看情況就輸了。

倦收天聞言又不服了,他放下餅:“吾……”

雲中君格外冷酷無情,撿起餅塞回去:“吃你的餅,沒人問你意見。”

倦收天:吾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原無鄉在對方眼神望過來的瞬間拿起茶杯,淺淺喝了一口:“既然如此吾也不好勉強。”

不過都是塵世修道者,邪|教的事情還是不能不管。她想了想,把佛劍的聯系方式給了原無鄉。

原無鄉秒懂她的意思,雙視一眼中,皆雙手合十。

沒錯,這種邪|教組織還是交給擁有佛牒大愛的佛劍去感化吧,所謂殺生為護生,斬業非斬人啊。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倦收天冷酷無情的吃餅。他看穿了,他就是個上門的借口,吃餅的工具人。

至于逆海崇帆後面被佛門爆破的事情,隻能說邪高一尺,佛高一丈。安息吧,天空的星星永遠為上天和太陽肩并肩的逆海崇帆閃耀。

*

◇道魔日常3:攻心計

因為目前魔氣染身的狀況,她和吞佛童子處于一種詭異的同居狀态。

道魔向來不兩立,一聖一邪的内力功法在體内運轉純相克不相生,沒輕易挂掉純粹是吞佛童子的幫忙。至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雲中君表示自己不想猜,怕哪天猜透了就入魔了。

魔的心思不可推敲,是說她其實也猜不出來。

隻隐約覺得大概是另一個世界的雲中君做了什麼。

但話又說回來,她不覺得吞佛童子是會把别人當替身的魔,而他也說過雲中君和他毫無關系……是說怎樣的沒關系才會讓吞佛動手殺了她,另一邊的世界當真毫無常理可循。

雲中君惆怅地點了一根安神香。

事已至此,愁也沒用,還不如看開,順勢而為。修道多年,這樣的涵養還是有的,雲中君從房内翻出塵封多時的琴,坐在小院中調試琴弦。

修行是為靜心,琴棋書畫自然有所涉獵,畢竟這玩意也算道者标配。

月華瑩亮,流溢一地。

藍發道者指撚琴弦,流水潺潺,風随落花,一曲悠然。

“汝心情甚好。”

月下現身的紅發魔者,負手立在小院的杏花樹下。

“事恒自施,靜翳不動。來自至,去自往,清淨無為。”雲中君指尖未停,依舊閉目撫琴,口中倒是慣例的不饒人:“所以你若想看到我郁郁寡歡的模樣,那還真是抱歉,讓你失望。想聽琴就安靜聽,麥打擾我的心情。”

“哦?”受道者言語相激,紅發魔者神情仍是平靜。身形悠閑地往後退一步,背靠杏花,語調特意拉地極長,“吞佛童子領受了。”

院中繁華的杏花枝,被夜風嘩然吹動,雪碎一般的落花,拂落兩人肩頭。陌生亦熟悉的琴音,一如既往的沉靜,如流水潺潺清濯洗心緒,帶走多餘浮思,留下平靜心湖。

他還真的安靜下來了。雲中君疑惑間睜目一瞬,在看清對方的同時,又閉目勾弦。

……這樣的場景似乎有些奇怪。

若單純以身份論就,道魔不兩立。他是異界的魔族,而她是此間的修道者,即便是如今的苦境,兩者之間也遠沒有和諧到可以同生共處的地步,頂多就是利益合作罷了。有時候在想他所言的那句‘殺了雲中君’的話,或許在他的那個世界中,紛争隻會更甚,非更輕。

所以他為何要留下來呢,一身殺伐氣息的魔,會厭倦殺戮嗎?

讓人想不明白。

“汝的琴音變了,迷茫嗎?”閉目的紅發魔者睜開眼,看向院中彈琴的藍發道者,緩緩喚她的名:“绛深。”

雲中君停下指尖,緊繃的琴弦留下一道餘音,“我在想,你以前是怎樣的一個魔。”

“殺死敵人絕不容情,動用心機百戰百勝,這是吾在魔界建立的聲望。”

“是嗎?”她閉上眼,繼續撫琴,“那如今的你呢?”

吞佛似沒察覺到她話語中潛藏的試探,單手攔住被風吹散的長發,散漫地繼續說着:“難得見汝問吾的事情,是對吾感到好奇了嗎?”

“是。”她簡略回答。

出乎意料之外的回應,吞佛動作稍微一頓。下一秒,他回身斂袖,緩緩走到雲中君面前,語氣波瀾不驚:“在你看來,吾如今是怎樣的一個魔。”

“我以前聽過一個說法。”雲中君無視靠近的吞佛,也不去看他,隻是簡單的說:“無情的人,一旦了解愛與喜悅的同時,也能體會到不曾體會過的孤獨。”

吞佛童子輕笑一聲,似乎覺得這個論點很有趣般,眉尾微微一挑,依舊是那副難以讓人看透的神色,問:“吾是嗎?”

“是啊,你是嗎?”雲中君慢慢地擡起了頭,聲音清冷:“你是嗎?吞佛童子,你在我身上,到底想尋到什麼?”

兩句‘你是嗎’,一句比一句重。同一張面孔,不同的記憶,熟悉又陌生的脾性,依舊如過往那般執拗。

“難得見汝這般直接,魔氣染身,讓汝失了平日的耐性。”吞佛童子又走近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縮小。他輕悄地勾了一下道者的琴,琴聲發出沉悶一聲,他才收回手:“對魔感到好奇,一向是人族淪陷的第一步。”

這隻魔還是一如既往的避重就輕。算了,早就知道不可能從他身上得到答案,幹脆放棄。

撫琴的心情消失,雲中君揮手收起琴,起身準備離開。

“绛深。”

雲中君停下腳步,回頭看向那個突然出聲叫她的紅發魔者,他亦看着她,紅邊融金的眸子看不出一絲情緒。淡淡的月色披在魔者身上,無端讓她想起那一夜,輕紗擦過他肩頭的模樣。

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察覺自己走神,雲中君即刻回神,欲矯正魔者稱呼。她修道多年,已非绛深而是雲中君。隻是開口瞬間,卻突然感到身上魔氣躁動。

她皺起眉,默默運功抵制。

對面的吞佛童子第一時間察覺到她的異樣,月色高升,夜色将沉,魔氣在此時是最活躍的時候。

沒有多餘的對話,往日的默契在此刻發揮了作用。沉默的道者,無言的魔者,聯手壓制體内沖突的兩道氣息。

這時候對吞佛童子生氣也沒用,異度魔界的心魔誓是烙下就完全無法解除的咒法。說來說去隻能怪她倒黴,撿誰不好,非得撿這個沾了手就甩不掉的吞佛童子。

時間點滴過去,沖突的氣息漸漸平靜,雲中君還沒動手,身後的魔已經退了一步,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卻沒有離得很遠。

吞佛輕輕一偏頭,看着對方蒼白的面色,語調平靜:“何必逞強,求助吾有那麼難?”

雲中君内心啧了一聲。本來就是他造成的事情,他收拾爛攤子理所當然,沒找他麻煩都算自己脾氣好。不過現下确實有求于人,她緩了緩氣息,才開口:“求助你?我怕是還不起你的情。”

“哦?”大概覺得這樣的言論很新鮮,身後的魔沉吟片刻,忽而擡手,動作輕忽地勾起道者散落的長發。藍白發絲在魔者蒼白的指尖緩緩流淌,似春水亦似霜雪。吞佛漫不經心地欣賞眼前風景,語調帶了幾分戲谑之意:“還情嗎?這是汝的想法,還是汝的做法?”

察覺身後的異樣,雲中君強忍往前走的欲望,硬是不認輸道:“不會發生的事情,有差别嗎?省下你的心機吧,我無興趣。”

“哈。”吞佛童子松了手,任由長發從指尖滑落,别有意味道:“若毫無興趣,汝今夜便不會問吾,吞佛童子等汝的還情。”

無聊的魔。

雲中君強壓心中異樣的情緒,往房内的位置走去。

隻是走着走着,她突然覺得方才的對話不太對。

将方才的話語承上啟後一下。

——吞佛童子,你在我身上,到底想尋到什麼?

——绛深。

……

不不不,肯定不是這樣。

光是想想就覺得整個人要大難臨頭,一定是吞佛童子的陰謀,她不信,她絕對不信。

道者離開的步伐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後近乎落荒而逃,瞬間陷入黑暗之中。

身後似遙遙傳來了魔者的笑聲,一如既往的輕渺而難明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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