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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吞佛童子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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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事1:一曲笙歌系夢魂,萬般離恨總随風。

一劍封禅與雲中君初識于一場意外。

一張劍風帖,生死三條路。彼時正結束一場劍決的一劍封禅,手中殺誡尚未歸鞘,突聞一聲悲怆長呼。

“不可啊——”

随着悲呼,藍發白衣的身影迅疾閃現。絕佳的輕功,玄妙的步法,一瞬間擦過他的身影直撲後方。

[嗯——]

一劍封禅沉吟一聲,對來人感到了興趣,便停下了步伐,回首一望。

隻見那人身姿疾轉,撲向了……

方才在戰鬥中損毀的巨木?

來者似不可置信,頓止的身形,隐隐顫抖。她的手在空中緩緩伸出,小心翼翼地撥開亂木,從裡面翻出了一張斷成數截的古琴。

一滴淚,落在塵土中。

“我分期了九十八年買的古琴,我的晚碧,我的七千二十七兩。不可啊——騙人的吧?這一定是騙人的吧?是我在做夢嗎?”

一劍封禅:……

若不是對方哭訴的對象是一把琴,也許這聲音當真能稱為聽者傷心聞者落淚。隻是對方哭訴的對象偏偏就是一把琴,讓這畫面看起來無比的滑稽,滑稽中還帶着一絲隐隐的搞笑。

大概是意識到琴毀到一點救回的幾率都無,忽然出現的道者奔潰了,她緩緩放下手中緊攢的碎木,站起身來。

她臉上淚痕未幹,悲痛的眼神,讓一劍封禅隐隐生了一絲心虛的感覺。

“你賠我。”她說。

一劍封禅:啧。

是說哪有人決鬥還顧及周圍環境的,而且七千二十七兩,他沒有。

于是一劍封禅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但緣分就此結下。

雲中君是個個性堅持異常的人,雖然身份是個修道者……某方面來說能堅持修道的人向來有勝于常人的韌性。為了得到賠償,硬是跟了一劍封禅三年。

三年間,從未放棄讓對方賠錢的理念,為此還打斷了一次他的劍風帖。其非凡的韌性,磨到最後一劍封禅隻能認輸,無奈和她道歉,并答應賠她琴。

得到答複的道者沒有就此離去,她說要等到琴到手了才算結束。

于是他們又糾纏了五年。

她拿到琴一臉嫌棄:“喂——你自己做的琴怎麼能和我分期九十八年,價格七千二十七兩的晚碧比!”

一劍封禅聞言,手向後伸出:“不要就還我。”

道者惴惴,抱着失而複得的琴,歎了一口氣:“算了,有好過沒有。”

一劍封禅氣笑,嫌棄什麼?好歹還是他找的材料親手做的,效果絕對比她高價買的冤大頭琴好。

那一日,一劍封禅問她的名字。

“雲中君。”

“吾是問你的本名。”

“我名绛深。”

“吾記住了。”

那一日。绛深指撚琴弦,手法絕妙,沉靜的琴音似天山流水,洗滌他心中不散的惘然。

看不清過去,找不到未來,卻在渺渺琴音中聞到了一絲吾心安處的意味,她指下的琅琅雲梵,帶來清風也帶來平靜。

那一日。夜色如水,杏花似雪,疏枝清姿,占盡春風。道者自那場花雪中擡眸,彎起的眉眼,容貌清雅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也許是琴音太過美妙,也許是風景太過動人,而人的心動總是無緣由。

“你以後有何打算?”

“這嘛……随你行走江湖的日子還不錯。”

雲中君是死都不會承認自己喜歡一劍封禅的,關于這點,兩人還算心照不宣,畢竟一劍封禅也沒對她表明過什麼。她甚至不肯承認自己跟着一劍封禅這八年裡有别的心思,偶爾被對方調侃起七千二十七兩的時候,會神叨叨地睜着那雙無辜的眼睛說:“是天命。”

她說着,還能拿出自己蔔卦的龜殼,若有其事的搖了搖,硬解釋道:“修道者的看家本領,你不懂。”

要不是她偶爾表現出這一點,一劍封禅倒是經常會忘記對方其實是出家人。

倒不是沒有,比如說吃飯。她做飯習慣油鹽少放隻吃素,和口味比較重且愛吃肉的一劍封禅吃不到一起去,兩人常常因為這個吵起來,吵到後面她就會收拾東西回逸舟庭,當真幼稚的不像個修道人。

當然,绛深不說話的時候相當有欺騙感,藍白交間長發向後梳束整齊,白底銀繡的道袍,額間豎墜兩顆白毫道印,光看外表就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修道者。

一開口就完了,本人強行解釋是修道要接地氣,太高冷不行。

一劍封禅揉額無奈,也收拾東西去逸舟庭找那個一言不合就大喊‘去死吧一劍封禅’然後離他出走的雲中君。

绛深的居所逸舟庭是一個四季如春的地方,人煙罕至的深山之中,垂簾缥缈,飛花流水,一派悠然。和常年冰封的冰風嶺不同,是以每次雲中君過來都會忍不住吐槽武林中人當真是塊地就能住,然後開始往裡面整頓家具。

一劍封禅無聊的時候去看過,水墨竹影的月黃色屏風,垂挂的淡色紗簾,書架木桌一應俱全,看起來還挺風雅。

一劍封禅:“喂,這好像是我家。”

雲中君:“安怎,你有意見?”

對方眼神含着殺氣,一副你要是有意見我立馬收拾東西跑路的表情。

一劍封禅見狀隻能随她去:“……随便你了。”

雲中君露出小人得志的神情,掏出一套茶具放在桌子上:“這還差不多。”

冰風嶺相伴的日子,平常亦安靜。

一劍封禅常常看着燃燒的火堆,不知在想什麼。本在撫琴的雲中君起身,在他旁邊坐下來,往火堆裡丢了兩顆番薯。

他:……

雲中君警惕:“不準吐槽。”

一劍封禅還能說什麼,撥弄木柴将番薯埋到最底下,口中回複:“是,好,可以,行了嗎?”

雲中君小小地哼了一聲。

是說他身邊的人為什麼都是這種奇怪性子?一個問題過多但偶爾話帶禅機的小朋友,一個脾氣幼稚但能坐而談玄的修道者。

一片空寂的冰風嶺,燃燒的篝火是唯一的溫暖與光明。

四下彌漫着火堆中獨有的焦苦氣息,這樣的味道是他早就熟悉了的,而今日這份氣息中多了一味沉靜,那是雲中君身上安神香的味道。一縷長發從他肩頭滑下,淺藍與雪白交間,似春水亦似霜雪。

“绛深。”他喚道者的本名。

回應的隻有對方淺淺的呼吸聲,他沉默半晌,稍稍側過身子,雙目緊閉的道者自他肩頭滑落,墜入不知何時張開的雙手。

風雪未歇,被依靠的人栖息在暗夜裡,借着一襲将熄的篝火注視着懷裡的道者,清雅的眉目在朦胧火光的裡明滅遙映,染上一絲有别于平日的溫和神情。

不該有的思緒在風雪中,在道者的默許下,緩慢滋生。

身前火堆跳了跳,發出噼啪輕響。倏爾,地面影子緩緩交錯,短暫的一吻,宛如糾纏難分的紅色絲線,既定的命運。

有時候,他也會問她為何會選擇修道這條路。

雲中君對此事似乎非常看淡的模樣,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道:“緣分而為,若有一天時機到了,我會還俗。”

一劍封禅沒有繼續問下去,那一刻他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卻沒有給她任何承諾。

也許是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長的他總覺得會有機會和未來。

直到那個不存在的未來徹底消逝,雲中君依舊是雲中君,沒有成為凡塵人。

雲中君亦知她不會再入紅塵,已經沒有機會了,沒有說出口的話,在那天杏花如雪的風景裡徹底消失。

她一直知道自己的天命,是死在一劍封禅手中。隻是她從來不知,原來在生與死的過程中,還會留有那麼多的遺憾,說不出口,也再也沒有能聽她說出口的人。

生死路,生死途,雲中君抱着那把古琴,指撚琴弦,一曲盡。

“曲終人散,原是這般的心情。”

她舍了琴,拿起雙儀劍,指向身後的紅發魔者。

“哦……汝的心得嗎?”紅發魔者手持朱厭,似不在意地問。

注定的天命,注定的結果。她知道此戰必須要死在對方手下,才能為這位紅發魔将洗清魔界的懷疑,才能為如今的蒼生争取一絲未來。

“道者,汝為何而來。”

“為應鑒吾的天命而來。”

隻是在命終的那一刻,她好似又看到了漫天風雪,端坐在篝火旁的那個人。

“一劍封禅……”

我一直……

“傻绛深,吾騙汝的。”

一劍封禅,早已不存在。

是真是假,已不重要。一劍封禅,你會在此間盡頭等我嗎?

*

◇道家日常2:同門的意義就是互相傷害

對于雲中君身染魔氣這件事,劍子仙迹非常看淡。

“修行之人常常會有這種事情,一頁書都不知道入魔幾次了,要他給你傳授點經驗嗎?”

雲中君無語:“這算嗎?這是佛家的專門科不是道家的專門科。”

劍子仙迹仔細一想也是這麼回事,武林的佛門老是動不動就佛心受損接着怒而入魔,但是道家入魔的也不是沒有:“啊不然我介紹青陽子和倦收天給你認識。”

都是道家的人要你介紹嗎?再說三教入魔都是有前科,還用得着說。

雲中君翻了個白眼,“你夠了,我怎麼覺得你就是想看我好戲。”

劍子仙迹聞言輕咳一聲,聲音有些不好意思:“下一期霹靂爆報打算做入魔專輯,是說雲中君你有沒有……”

就知道這個該死的劍毛毛沒那麼好心給她打電話!

我都這麼倒黴了,你還把我當素材?雲中君怒從心上起,“劍!子!仙!迹!你給我去死——”

然後不顧劍子仙迹喂喂喂的尾音,徑直挂了電話。

真是,問劍子仙迹還不如問赭杉軍,至少後者可靠點。

然後她就給赭杉軍打了個電話。

不愧是四奇的領者,做事就是可靠。關于魔氣染身的事情,他可謂經驗豐富,不過他那會魔氣染身是因為伏嬰師搞的鬼,總的來說和她這種被魔烙下心魔誓的魔氣還不太一樣,以靈泉壓制的方法效果可能不大。

說起他和伏嬰師的怨恨糾葛,還不是赭杉軍受法門邀請,前去查封伏嬰師那個異度魔界整容所鬧出來的事故。當時就叫他處理事情的時候不要那麼強硬,整容所可以查封,但至少不要開大把别人的店鋪拆掉。

硬是不聽。現在好了吧,伏嬰師的裝修費沒賺回來,店鋪又沒了,一怒之下直接給赭杉軍上了個沒法驅散的魔氣Buff。

走題了。

總之他建議她可以去玄宗住一段時間,大家來研究一下。

順便一起開荒棄天帝。

雲中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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