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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黃泉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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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羅喉之禍結束後,月族封關在内,比起苦境戰火四起,境内還算平靜。

随着一聲退朝,百官縱伏,“恭送月王。”

較之以往,倒是有些許不同。

蒼月銀血回過身子,看向一旁身形稍矮的文官之首,關切道:“月相身體初愈,何不休息多幾日。”

他所對話的人直起身子,膚色蒼白,氣度從容,雙手攏進袖中,聲若碎冰裂玉,自失色唇中吐出。

“本相倒是想。”

在相國府休養許久的月相,數月來第一次出現人前。

一席厚重毛裘,黑色長發如綢緞般披在腰後,面上半張瓷白臉譜,眼窗未開,瞧不清面具下容顔,隻能将視線投向尾端末端掃以薄紅,太陽穴與額頭處描繪燦銀雲霞的冰冷圖形。

霜曉寒姿,秀似雪後柏松,雅勝蘊玉含珠,宛若撥霧見清光。

可惜就可惜在那張嘴,依舊言伐猶刀:“實是家中不甯,難以靜心休養。”

說起這事,凋夜未央是真的很多槽想吐。

天都這麼閑嗎,閑到某人天天有時間過來晃蕩。

有官員自以為幽默,朝月相打趣:“月相這是好事将近呀。”

凋夜未央聞言,視線透過面具,化作利劍直直插向說話的官員,微白的嘴唇開阖,平靜疏離,“這好事給你要不要?”

官員一懵,連忙道歉:“下官失言。”

周圍圍觀的其他官員在内心搖搖頭,暗斥他不會看眼色。

是說何必觸月相的黴頭,月族内誰不知道她被王債臣償,在昏迷中便受令,與月族二皇子定下婚約。現下權勢雖更勝以往,但細細端詳便知,這權勢不過江河入海流,看似與以往無異,卻實握在月族王室之内。

“咳。”蒼月銀血輕咳一聲,把月相的注意力從可憐官員身上挪到自己身上:“天色将寒,月相不妨先回一步,靜心休養。”

啧。

凋夜未央閉眼深呼吸一口,知曉這件事和衆人無關,全都是黃泉那個家夥自作主張,喊破她真實身份,使她不得不踐行先人之約。

多說無益,她轉身就走,一點都不想看到這群礙眼非常的同事們。

相國步伐匆匆,滾起的袍角,像是天邊沉沉的烏雲,風雨欲來。

回到相國府,凋夜未央步未停,一頭紮入書房之内。

“月相似心情不好。”轉角處,下人們竊竊私語。

侍女壓低聲音:“不如說這段時日,月相心情何曾好過。”

“果然還是因為那件事吧。”

房内的凋夜未央深呼吸一口。

到處都在說這件事情,都怪黃泉,害她被人看笑話。

“咳。”她重重咳一聲,房外的聲音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步履匆忙的腳步聲,說閑話的下人一哄而散。

真是,太閑了這群人,該給他們加點工作。

她脫力坐在椅子上,長長歎口氣,翻看桌面幾本文書。

大抵是考慮到她病方初愈,近期需要她處理的事情并不多,三兩下就批閱完畢,剩下的時間十分空閑。

凋夜未央挪動身形在桌子上翻了翻,腳尖不經意碰到什麼,正疑惑着,彎下腰摸索而去,指尖觸到一個似是書本模樣的物體。

她捏着抽出來一看。

……啧,到底是那個下人不務正事、粗心大意,閑書都掉到她桌子下了。

封面上相對的兩人姿勢暧昧,一旁用細長缱绻的字體豎着寫着書名。

——《月族生死戀—權相的枕邊人》

凋夜未央:……

仔細觀察封面,其中一名稍矮的黑發身影似有幾分既視感。

懷揣着幾分好奇和幾分打發時間的心思,她翻開第一頁。

[她,是月族至高無上的相國,冷漠無情,權勢逼君。

他,是身負血海深仇的幻術師,實力非凡,睥睨天下。

他們的相遇,是命運的玩笑,還是宿命的安排?當相國霸道地宣布:“吾要你今生,隻能為吾所用。”那一刻,世界天旋地轉。

無人能料,不應交集的兩人,竟從此竟卷入一場名為愛恨交織的漩渦。

本該互相利用的關系,到底從何時變了味。

夜色昏昏,幔帳深深。

冷狐将淚眼朦胧的相國按在床上,十指緊扣她肩頭,似要将她揉進骨血,眸色沉沉。

“吻吾一下,命都給你。”]

凋夜未央:……

她像是甩掉燙手山芋一樣把書丢出門外,氣得手指顫抖。

誰!是誰!到底是誰!

别以為名字改了她就不知道書裡寫的是誰!那個被按在床上宛如小嬌妻的相國,到底是誰想出來的惡毒橋段?一定是想用此氣死她。

她定要查出是誰在背後造謠,讓她找到這個作者,他就死定了!!

凋夜提聲:“來人——”

不及說完,有人打斷了她。

“好大的火氣。”

黃泉從門外走入,手上正好拿着方才被她抛出去的閑書。他翻手端詳書名,視線落到‘月相’二字時,喉間意味深長地‘嗯’了聲,笑道:“你什麼時候看這種閑書了?”

一看到黃泉,凋夜未央隻感到自己的頭更痛,氣呼呼盤手往椅子上一坐,氣道:“不知是誰落在我的書桌下。”

黃泉手一頓,翻開書瞧裡頭的内容,大抵已經知曉她生氣的原因。

眼光餘角掃到黃泉将書收起的動作,凋夜未央沒好氣道:“你做什麼?”

“有空拜讀。”黃泉施施然往室内走來。

“無聊。”凋夜未央翻了個白眼,“天都那麼閑嗎?”

閑到他有空天天來月族刷卡,羅喉到底是怎麼管下屬的?難不成也是不給發工資,才能容忍他這般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工作态度。

不得不說,凋夜未央真相了。

“來看看吾的女人怎麼樣了。”黃泉一如既往的不着調,向前一步拉起她的手腕,輕而易舉把人從椅子上拔起來,轉身坐在她的位置,順便把人拉回腿上。

拽人按腰,動作一氣呵成,凋夜未央還未反應過來,已然好好地坐在他懷裡。

偏生這人好似還未滿足一般,将手探進她的毛裘中。

“黃泉!”凋夜未央氣急按住他隔着衣物四處摸索的手,氣道:“不準占本相便宜!”

那麼一點力氣,按在手腕上和螞蟻差不多,根本不能阻止他的動作,反而像是玩鬧。黃泉遊刃有餘地在毛裘下四處遊走,果然發現對方身上溫度并不高,是身體尚未恢複?

黃泉不動聲色,挑起眉尾:“怎麼不喚吾夜麟。”

“我什麼時候……”凋夜未央下意識反駁,很快便察覺到他欲轉移注意力的小把戲,更煩他:“别顧左右言他。”

黃泉輕輕一撓凋夜的腰側,便看原本正色的人露出了一絲扭曲表情,在懷中掙紮了一下。

“就這樣的身體,還想反抗吾嗎?”他毫不留情地嘲笑對方蜉蝣撼樹的行為。

武力高了不起?武力高就可以欺負人了?

凋夜未央企圖用視線瞪死眼前的白毛流氓:“堂堂月族二皇子,作這種登徒子行徑對嗎?”

“吾是登徒子,你是什麼?”黃泉幹脆把力道收得更緊,将人按在懷中,順便揭下對方面具,俯下身凝神盯着她:“登徒子的女人?”

聽了這話,凋夜未央臉上浮出一點莫名的薄紅。

不知是氣得,還是其他情緒引發。

她眉頭蹙得更緊,黑白分明的眼眸盯着身前人,眼裡幾乎要冒出火花,咬牙道:“你的面具,其實才是你的臉面吧?”

丢了面具,所以連臉都不要了。

黃泉順手把面具擱在桌子上,不以為然:“你認為呢?”

她認為就是!

掙紮了好久别說站起來,甚至連拉出距離都做不到。按在她身後的手猶如泰山般不可撼動,凋夜未央做了一會無用功後,氣呼呼地選擇放棄。

“認命了?”黃泉眼眸一垂,看着她問。

“認你的頭!”凋夜未央到底沒憋住,刺了他一句。要是她能打得過黃泉,絕對把他的頭塞進湖水裡清醒一下,洗洗他腦子裡的廢料,“你專門來氣本相就對了。”

黃泉帶了一絲玩笑的語氣,調侃道:“看冷漠無情,權勢逼君的月相生氣,自是别有趣味。”

還提這個!

好不容易把那本造謠閑書忘得差不多,讓黃泉一說,她又想起書中亂七八糟、毫無根據的橋段。

她咬牙切齒,“本相一定要把寫書的人揪出來。”

在月族亂造謠罰款三千,造謠月相罰款加倍!

“嗯。”黃泉順毛似的在她後背輕撫,手指纏着黑色發絲,一點點捋直,漫不經心道:“此書出自苦境。”

凋夜未央聞言掃了他一眼。

黃泉不是無故放失的性子,與其相信他在和她閑聊,不如相信他另有打算。

“你想說什麼?”她直入主題的問。

輕輕一點撥便心領意會,是出自彼此心知的默契。

黃泉心情更好,不自覺看了她一眼,眉眼帶進一點笑:“天天呆在月族,不悶嗎?要不要出去走走。”

凋夜有些意動,表面仍是冷靜,擺出一副不屑的表情:“本相忙的很。”

倒慣是這般義正言辭。

他嗤笑一聲:“你哪一日不忙?”

忙得連喝藥這種小事都要人督促,不然就‘順理成章’的忘記。

被小小暗諷了一下的凋夜未央不認輸的闆起臉,瞪他一眼:“你少添亂我就不忙。”

懶得戳穿凋夜的借口,黃泉懶洋洋地撫着她肩背,給某個站在台階上死不肯下來的月族相國一個大餅:“去苦境散散心,大不了回頭吾幫你處理公事。”

真的假的?

凋夜懷疑地看着他。

平日裡讓他幫忙不是推三阻四就是冷嘲熱諷,這樣的黃泉居然主動說幫她處理公事,今日苦境的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呆在他懷裡實在舒服,連平日裡冰涼的手腳都暖起來。凋夜想着起不來就躺平,幹脆把手貼在他腰上,把他當做大型湯婆子取暖:“你這麼好?沒在背地裡打什麼壞主意吧?”

若有來有往的利益交換,自然更容易讓人接受。像他什麼要求都沒有,反倒不得不警惕。

黃泉縱容她的小動作,把凋夜身上毛裘拽平,恰好蓋在她手上,啧了一聲:“你都是吾的人了,還有什麼可圖的。”

“喂!”凋夜不爽。

懶得和她廢話,黃泉掐一把懷中人的腰:“一句話,去不去。”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凋夜立馬開口,趁他沒有反悔的時候火速應下:“去!”

還是一點虧都不肯吃的性子,黃泉感到有些好笑,擡手按在她後頸,俯下身去。

“喂,你——”凋夜心裡警報滴滴作響,搭在他腰上的手來不及收回,便被人趁機占了便宜。

黃泉吻住了她的唇,張口輕咬了一下,含糊道:“收一些利息。”

又不是本相要求要——喂!

沒能反駁出口,托在身後的胳膊已然收緊,仿佛要将她按進身體一般,偏着頭細吮慢碾,不緊不慢地抵開她的唇齒。滾燙的吐息,溫度侵入,宛如吞火,灼得凋夜渾身一顫,隻能緊緊地拽着他腰上的衣物。

微白的唇在碾摩下泛起血色,不同色澤的發絲在衣袍上交纏,宛如一體,親密無間。

凋夜被吻得有些氣短,黃泉含着她的唇渡了一口氣,手掌順着她的後背拂動,似在安撫她微作戰栗的脊背。

“鼎鼎大名的月族相國,着實不堪一擊。”他抵着她的唇輕聲嘲笑。

黃泉微睜開眼,暗紅色的瞳眸自眼簾下顯露,挑釁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沒半點遮掩心思的意思。

凋夜未央:……

明知他的話是陷阱,凋夜還是義無反顧地大步踏了進去。

事關相國尊嚴,她絕無可能在這種地方認輸!

她揪住黃泉衣領,擡首反吻了上去。

凋夜一掃前恥,反守為攻,率先攻池掠地。

窗外光影明滅晃動,霜色透過樹枝落在房内,如漸開的漣漪般飄忽不定。

向裡探尋時沒有遇上多大阻礙,黃泉幾乎沒有反抗地張口,喉間溢出低低的沉笑,微抿着對方舌尖,放任了她的侵入。

衣袍摩擦出窸窣聲響,互相追逐、癡纏、糾葛的周旋化作蒸騰的情熱,熱意漸漸擴散開,幾乎要融化一般,令人思緒逐漸混亂。

房内低喘聲相融在一塊,難分清誰是誰。

許久過後,還是身體素質稍弱一籌的相國先耍起了花招。她側過頭拉開距離,氣喘籲籲道:“……你别亂摸。”

言下之意是怪他用手段擾亂軍心。

“借口找得不錯。”雖逗着很好玩,可惜凋夜的身體太差,實不能太過分。黃泉擡指撩開衣領,輕輕啄吻了兩下,平複氣息:“你的私印在何處?”

他說着,手指止不住地捏着她的臂彎來回摸索,意猶未盡緩慢摩挲幾番。

“嗯……不在這裡。”指尖隔着厚重的衣物落在皮膚上,令隔靴搔癢般使人難受。凋夜未央欲抓住搗亂的手,卻反而被他捏在寬大滾熱的手中,貼着皮膚十指交纏。

這人怎麼跟狗皮藥膏一樣甩不開?她低咒了一聲,擡首望人的眸光浮起些許水氣,不似方才那般黑白分明,像是一湖攪亂了的春水。

她張唇,略微沙啞的聲音帶着斥責:“都讓你别亂摸了。”

“都是骨頭。”他埋首下去,凋夜感到有一絲濕潤劃過頸側,一觸即離。

被他煩得沒辦法,再繼續糾纏下去,吃虧的指不定是她。

凋夜未央從衣領下拽出私印,施以巧力一掐,解下私印,丢到他手中:“要私印作什麼?”

黃泉總算放過她,拉起她的衣領,遮住皮膚上微微泛紅的印子,言簡意赅:“請假。”

嗯?請假?

為何要請假?

然後她看着黃泉從袖中抽出早就準備好的文書,将私印潤濕,在上方蓋了一個小小的印子。

凋夜未央:……

連歸期都不寫也叫做請假嗎!誰的假期有那麼長啊,你到底想帶我去哪裡?

武力值0的相國眼睜睜看着文書抛出窗外,而黃泉……

他掏出超巨型毛裘把月族相國一裹,抱在懷裡跳窗而出,逃離月族。

糟了!上當!來人啊——有人劫持本相——

2.

月族相國在某日受某人劫持,從此消失月族。

幽溟看着請假的文書,上頭大大方方地寫了一列[蜜月旅行,勿念。]

一看就不是相國的字迹,反而嚣張無比,根本不打算掩飾綁架相國的目的。

幽溟:……

婚都沒成哪來的蜜月!

掙紮無用,月王終于體會到相國一字代表何意。

代表了隻要人不下班就等于沒上班,月王今日激情工作中。

3.

還以為黃泉大張旗鼓把她綁架出月族,是有什麼打算,搞半天居然是帶她看大夫。

當黃泉從巨型毛裘裡倒出凋夜未央時,看到的便是頭發被靜電蹭得毛蓬蓬,橫眉豎眼,渾像一隻炸了毛的黑色小貓咪般瞪着他的的月族相國。

“黃、泉!”她咬牙切齒,月族相國何時有過這般失禮的時候,他簡直是放肆。

黃泉靜默一瞬,略有些心虛地上前順了順自家相國的頭發。

好在凋夜發質不錯,稍作整理又是那名立于百官之首,高瞻遠矚的月族相國。

察覺旁邊有人,凋夜未央狠狠地拍開他的手臂,理了理皺起的衣領,平複心氣:“本相回頭再和你算賬。”

話說得狠厲,實則她從來對黃泉沒什麼辦法。

最多就是一言不合生個數千兩的重病。

怕凋夜真氣出個好歹,黃泉心下微動,聲音軟下幾分,似是妥協:“你身體又吹不得風,吾隻能出此下策。”

是說武林中人跑路和開飛機沒差,動辄數千裡,以她的身體情況,确實不适合露在外頭。

但不代表他可以像套麻袋一樣把她帶走,這是兩回事!

太損相國形象了,真不知有沒有人看到她丢臉的一面。

黃泉似是猜到她想什麼,應了一聲:“放心吧,吾動作很快,無人看見。”

這還差不多,原諒他一分,剩下九十九分待事情結束後一并清算。

“好沒禮貌的人,到底是要無視吾等多久?”孟白雲耐性稍差,怎能容忍他人若無旁人地忽視,更勿論忽視的還是他心愛之人。

“白雲兄。”绯羽怨姬朝她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

孟白雲抿起嘴角,低低哼了一聲,到底沒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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