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恒青：“是啊，那還有什麼意思。”

程遠藝試圖挽回局面：“一定要有在一起的那段嗎？”

文恒青淡淡道：“對呀。”

程遠藝：“……”

她還以為是男的做了讓女生生氣的事情就是了，誰知道還要有中間那死出。

“曾曾你也知道是嗎？”

“是的。”

“……”

文恒青意識到有問題：“你…是不是說自己被誰渣過？”

程遠藝回想了一下：“也不至于這個意思。”

文恒青：“那就是喽。”

程遠藝解釋：“我當時是覺得那個人做的事情很不應該，但是又不至于人渣，所以就用了個中一點的詞嘛。”

文恒青：“……”

程遠藝氣急，雙手叉腰道：“誰知道它是這個意思啊，誰規定它隻能表示這一個意思啊，神經病，反正我說的意思是那男的不好，不是出軌抛棄啊。哈，看誰能把我怎麼辦，我就要這麼說怎麼了。說那樣子的男的垃圾不好嗎？幹什麼要來個渣男啊，雖然那樣子确實很人渣……”

“……”

程遠藝想起那之後的場景就笑了：“難怪，當時燕子和包子那樣子看着我，還問我他對我做了什麼我的天哈哈……我要是她們我也很擔心……”

文恒青：“他對你做了什麼？”

程遠藝如實回答：“我忘了。”

文恒青莫名在意，于是便問：“那個人誰啊？”

程往兩邊瞄了瞄，用手遮在臉側，小聲道：“就是那個長的特别像狗的那個，那個狗就是，啊，叫什麼，旺柴的黃毛的那個啊。”

文恒青無語笑了，覺得她仿佛在開玩笑，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人。

程遠藝從文恒青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接着解釋：“那個狗啊，就是Q\Q那裡經常發的那個啊，那個眼睛還有笑，賊兮兮的。”

她直接就着那表情包模仿了出來，還挑了挑眉，唯妙唯俏。文恒青對這表情熟悉非常，很快就知道她說的是哪隻狗了。

“你說的是這個班的人嗎？”

“是啊。”

“嗯……”

于是他真的找了起來！腦袋慢慢轉，眼睛亂飄。

程遠藝悄悄問旁邊：“曾曾，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嗎？”

曾詩婷翻了一頁書，繼續盯着字看：“知道啊。”

忽然，文恒青鎖定某個人的臉盯了一會兒。

他真的找到了！低下頭來悄聲說：“是不是那個……”

兩人正微微靠近，話還沒說完，偏偏這時教室裡出現了一陣詭異的安靜，空氣中隻有一個人的聲音連成句子悠蕩在涼涼的室内，清晰入耳。

他說的方言文恒青聽不懂，程遠藝懂，但一邊聽一邊不知道他在講什麼。

這期間三人不約而同地盯着眼皮底下的桌面，沒有動作，沒有聲音，像智者交流間隙的短暫沉默，各有沉思。

三人靜靜等……

待那人說完，文恒青擡頭看向程遠藝：“這個？”

曾詩婷和程遠藝兩個人快笑瘋了：“對對對就是他！”

文恒青默了一會也加入了她們，五指遮了半張臉，肩膀一顫一顫，笑得不能自已。

他沒别的意思，隻是那個人，真的一看就知道說的是他了。

文恒青感覺自己幹了一件很缺德的事情，但還是笑得停不下來：“這都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