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從何說起,難道你不喜歡沒課的下午來一場這樣的大雨嗎?”
“的确在這種天氣下待在格蘭芬多休息室或者去圖書館都是最好的,但你知道的,我說的遠不止這些。”
“萊姆斯,别忘了我的賓斯教授作業!”
“嘿,我們都還沒聽到過詹姆的下一句話是否有關于我們打的賭。”
“你們難道都沒聽見他剛剛念叨了一句伊萬斯的名字嗎?”
“什麼時候!”
“額,就在你們兩個趴在窗戶邊上打賭雨會在下一秒還是在一分鐘以後落下來的時候。”
“哈!月亮臉,願賭服輸哦。”
“好吧好吧,願賭服輸。”
西裡斯心滿意足地看着萊姆斯抱起了厚厚的教材書離開了,彼得嘴裡塞下最後一口面包急匆匆地也推開了宿舍的大門追着萊姆斯去了休息室又或者是圖書館,詹姆嘴裡念念有詞地坐在書桌旁不知道在鼓搗些什麼,西裡斯猜測要不然與魁地奇有關系要不然就是與那位紅頭發的伊萬斯有關系。
哦,或許他現在可以叫那位伊萬斯為莉莉了。
畢竟再怎麼說他也算得上是她所謂的準未來姐夫。
“福祿考的味道。”
“什麼?”
“我說,我跟你打賭你的迷情劑會有福祿考的味道!”
“你覺得這是需要打賭的事情嗎,尖頭叉子?”
“好吧,理所當然的。”
“謝謝。”
小天狼星有些好笑地看着低着頭折着什麼東西的詹姆,從他右手邊拿起一個已經折好的有些分不清楚是朵花還是個動物的東西對着陽光晃了晃。
“百合?”
“顯而易見!”
“我現在覺得我的視力好到足夠看清楚每一顆金色飛賊的軌迹。”
“嘿!”
“别告訴我你要每天送給莉莉一朵紙花?”
“我隻是要在每一天上課時把這些花印在莉莉上課的桌子上而已。”
“以及,你什麼時候稱呼她為莉莉的?”
“哦,至少我認為我會比你更先一步能稱呼她為莉莉。”
“是啊是啊,可靠的姐夫。”
專心緻志的詹姆揮了揮手将西裡斯從自己身邊推開了,克洛裡斯顫巍巍地在霍格沃茨的春風裡晃了晃枝桠,翠嫩的莖葉在他手指尖輕輕地蹭過。
風已經有了春季真正溫暖的表象,柔軟的青草争先恐後地從肥沃的土地裡探出頭來,植物的根莖在這時紮根向下汲取着營養,西裡斯悄悄謀劃着自己的未來。
他決定尋找自己叫做西裡斯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