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攝像頭是拍攝綜藝節目專用的,來安裝的也是節目組的專業人員,安裝的位置很隐蔽,即便是檢測儀都沒那麼容易發現。剛剛他觀察四周的環境應該是習慣性的,這更能說明他心裡有鬼。”白洛痕說道。
之後向天佐就以治療不能有外人在場的理由支開了言律,言三離開房間後向天佐先是寒暄了幾句問了一下言律最近這幾天心情如何,有沒有很悲傷很想哭的情緒,然後就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塊帶着鍊子的懷表,這是心理醫生用來催眠最常見的工具。向天佐拿着懷表在言律眼前晃了幾下,嘴裡說着放松,然後慢慢的言律就閉上了眼睛。
汪倩有些緊張的抓住白洛痕的胳膊問道“言律怎麼閉上眼睛了?是被催眠了嗎?我們是不是現在應該沖過去救他啊。”
“汪小姐你别擔心,言先生沒有被催眠,他是在演戲,我們接着往下看就好了。”嶽望解釋道。
汪倩有些将信将疑的看着嶽望,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不相信嶽望的話,所以弄得他有些哭笑不得,“言先生的耳朵裡帶着隐形耳機,隔音效果很好,根本聽不到向天佐在說什麼,隻要聽不到自然就不會被他催眠了。”
“可是這樣不會被發現嗎?”汪倩繼續問道。
這時向天佐将手放在言律的眼前晃了晃,測試他是否已經進入睡眠狀态。确認沒有問題以後他便說道“最近睡得好嗎?有沒有做夢?”
“最近睡眠還可以,前兩天夢到了楠楠。”嶽望開口說道。
而視頻那頭的言律将嶽望剛剛說的話重複了一遍,說話聲音有些機械,像是個機器人一般。
汪倩驚訝的看向嶽望,嶽望微笑着用手指了指自己左耳戴着的耳機,她便明白了他是在和言律通話。
“都夢到了些什麼?”向天佐繼續問道。
“我們夢見楠楠看着我一個勁的哭,卻什麼話都不和我說,她是不是在怨我?怨我沒有去找她?”嶽望繼續說道。
言律重複着嶽望的話,越往後說情緒越發激動,手也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是啊,她可能自己一個人在那邊覺得有些孤單了,想要讓你去陪她,下周六就是她的生日了,在她生日那天去那邊見她吧,她會很開心的。”向天佐将臉湊到言律耳邊一遍一遍的重複着這句話,表情也變得越加的猙獰。
言律猛地睜開眼睛,雙手死死地拉住向天佐的手,向天佐反應過來不對想要掙脫,卻被沖進來的言三給控制住了。
“你怎麼會沒有被催眠?”向天佐幾乎瘋狂的吼道。
言律緩緩地坐起身來,将耳朵裡的隐形耳機取了出來,因為長時間帶着所以耳朵有些不舒服,他揉了揉耳朵,然後慵懶的說道“很意外嗎?”